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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傅坐在臺子下,等金飾燒過之后拿出來就讓他們一一評鑒!好跟壞,那是沒法蒙混過關(guān)的!沈老作為段家的金飾師傅,這會兒就坐在臺子下,看著旁邊自己的幾位同行一一替他們默哀了一炷香。這回段家的金首飾,鎮(zhèn)上其他的金飾真的干不過!不說別的,光看那成色,質(zhì)地!就知道是多么好的金飾了,更別說還做得那么有新意,捫心自問,他是做不出來那么多首飾每一件都不重樣,還每一件都那么美的!段家少奶奶是真厲害!沈老崇拜狂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者臺上的段家少奶奶。真想拜他為師??!“沈師兄,”一旁有個人戳戳沈老的胳膊,不懷好意的說,“這回你東家可把你害慘咯!怎么樣,要是段家珠寶店關(guān)門了,要不要我叫我東家把你招來跟我一起做?最近店里頭生意太好了,我做得整天閑不下來,腰啊手啊酸得不得了,眼睛都快要瞎咯!”沈老胡子翹翹,不屑的拍拍被他碰到的衣裳。哼,貓哭耗子假好心,他沈某人就是餓死,也絕不會在陳大富的珠寶店做事!原來拍他的人是沈老的同門師弟,都是同一個師父,不過這人手上功夫不行,還因為給人定做鏈子私吞了些邊角料被人報過官,但是拍須遛馬的本事倒是不少。這樣的人能在陳家首飾店活得風(fēng)生水起,沈老覺得陳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喲,還挺犟!”剛才那人哈哈大笑,“等會兒師兄你可別求我!哈哈哈哈!”沈老眼睛一直看著他東家,心想:我要是求人,那也是求我東家收我做徒弟!陳季清看著收上來的金飾,心里是十成十的把握了。這些金飾看成色,最好的也不過是百分之八十五的純度。咦?居然是陳大富的?他也不是吃素的!陳季清問段凌軒,“拿出來了沒?”沒錯,陳季清并沒有在這些天香樓的姐兒身上挑金飾。因為這最先一批其實是這批首飾里頭最次等的,壓軸的還沒機(jī)會出場呢!而他讓段凌軒去拿的,就是一條純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金鏈子!段凌軒把金鏈子放在裝著所有珠寶店首飾的盤子里。頓時差距很明顯的出來了!明眼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誰的金首飾質(zhì)量更好!只可惜臺下的地主們只看到第一批展示出來的金首飾的質(zhì)量,跟自己家的差別不大,甚至自己最好的鏈子還略勝一籌呢!況且就跟他們的愛妾說的,顏色也可以造假,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所以地主們一點都沒有慌張,反而氣定神閑的用看好戲的眼神看向臺上。徐蓮兒嬌滴滴的說,“清哥兒,我相信你,現(xiàn)在證明段家的清白的機(jī)會來了,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讓大家失望呀?!?/br>火盆子很大,熊熊燃燒著非常熱,天香樓的姐兒們早就下去了。從遠(yuǎn)處看,整個臺子就像中央著了火一樣!這溫度肯定夠高了,就算不夠也沒辦法再高了。況且金子的熔點又不高,整那么高的溫度也沒用。陳季清一聲令下,就有人拿著一個金吊墜舉起來,“這是何地主何老爺?shù)模F(xiàn)在開始驗?!?/br>然后用一個鐵鉗子夾著鐵盆,金吊墜放在鐵盆上開始燒。臺子只有一米半的高度,臺下的人早就按耐不住的站了起來,那些地主也是如此,更別說圍觀的鄉(xiāng)親了,那是一個個拼命踮起腳尖扯長脖子看!尤其是何地主,更是緊張得額頭冒汗,不耐煩的推開小妾。這個小妾就是提出來段家的首飾是假的那個小妾。不一會兒見鐵盤子里頭的金吊墜開始融化了,鄉(xiāng)親們連忙喊了起來。鐵盆子被夾出來,放在一旁冷卻。大家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鐵盆子看。隨著融化了的金子慢慢冷卻,有眼尖的人說,“那么大一個金吊墜,這玩意兒融化了之后就剩下這點兒了?這不是騙人的吧?”“就是,就是,難道是空心的?”“不是吧,”負(fù)責(zé)收金飾的人嘀咕,“剛我拿在手心里頭可沉著呢!不可能是空心的!”何地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死死盯著鐵盆子,小妾也是不敢說什么,臉色煞白。陳季清笑起來,“是不是空心的我們不得而知了,怪我們事先沒有稱量。這樣吧,待會兒這些要驗的首飾,我們就先稱一稱有多重可好?真金不怕火煉嘛,真的金子就算燒化之后再冷下來,那重量也不會改變多少,幾位師傅,你們說可是這樣?”臺下的幾個首飾師傅一起點頭,就連何地主家的首飾師傅也怏怏的點了頭。陳季清笑容更加燦爛,看著何地主被燒融化了之后有些發(fā)灰了的金塊。“那現(xiàn)在就先請鑒定一下這金子是否真吧?!?/br>第118章看著圍觀的鄉(xiāng)親一臉茫然,陳季清貼心解釋,“金子真或假,是否是純度高的金子,可以用一句老話真金不怕火煉來驗證。而這句話呢就是說真金被火燒了之后重量是不變的,不會減輕多少。而顏色上也不會有什么變化,那些不好的金子呢,顏色就會發(fā)灰,因為里頭摻了些不是金子的東西呀?!?/br>此時鐵盤子已經(jīng)被放在幾位金飾師傅桌子上。上面的何地主的金吊墜燒了之后的樣子不止幾位師傅看到了,鄉(xiāng)親們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嚯!怎么看著顏色有些暗!”“就是,我看這個就有些發(fā)灰......”“看來是摻了什么東西呀,難不成是假的?”鄉(xiāng)親們指指點點。“這個,鄉(xiāng)親們,金子都是這樣的,哪有顏色不變的呀,是不是,不變色的金子那是說說而已,誰都沒見過呀!”何地主家的小妾連忙說。陳季清笑瞇瞇,“這位大姐可不要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呢,我看其他幾位老爺?shù)慕鹱泳涂隙ú皇沁@個顏色的,你們說是不是?大家想不想看看呀?”“想!”“快驗!快驗!”“我們要看!快驗!”塵埃落幕“好!”一一掃過臺下地主們的臉,發(fā)現(xiàn)有些已經(jīng)由自信滿滿轉(zhuǎn)變成一臉不情愿,有些倒是無所謂。就比如陳大富,看起來就還是信心滿滿的樣子。陳季清真的很好奇,他有什么底氣這么信心十足?“那好,那就繼續(xù)開始驗吧?首先是稱重量,然后再用火煉。”陳季清說。接下來還是一場金鏈子,負(fù)責(zé)驗的人拿著秤桿稱了重量,“一兩!”圍觀的人發(fā)出贊嘆的聲音。一兩金子啊,這條鏈子居然這么沉,嘖嘖,真是太有銀錢了!交出金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