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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自然而然地接過話茬,第二雙眼睛望向程顯聽。“她有沒有什么話要帶給我。”“你……”藥師看向花匠,后者卻緊盯住程顯聽不放。“是有一句?!背田@聽點頭,“她讓我告訴你,‘那件事確定了’?!?/br>話音剛落,花匠繃著嘴握緊拳頭狠狠砸了一下,小聲罵一句臟話。她掃視一圈不明所以的眾人,擺手說:“是關(guān)于每次都死人的事,我要她幫忙留意到底是不是仙宮手下的人在動手?!?/br>“無所謂了,不重要?!被ń骋а狼旋X道。這樣一來就輪到了陸廂,他平和地笑笑,說道:“我沒什么好講的?!?/br>花匠卻咄咄逼人,“你有!講講這兩年在海上都發(fā)生了什么?!?/br>程透在心里嘆了口氣,有些不放心地偷瞄一眼自家屋頂。待會兒打起來,這半邊要是也塌掉,他們晚上是要睡橋洞嗎?陸廂臉色立刻風(fēng)云變化,沉聲說:“阿姐,你非要這樣步步緊逼嗎?”“咳,這個話題你倆私下說去?!背田@聽連忙打斷,算給陸廂解了個圍。他淺啜茶水,徐徐開口,“若是你在見到我本人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他望著藥師,勾起嘴角淡笑一下,“琵琶女腦子可是轉(zhuǎn)得比你快?!?/br>藥師和花匠一怔,他倆對視一眼,藥師喃喃道:“難怪她總往扭樓跑?!?/br>“她是去驗證了?”花匠問說。“八九不離十?!彼帋煷?。程透淡淡道:“你們要是實在不能說,寫點關(guān)鍵詞讓我們猜吧,這樣太亂了?!毕拗迫瞬荒苷f出某些特定的話語也是失言咒的一種,并不稀罕,但靈活一點,總能想到其他傳遞信息的方式以破解。程顯聽瞥他一眼,“能寫出來他們早寫進不眠集里了?!?/br>花匠拿著茶盞的手一抖,“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放那兒的?!彼帋燉久?,他耐著性子給程透解釋說,“不是術(shù)法讓我們不能說,這件事不需要術(shù)法限制,只是對我們這些在島上待得足夠久的人來說,直言不諱有不可挽回的后果。等你們知道了就會明白的,但具體是什么,也只能你們自己去找了?!?/br>“所以你們?nèi)M來那本不眠集是為了給我們提供線索?”程透道。花匠舉手,“順帶一提,那本其實是我后來又抄的。原本兒里面太多瑣事,我和藥師提煉了一下?!?/br>這些事情顯然陸廂也是知情的,那么按時間算就說明并不是特意為師徒倆準(zhǔn)備的,而是——為新的第七目準(zhǔn)備的。程顯聽失笑,“你們到底準(zhǔn)備干什么,造反嗎?”滿屋子凝重,就他一個人還能接著不正行,藥師面對著他說:“親眼見到你后,我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你是從萬字扭樓而來的變數(shù)。”花匠順著說下去,“一個從未來至過去的變數(shù),就是關(guān)鍵。”程大掌門打了個哆嗦,覺得他們是不是其實已經(jīng)算出來自己是什么,并嚴(yán)重高估了他的能力。好在,兩人似乎到現(xiàn)在都還沒發(fā)現(xiàn)異常,花匠苦笑一下,說道:“七目村為這件事策劃了上百年,現(xiàn)在劫數(shù)已生,不得不動。你大概就是那個能助我們一臂之力的人。”程顯聽豎著根指頭往下一壓,“那個計劃是什么,跟你們‘不能說的那件事’還有關(guān),對吧?”藥師點頭道:“是的,所以計劃是什么,我們甚至沒法透露?!?/br>這一刻,除程大掌門以外的所有人其實都是有些緊張的。程透是了解自己師父的,他是真的害怕事情彎彎繞繞,復(fù)雜又難辦,師父當(dāng)即尥蹶子不干?;剡^頭來看,大抵藥師和花匠最開始的熱情其實也是帶著目的的,程顯聽這個人別的都好說,就脾氣最讓人摸不透,說不定他此刻心里就在膈應(yīng)這個。至于剩下的那些,擔(dān)心也是理所當(dāng)然。出力不討好的事,人家憑啥。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程顯聽自然而言地對上了程透的,他自認(rèn)為一直都能讀出來徒弟的眼神,就像此刻,他心里是希望他能應(yīng)下的,但若自己不肯,他也會不假思索地支持他。他怎好辜負(fù)他?程顯聽略一思量,沉聲道:“還剩多長時間?”“留給她的時間最多還有七天?!蹦钦Z氣里并沒有什么欣喜,藥師站起來,看了眼窗外,“這七天里,你得查出真相,而我們要找到她?!?/br>此事了,時間也不早了,尖尖的月牙無精打采地掛在樹梢上,其余人各懷心事,各回各家。程透一一送別眾人,關(guān)起門回到屋里,見程顯聽卷著那本不眠集想事出神,他走到他身邊,低聲問道:“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當(dāng)然也看得出來程顯聽最開始是不太想應(yīng)下的。程顯聽把書隨手丟在桌上,伸手抱住青年,把頭埋進他懷里極不要臉的撒嬌,“你求我我就告訴你?!?/br>青年不留情面地把他扯下來,“那你別說了?!?/br>想不到程大掌門脾氣上來,居然真的不說。他靠在椅背上,一條腿氣定神閑地翹著,說道:“看來這整本書里翻來覆去策劃的就是那件事了?!?/br>程透思量片刻,說:“是跟琵琶女有關(guān)的。藥師說留給她的時間還有七天,大抵是生命垂危的事情?!?/br>程顯聽恩一聲表示贊同,“你有什么想法?”程透卻道:“先聽聽關(guān)于你的,扭樓里都發(fā)生了什么?”于是,程顯聽把扭樓里的情況事無巨細(xì)講明,師徒倆都毫無頭緒,毫無線索,又沒有能打聽的地方,難度無異于大海撈針。偏偏時間只有短短七日,期限過后會發(fā)生什么,他們誰也不知道。程透手扣著桌面,闔上眼輕輕道:“我從頭到尾理一遍,師父要不先睡吧?!?/br>程顯聽知道這是徒弟要把從登島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所有事都在腦海里重演一遍,他托著下巴看他,柔聲道:“不困,我陪你?!?/br>兩人隔著燈火面對而坐,青年寒霜般的眼睛闔著,程顯聽安靜地盯著他。他很喜歡看他,沒有什么原因,也不會看著看著無聊起來,大抵所有耐心都用在此處。近三年的時間,在他腦海里好似一瞬。青年睜眼時有種說不出的凜冽,他看向師父,沉聲說:“有一個人被我們忽略了?!?/br>程顯聽不知為何,微微瞇著的眼睛,嘴角帶翹,看起來似乎挺高興的。他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