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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本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青年下身又硬了,隔著衣料與程顯聽的抵在一起。手還是腿。程顯聽強拽著最后一點兒思考能力不放,他不該再繼續(xù),可又決不愿收場。手,腿。他快速拽開自己的衣帶,下身兇器隱隱搏動著,程顯聽扣著程透腰把他往下拽了些許,身體半撐起來,手抓著他小腿折了上去。自幼習武,青年兩腿毫不費力就被折到了肩上,程顯聽看到一瞬間程透的臉上又顯出些驚惶來。他后知后覺地想到他的小徒弟大抵壓根不知曉“不停下來”以后會發(fā)生什么,這讓程顯聽心里升起種發(fā)狂般滿足,他把陽具抵在青年兩腿之間,柔嫩的肌理讓他頭皮發(fā)麻。程顯聽在青年大腿之間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剛好能抵上程透的性器。沒有任何潤滑,他腿根很快便泛紅,甚至有些隱隱作疼,然而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填滿著青年的心,他瞇著眼睛,手死死攥著身下被褥。程顯聽蹙著眉,他蹙著眉的樣子也很好看。他手鉗著程透一只腿,額前很快便出了層薄汗。他快速地抽插著,程透控制不住,斷斷續(xù)續(xù)呻吟出聲,那團火像燒在腦袋里,青年渾身無力,沉淪在身心的雙重快感里,腿微微發(fā)顫,不知不覺分開了些。程顯聽鉗著他腿那只手立刻一緊,低聲道:“把腿夾緊?!?/br>腿間漸漸留下了陽物的水漬,摩挲間勾出蝕骨錐心的癢,程透身體顫抖,眼里噙著的眼淚讓視線陣陣模糊,暈頭轉(zhuǎn)向。他開始劇烈喘息著,高高揚起頭,滅頂般快感讓程透那卷著尾音的“啊”登時帶出幾絲哭腔來,程顯聽松開抓著他大腿的那只手去扳程透的下巴,迫他望向自己。程透,琉璃似的眼里,只有自己。完全,只有自己。這種不容置疑的占有令程顯聽的眼睛深不見底。程透眼神迷離,伸手想去夠他,不知有意無意,他的手順著他臉側(cè)向下,掀起他薄灰色的長發(fā)下墜。程透手指一緊拽住了程顯聽的頭發(fā),也因此程顯聽被扯得腦袋一偏,程透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翻折上去的大腿與程顯聽更近貼著,“顯聽……師父……”程顯聽俯下身去,鼻尖親昵地在他臉頰上蹭著,混亂的呼吸蓋過嘈雜夜雨。“再叫一遍。”程透手緊緊拽著他的頭發(fā),眼尾那絲紅痕里掛著眼淚,“師父……”“乖?!背田@聽吻住了他。情欲令整個山洞混雜著古怪的香甜與yin靡之氣。程顯聽射在了程透腿間,青年兩腿脫力似放了下來,兩人腹間俱是粘膩一片,程透側(cè)著臉呼吸極緩地喘了口氣,閉上眼暈了過去。程顯聽披著衣服坐在旁邊也微微喘息著,直到高潮余韻徹底退卻,洞外再度雷聲滾滾,白晝一般的閃電照亮兩人,他才徹底回過勁兒來,兩人剛才做了什么。他看著身旁毒性暫時壓制下去后昏睡不醒的徒弟。光裸的身軀,小腹腿間是自己與他的白濁,他的睡顏安寧而恬靜,少年的棱角與銳利被過早打磨,只有在此時才會稍許流露出些毫無防備的天真。我都干了什么。程顯聽捂著頭坐了會兒,感到頭皮發(fā)麻——頭腦一熱之后呢,明早又該如何相對,兩人甚至連個能擦擦身上的東西都沒有。你簡直是天底下最喪心病狂的混蛋。外面還是有些涼的,程顯聽輕手輕腳為程透重新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系好衣帶,他抱起青年,站在山洞口眺望一眼遠處的芥子廟,走入雨幕。隔日。正午時分。潮濕與悶熱令雙目緊閉的青年有些喘不上氣,他眉心蹙著翻了個身子。略燙的水汽鉆入鼻息,幽香檀木仍若有若無,程透微微放松了些,又即刻緊繃,猛地坐了起來。才一動,渾身便酸疼難耐。青年輕輕“嘶”了一聲,朝自己身上看去,他身上披著一件雪白的外袍,是程顯聽的,衣帶松垮垮系了,遮遮掩掩去大腿內(nèi)側(cè)的紅痕。程透登時臉頰發(fā)燙,忙把衣服理好,腦海里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又好像沒有。只是雨夜里有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喘息,摸過自己的手很暖,嘴唇是軟的。這里大抵又是芥子廟的某個房間,一池溫泉幾乎占據(jù)滿,溫泉前是一面素屏風,旁邊的木架上掛著自己的衣服,仍是潮乎乎的,晾在這種地方,能干才怪。程透環(huán)顧一圈,沒瞧見程顯聽在哪兒。溫泉旁邊的空地上鋪著幾層厚褥子,上面只夠躺一個人,挨著倒是放了個坐墊,情況不言而喻。青年盯著蒸騰上升的熱乎氣兒發(fā)了會兒呆,在心中打定主意。他決定,把事情翻篇。倒并非心血來潮,是程透深思熟慮過后——花了一刻鐘深思熟慮過后決定的。程顯聽同樣對自己有些超過師徒間的情意,可是卻從不挑明說,如今、如今——程透憋了半天,又搞了個面紅耳赤。他有些惡狠狠地咬咬牙,自顧著自想道:“別覺得發(fā)生了點兒什么你就非負責不可,你不主動說,我也不稀罕?!?/br>呸,去他娘的負責!青年在池水里映出一個滿是倔和狠的背影,繞過屏風推開了門。哪成想,外頭居然吹的是熱風。盛夏刺眼的陽光,為紅瓦鍍了層金邊,茂密樹叢郁郁蔥蔥,看一眼消暑,又裹著說不清的悶熱。程透隨便選了個方向,漫無目的地溜達起來。木質(zhì)的地板走上去偶爾嘎吱作響,驚擾著過分安寧的夏日暑氣,他不知自己走了過久,終于見到了其他人。那是個空曠的房間,門庭大敞,里面橫七豎八躺了一地薄衫的少年們。一夜未見,這些孩子似乎長大了不少,暑熱使得無精打采掛在十二三歲的臉上,旁邊擺著不少瓷盆,里面的水上飄著幾塊兒還沒徹底化掉的冰。程透掃了一眼,見莊靖和謝爵在角落里,莊靖滿頭大汗,一臉生無可戀,謝爵看著倒還好,半直著身子看窗外的綠樹,眼睛瞇縫著。這里面當然不會有小殿下,青年繼續(xù)往前走,很快便路過了熟悉的房間。大抵真是太熱了,就連小殿下永遠緊閉的那扇門都是開著的,地上坐著光腳的小程透,手里捧了碗黑乎乎的烏梅湯,里面放著不少紅糖冰塊兒。小程透拿勺子攪了幾下,把冰塊兒按碎。小殿下正坐在書桌前寫字,頭發(fā)束得比平時高。他仍是身規(guī)矩的白緞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