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又穿回來了、虐渣劇情引起舒適、硬骨、本座是個反派(原名:弒神刀[重生]、影帝家的碰瓷貓、全世界都愛林先生、穿成炮灰要翻身、你看這個交際圈,它又大又圓、嫦娥上仙性別男、反派來讓師父摸摸毛[穿書]
他就是心疼我昨天晚上太累了,想讓我多睡一會兒,故意沒叫醒我的?!?/br>“……您這入戲是不是有點快?”“好了不說了,我要去公司逮他了?!?/br>周琰在白鶴翩床上翻滾了好幾圈,然后快快樂樂地去浴室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閃閃發(fā)光,開上他的邁巴赫去找白鶴翩負(fù)責(zé)了。好巧不巧,他剛從電梯出來,就和白鶴翩迎面撞上了。奇怪的是白鶴翩眉角上好像受傷了,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白鶴翩見到他明顯愣了愣,招呼都沒打轉(zhuǎn)身就走。周琰連忙追上去:“你這兒怎么了?”——我cao,不會是昨天晚上弄破的吧?這是不是過于激烈了……?白鶴翩心說你還好意思問?!昨天晚上周琰酒后吐真言,直接說了不喜歡做那些事,轉(zhuǎn)頭卻又不清不楚地來招他。白鶴翩把他的行為歸為酒精作用,既然周琰自己都明確說了不喜歡,那就不可以也沒必要了。周琰粘上來幾次,他就推開幾次。本來他力量上完全可以把周琰壓制住,之前一只手就能把他兩個手腕都攥緊了,可是周琰喝了酒,根本不可能乖乖聽話,偏要和他對著干。兩個人幾乎在后座上打了一架,過程中白鶴翩的拳頭不小心蹭破了周琰的嘴角,周琰吃痛,嗚嗚嚶嚶哭得更響亮了。白鶴翩趁他抬起手抹眼淚的功夫把他兩只手給捆了,抓住領(lǐng)帶的一頭,開車門,拉下車一氣呵成。周琰被白鶴翩拽著走在后面,兩個手腕并在一起去抓他的衣角,細(xì)聲細(xì)氣地叫他:“主人……”“……”白鶴翩都給他氣笑了,“你喝醉了見誰都這樣嗎?”“主人,慢點?!敝茜局囊陆腔瘟嘶?。“主什么人,誰是你主人?!卑Q翩把他的手掰開不讓他抓:“看來你不是不喜歡,只是不喜歡和我?”白鶴翩把周琰運上電梯,周琰整個人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進(jìn)了家門扯都扯不下來。好不容易把周琰放倒在沙發(fā)上,白鶴翩想去煮點解酒湯,一轉(zhuǎn)身周琰就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白鶴翩趕緊過去撈他,結(jié)果一頭磕到玻璃茶幾的尖角上,差點撞到眼睛,半張臉血次呼啦的……他決定先把周琰弄到臥室去,周琰不肯自己走,白鶴翩只好背他。白鶴翩這套公寓是個小復(fù)式,臥室在二層,他背著周琰走到一半,周琰扭來扭去鬧著要下來,最后兩個人抱作一團(tuán),雙雙滾下樓梯?!铧c就要上社會新聞了。……太慘痛了,回想一遍白鶴翩都覺得渾身疼。然后周琰又開始哭,嗚嗚哇哇特別傷心。白鶴翩被周琰荼毒了一個晚上,人都快散架了,就在沙發(fā)上瞇了一個小時,早上起來上班眼冒金星。周琰倒是窩在他床上流著口水睡得呼呼的,他也懶得喊他起床了。而現(xiàn)在周琰能指著他眉骨一臉天真地問這里怎么了,顯然是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白鶴翩沒回答周琰的問題,向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就當(dāng)打過招呼了。他已經(jīng)決計要和周琰保持距離,便是多一句話也不肯和他說了。周琰就這樣被他白哥冷冷略過,愣了好一會兒。他在樓上還碰見了他的司機(jī),那司機(jī)見周總嘴上有傷,再一想白主管好像臉上也貼著膠布,所以兩個人昨天晚上果然是打架了嗎?周總不會一生氣把他給開了吧……沒想到周總不僅沒生氣,還美滋滋的,說要給他漲工資。一個下午,周琰都沒能和白鶴翩說上話。一次是在電梯里,白鶴翩一個人在電梯里,周琰要進(jìn)去,白鶴翩居然看見他進(jìn)來就出去了,明明還沒到他要去的樓層。還有一次,周琰去茶水間,其實他自己辦公室有咖啡機(jī),他就是想去找白鶴翩。結(jié)果白鶴翩又是一看到他就走了,磨好的咖啡都沒拿。cao?cao!caocaocao?。?!周琰氣得屁股都疼了。喬忍冬給周琰發(fā)消息,問他:琰啊,你白哥對你的屁股負(fù)責(zé)了嗎?周琰很郁悶:他不理我,他躲我!我cao!他居然敢躲我!喬忍冬:哎喲,他是不是害羞了?周琰:他害羞個屁,我還沒害羞呢?!喬忍冬:那你可咋辦呢?周琰:我去堵他!我今天非要堵到他問一問車震的細(xì)節(jié)!第16章隔間逸事白鶴翩在洗手的時候,周琰跟了進(jìn)來,并且鬼鬼祟祟地把門反鎖上了。白鶴翩站在洗手臺前偏過頭看著他,周琰堵在門口理直氣壯地看回來,兩個人互瞪了一會兒。白鶴翩先收回目光,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用紙巾擦干,然后戴上眼鏡走到門口。白鶴翩抬手去抓門把手,周琰把他的手揮開,不讓他出去。白鶴翩有點上火:“周總這是什么意思?”周琰也惱火,手肘咚一下撞在門板上:“白鶴翩,你就沒什么話要和我說嗎?!”周琰:你他媽都把我睡了!我倆都車震了!你不僅沒點表示還想躲著我?!你他媽還是人嗎!白鶴翩:……我還有什么好說的。白鶴翩非常無奈:“周總,要不您有話直說?”周琰快被他氣死了,感覺白鶴翩這話弄得他像個怨婦:“就、就是昨天晚上的事??!”這要怎么說?。?!白鶴翩差點就三指并攏向天發(fā)誓了:“我以后絕對、絕對不會和您有任何私下接觸,除了工作不和您多說一句話。周總,這種處理方式您還滿意嗎?”“你什么意思?。可偎麐尳o我在這兒陰陽怪氣。”周琰既捉摸不透白鶴翩的意思,又說不過他。動不了嘴皮子他就想動手,可是他忘了動起手來自己也打不過白鶴翩。白鶴翩沒怎么費力氣就對調(diào)了兩個人的位置,一反身把周琰壓制住,拳頭險險擦過他的耳尖砸在身后的門板上。除開酒店那幾天不說,白鶴翩在公司都表現(xiàn)極其隱忍克制,這種全然釋放怒意的次數(shù)幾乎沒有。門外有個小職員,沒什么眼力見,跟在周總后頭進(jìn)廁所,沒想到周總一進(jìn)去就關(guān)門,差點把他鼻梁骨給拍短。小職員在門口恭候周總,等了半天周總半天都沒出來出來,倒是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戆字鞴艿穆曇簦^了一會兒門板開始哐哐作響。小職員嚇得瑟瑟發(fā)抖:里面不會又打起來了吧?!要不要喊人過來?。?/br>耳邊的巨響帶著震動,周琰心里秒慫,表面上還虛張聲勢,抬頭挺胸仰視著白鶴翩:“干什么!你還想揍我?!”兩個人幾乎鼻尖碰著鼻尖,周琰屏住呼吸,覺得要不是隔著塊鏡片玻璃,白鶴翩的長睫毛都快撲到他臉上來了。上面貼得很近,下面也貼得近,磨磨蹭蹭沖沖撞撞,周琰就有點擦槍走火。白鶴翩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他動作粗魯?shù)卦谥茜抢镯斄艘幌?,語氣淡淡地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