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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占了不少戲份。演出當天,魔境演播廳的中心舞臺下方,坐滿了海城電視臺公開招募的觀眾,六位嘉賓的粉絲各占一壁江山,其中數(shù)量最多的還是米其林CP粉。這些小meimei們頭帶著應(yīng)援團特質(zhì)的發(fā)箍,兩根彈簧穿起的掛件在腦袋上搖搖晃晃,左邊是一朵圓乎乎的白色玫瑰,右邊則是一顆金屬質(zhì)感的小衛(wèi)星。遠遠看去,米其林粉絲方陣像一片欣欣向榮的玫瑰花田,占據(jù)了觀眾席中場的大片位置。這款發(fā)箍的設(shè)計者——蘿卜太太,還有小米粥應(yīng)援團的幕后金主——晟哥,都收到了米黎找龐白開小灶求來的入場函。離正式錄制開始還有半小時,米黎上場之前,在導播臺的全幅攝像機里尋找自己的小伙伴,看到他們身影的同時,米黎差點笑出聲。這倆混在一堆嘰嘰喳喳的小粉絲里,戴著低調(diào)的黑色口罩。羅卜卜的口罩上是她慣用的胡蘿卜圖案,紀晟的口罩上則是一個大大的金色符號——“”。可以,這滿滿的金主氣場也是沒誰了。米黎剛準備收回視線,發(fā)現(xiàn)不對勁,紀晟的身邊還有一個戴口罩的人。有些眼熟的丸子頭,鶴立雞群的身高……等等,這不是明影帝嗎?!金主爸爸這是把家屬也帶來了。米黎從造型繁復的古裝里摸出手機,打開【人間不直的】群聊。小米粒稱大王:@晟哥今天打錢了嗎,紀晟,我在后臺看到明柏棠也來了!什么情況?晟哥今天打錢了嗎:小場面,淡定,他跟著我來的。小米粒稱大王:你真的得手了?晟哥今天打錢了嗎:哎,本來不想這么快暴露的,怎么樣?你哥我速度快不快。小米粒稱大王:都跟你講了男人不能說自己快,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倆誰是Top?晟哥今天打錢了嗎:那還用說,當然是我。蘿卜太太:e*ddd^*&g~蘿卜突然發(fā)來一堆亂碼,米黎有些摸不著頭腦。下意識抬頭去看攝像機,只見紀晟正在搶蘿卜的手機,兩個人像小學生掐架似的,誰都不肯放手。周圍的小meimei都被這兩位自相殘殺的同胞嚇到了,明柏棠則是無語地往旁邊靠了靠,裝作不認識這兩個當眾斗毆的小學雞。米黎的反射弧圍著長城繞了一圈,終于有了自己的判斷:這件事另有隱情,蘿卜這是被晟哥剝奪了言論自由。龐白用場記板敲了敲桌面,提醒嘉賓們就位。米黎理了理假發(fā)和戲服,和幾位嘉賓一起出了后臺。演播廳的全息投影已經(jīng)啟動,在實景一般的壯麗投影中,觀眾們一邊高呼自己愛豆的名字,一邊給節(jié)目組吹彩虹屁。“歡迎大家來到穿越者挑戰(zhàn)的現(xiàn)場,這是一個全新的舞臺,也希望能給大家?guī)砣碌挠^影感受。下面請我們的六位嘉賓向大家展示第一部全息情景劇。”主持人簡睿念出開場白之后,觀眾席安靜了下來。各家粉絲的素質(zhì)都還算不錯,土撥鼠們紛紛收聲,將激動的心情都用在了拿應(yīng)援牌的手上,使勁搖個不停。是一部以盛世大唐為背景的劇本,故事主線是朝堂紛爭與家國情仇,一共有三幕戲。邵蔓在劇中扮演的主角琳瑯是忠良之后,乃大將軍之女,因被jian人陷害引來圣怒,雙親慘死之后,不得已隱姓埋名淪落風塵。在混跡市井紅塵的過程中,琳瑯立志為親人復仇雪恨,手刃jian臣。因舞技名動京城,琳瑯又被縱橫風月場的恩客們戲稱為“瑯燕”——舞姿如燕,翩若驚鴻。第一幕戲,便是司青元飾演的大理寺卿杜若因探查一起秘案,喬裝來到琳瑯所在的花樓“仙苑”。在這場戲里出場的還有扮演琴師的米黎,這位琴師身份也不簡單,是琳瑯培養(yǎng)多年的暗部。他以花樓琴師的身份為遮掩,實則暗中幫琳瑯搜集各路情報。音樂聲漸起,舞臺由暗轉(zhuǎn)明。這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青白屏風、樺木地板。白色的紗簾飄動中,場景若隱若現(xiàn),杜若慵懶無骨地坐在低案前,背對著觀眾席,執(zhí)起酒壺為自己酌滿一小杯。悅耳的琴聲從紗簾后傳來。杜若面前是一個蹁躚舞動的身影,赤足金鈴。鏤空描金的小香爐在她白皙的腳邊靜靜燃燒,升起裊娜的白煙,將舞者的身姿熏染得如夢似幻。一曲舞罷,杜若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懶懶地擊掌道:“久聞京中有絕世舞姬,今日有幸得見,瑯燕姑娘名不虛傳?!?/br>琳瑯從白紗中走出來,身段婀娜,面容絕艷。她欠身給杜若又酌了一杯酒,柔媚的聲音里似是暗藏著冰刃:“久聞大理寺杜卿是個鐵面修羅般的人物,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花樓尋樂,可是為了兵部侍郎之事?”杜若嗤笑一聲,也不再裝,“瑯燕姑娘甚是聰慧,此事乃絕密,不便過多人之耳,這房中應(yīng)當還有第三人在,何妨現(xiàn)身?!?/br>杜若的話音未落,似有一縷風,輕輕吹開了白紗簾。薄紗后,云煙里,白衣琴師抬眸朝前廳看過來。琴師的面容干凈清澈,有傾城之色,兩眼卻深若寒潭,靜靜地倒映著面前兩人的模樣,未言片語,安靜得像個假人。琳瑯笑道:“他是我的人,不必防備,杜卿但說無妨。”“這位仁兄莫不是披著假面皮,如何叫人不防?”杜若仍是心中存疑,調(diào)笑的同時,揚臂將手中的酒液盡數(shù)潑向琴師。一滴,兩滴,酒液從琴師的發(fā)梢滴落在白色的衣衫上,他仍靜靜仰著頭,連眼也未眨,像是草蕩之中渴望甘霖的白鶴。酒潑在臉上,沒有鉛粉滑落,也絲毫不見易容的痕跡,臉還是那張臉。杜若瞳孔圓睜:這等絕色,竟是真容。一個帶著些水汽的勾人眼神忽然闖進杜若的視線:“杜大人,小人并未易容,您這樣唐突,未免有失身份?!?/br>琴師前一秒還面如僵木,下一秒便換了一副神情,其中媚態(tài)比起這仙苑中的花娘也不遑多讓。美人在骨不在皮,萬千銀河落繁星,不及他眼中一抹春意。舞臺上的戲還在演,觀眾席卻已經(jīng)瘋了,米其林方陣的小姑娘們一個個憋紅了臉,卻礙于現(xiàn)場秩序,不能大聲喧嘩。搖應(yīng)援牌已經(jīng)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不讓她們嚎,簡直是要了她們的命。“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節(jié)目組居然讓我們小米演風塵女子,啊呸!風塵男子,你看到他剛剛那個眼神了嗎!”羅卜卜抓著紀晟的袖子使勁搖,恨不得表演一個原地去世。紀晟連忙捂住蘿卜的嘴,小聲警告道:“別嚷嚷,認真看戲。”米其林方陣:請節(jié)目組給我們一個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