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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情況陳季清萬分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說了,都怪他說了出來,鬧得現(xiàn)在這個局面。三寶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小嬸嬸,眼圈不知不覺就紅了,眼睛里面含了一包眼淚,努力忍著不流下來,小模樣看得人心疼不已。“嗚嗚嗚,小嬸嬸,你一定要好好的呀。”三寶小聲嘟嚷著,吸了吸鼻子,還有顫抖的哭音。陳季清看著三寶跟靡離交握在一起的手,鼻子一酸,伸出手摸了摸三寶的頭。“小嬸嬸會沒事的,三寶乖,不要哭鼻子了哦,不然小嬸嬸醒了看到三寶哭鼻子,會不高興的哦。”陳季清柔聲哄道。“嗯,三寶不哭,三寶沒有哭鼻子?!比龑氝B忙抹干凈臉上的眼淚,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小臉上還有斑駁的淚痕。陳季清跟三寶守著靡離,在韓御醫(yī)點的靜心香作用下,過了大約兩個時辰,靡離幽然轉(zhuǎn)醒。“小嬸嬸醒了!”三寶驚喜。卻見靡離扭過臉對著床里面,用背影對著他們,瘦削的肩膀顫抖著,雖然這一切動作都是無聲的,卻透著哀傷跟決絕。陳季清拉住三寶,“寶寶,坐在這里吧,小嬸嬸現(xiàn)在不舒服,不要吵小嬸嬸了,知道嗎?”“嗯,三寶乖乖的!”陳季清抱著三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屋子里面又沉寂了下來。“兄夫郎。”忽然靡離開口,卻是這個熟悉的稱呼。靡離推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面對著陳季清。他的臉全無血色,嘴唇更是白得像雪,臉色憔悴,眼底還有淡淡的黑色。可是他的語氣卻是那么的堅定,“兄夫郎,請你允許我這么稱呼你。既然我答應(yīng)過娘做了段凌風(fēng)的媳婦兒,那我就已經(jīng)是段凌風(fēng)的夫郎了,不管他能不能活著回來,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br>陳季清震撼住。靡離淺淺勾起嘴角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又美好的事情,“那時候我說他看光了我的身體,不是假話。雖然我是個男人,可是既然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那就不能隨便更改?!?/br>“可是一一”陳季清有些苦澀。靡離決然一笑,“不管他活著還是死了,我都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做是他的人了,如果他活著回來,我會求他娶我。如果他死了,我會為他守靈?!?/br>陳季清徹底被震驚了,明明是那么殘忍的話,可是靡離卻能決絕又幸福的說出來,好像只要能成為段凌風(fēng)的人、跟段凌風(fēng)有關(guān)系,那么就連死他都不怕,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好哦!小嬸嬸嫁給小叔叔,小叔叔要娶夫郎咯!到時候三寶要給小嬸嬸撒花瓣,要吃好多好多的糖!”三寶擺手高興起來。她雖然武力值高,可畢竟是個孩子,還不太懂什么更加深沉的東西,只是聽到“娶”啊什么的,覺得家里又要熱鬧了,小嬸嬸嫁給小叔叔,不是很好嗎?靡離深深吸一口氣,笑著摸三寶的羊角辮,“是啊,到時間給三寶吃好多好多的糖,讓三寶看小嬸嬸穿喜服的樣子,好不好呀?”“好!”三寶甜甜的應(yīng)了,笑得開心。看到靡離的心意這么堅定,陳季清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了,更何況他本來也不打算說什么,畢竟愛情是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換個位置來看,如果他跟段凌軒就像他們兩個的境地,他也會為了段凌軒不顧一切的。因為如果沒有了愛人,就像被抽走了靈魂,人還活著,可是卻是行尸走rou,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我會回去跟爹娘說明這件事的,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盡量說服他們?!标惣厩灞е龑氄酒饋恚澳愫煤眯菹ⅲ蚁茸吡?,如果有凌風(fēng)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謝謝。”靡離淡笑著。陳季清拍拍他的肩膀,帶著長輩的撫慰,“你不要胡思亂想,那小子的命沒有那么脆弱,他那么壞,不是有句話叫禍害遺千年么。”“嗯,我知道,我不會坐傻事的?!泵译x了然的笑了。他怎么可能會做傻事呢,他好不容易從五色國來到這里,好不容易知道段凌風(fēng)也喜歡自己,他還沒有跟段凌風(fēng)說自己喜歡他、自己愛他、自己要跟他度過以后的日子呢!第27章(卷2)紅梨把貴客送走,帶著一肚子的擔(dān)憂回來,小心翼翼的,還想著要怎么安慰傷心的殿下,可是卻聽到殿下柔聲開口詢問,“紅梨,藥煎好了嗎?給我端過來吧?!?/br>“殿下?”紅梨睜大眼睛。以往殿下雖然不會抗拒喝藥,可是也不會主動要求喝那些黑漆漆奇苦無比的藥!靡離嗔怪,“他沒有回來之前,我不會怠慢我的身體,我會替他照顧好我自己?!?/br>“是,殿下!”紅梨驚喜的跑走了,去小廚房端藥去。殿下愿意喝藥就好,只要愿意喝藥,就表示殿下還沒有心死,還沒有死志!陳季清回去之后,立刻給段凌軒寫了封信,詢問他到了哪里了,還有多久能到達(dá)雪域。還有再給跟著段凌風(fēng)一起去雪域的護(hù)衛(wèi)去了一封信,詢問他們段凌風(fēng)的安危情況,有沒有把人救起來。那封段凌風(fēng)被雪埋住的信就是這些護(hù)衛(wèi)發(fā)給陳季清的,他們不敢瞞下這個嚴(yán)重的情況,立刻就在段凌風(fēng)被埋之后寫信了。做完了這些,陳季清深吸一口氣,幾次提筆卻都不能寫下最后一封信。最后還是擱筆了。算了,等知道段凌風(fēng)的下落之后再說吧,到時候再告訴家里的長輩,如果段凌風(fēng)被救了回來,那這件事大可不必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擔(dān)憂,他們年紀(jì)大了受不了刺激。再者,他也怕長輩們把這件事怪罪在靡離身上,因為段凌風(fēng)是為了神藥去的。可是靡離是無辜的,這是段凌風(fēng)自發(fā)的行為,不能再讓長輩們傷害靡離了。半個月,整整煎熬的等待了半個月,陳季清才收到段凌軒送回來的信,信中說他已經(jīng)到了雪域,跟護(hù)衛(wèi)們匯合了,而且段凌風(fēng)也已經(jīng)被挖出來了!在看到段凌風(fēng)被“挖”出來的字眼,陳季清心里已經(jīng)緊。好在看到下一行字,他心里的大石頭落下來了。一一雖然段凌風(fēng)被雪埋了幾天,可是幸運的是在最后被雪掩埋的那一刻,他雖然來不及飛走,可是卻驚險的堪堪縮在了馬車底下!馬車車底的空間不大,容納身型高大修長的段凌風(fēng)有些艱難,段凌風(fēng)只好平躺在雪地上,讓馬車搖搖欲墜的承受著厚雪的壓力!就這樣,靠著馬車撐出來的一小片空間,段凌風(fēng)得以喘息,才沒有被雪活埋窒息死亡!靠著吃雪,段凌風(fēng)撐了好幾天,最后由于體溫過低失去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