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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掛了就是臉皮再厚的姑娘也不好意思再打第二次。“秦哥哥,我是陳寶珠,你昨天還陪我在軍區(qū)大院逛了一圈的”,陳寶珠不得已只能自報家門,她原以為對方會記得自己的聲音。陳寶珠?經(jīng)這么一提醒,秦英俊想起是誰了,心想這個姑娘打電話來給他做什么?“有事?”秦英俊語氣疏離,既然覺得不合適,那就要把態(tài)度擺出來。陳寶珠:“、、、、、、”如此不解風情的男人,她之后有得調(diào)教了。“沒、、沒事”,陳寶珠緊張的說:“伯母讓我多主動和你聯(lián)系,我,我”陳寶珠羞澀的低了低頭,雙頰染上紅緋。“既然沒事我就掛了”,秦英俊眉頭擰成八字,這姑娘啥回事,沒事還打電話給他,神煩。又聽到要掛電話,陳寶珠臉上的嬌羞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不行,不能掛,我有事。”秦英?。汗媚锬闼N业膯幔恳粫]事一會有事。秦英俊本來對這姑娘的印象就是哪哪都不適合自己,現(xiàn)在又多了一條,講話顛來倒去的,一點不干脆。也不等對方說事,秦英俊決定直截了當?shù)奶裘髁?,“咱倆相親的事是家里老太太自己愛cao心搞的,我目前還沒有成婚打算,很抱歉!”秦英俊是怕了,怕再接到對方的電話,到后面扯得不清楚的,又有老太太在中間添亂,最后會頭大的。陳寶珠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下,秀美的臉緩緩黑沉下來,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控制得輕快不在意些,“秦哥哥沒事的,不用說抱歉,其實我近期也沒打算成婚,不過伯母人好,我也覺得秦哥哥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就想給自己一個機會。我們可以試著以結(jié)婚為前提交往看看,等彼此熟悉了解后,到了想成婚時在領(lǐng)證辦酒?!?/br>幾番下來,陳寶珠摸清了秦英俊的性格,講真的要不是這男人本身夠優(yōu)秀,又加上有秦家這樣的家世加持,她真想耍性子不干了。從來都是男人巴巴的貼上她,哪里有像這位這般不解風情的。對方既然講話直來直去,那她也懶得繼續(xù)迂回,反正秦家她嫁定了。對方連領(lǐng)證辦酒都出來了,秦英俊哪里還能淡定。“姑娘你還是有個優(yōu)點的,就是嘴大,凡事豈有一口吃成大胖子的道理”,秦英俊被刺激得講話開始不著調(diào),心里想的都是老太太哪里找來的人,還有都和對方說了些什么。一個淑女被人說嘴大,陳寶珠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差點就失控把手機扔出去了,之前只是遠遠看過男人,就被男人的皮相迷了眼,說深情愛上肯定不可能的。好皮相又有能力的男人多的事,圍繞在她身邊的沒有十個也有九個,可是沒有一個家世比得上秦家,既然有全優(yōu)的,她當然就要嫁最好的。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臉黑如墨,陳寶珠也沒熄了嫁入秦家的心,對方越是不把她當一回事,她心里越是燃火,升起了無窮的征服欲。陳寶珠暗暗下了決心,她一定要征服電話一頭的男人,她要這個男人以后像個騎士般匍匐在自己這個女皇腳下。“秦哥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明白,我的嘴不大,很小的,要不現(xiàn)在視頻給你看下”,陳寶珠裝成無知姑娘般,一臉茫然,說話語氣隱隱有些較真。秦英?。阂膊恢览咸趺催x的,姑娘智商不高的,會影響后代的。?101教女養(yǎng)小三兒“聽不明白就對了。”秦英俊邊講電話邊朝霍溪揮手,示意他別走,自己這邊馬上就要結(jié)束通話了。陳寶珠摳著身下的床單,死死咬唇,良久才從齒縫中露出聲來,“秦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咳!”秦英俊一個沒忍住悶咳出聲。他連這姑娘長什么樣都沒刻意去記,還喜歡了!邏輯跳躍性強得夠可以。老太太這回找的是什么人呀,之前那個高冷點的都比現(xiàn)在這個好不知多少,至少不會講些他聽不懂的話。“姑娘”,秦英俊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些,若不是另一頭是個姑娘,還是老太太介紹的,他早發(fā)飆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手下的那些兵簡直可愛無比。“話我就直說了,咱倆不適合,我絕對不是個值得你托付終身的男人,以后不要聯(lián)系了,老太太那邊我會去說的,祝福你早日找到另一半”,秦英俊從來不知委婉為何物,由于和異性相處得少,紳士風度啥的欠缺得很。陳寶珠松開抓著床單的手,心開始慌了,第一次遇到不按牌理出牌的異性,心中的驕傲讓她說不出更卑微的話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平靜的回復聲知道了,然后再說句打擾了的話就掛斷電話是最好的。可是全家人都等著她嫁入秦家了,陳寶珠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斷告訴自己對方只是不開竅而已,只要自己多下點功夫,沒有哪個男人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再說了,她還有個強力后盾,反正最后結(jié)果她能坐上秦夫人的位置就行,她最想要的不過就是這層身份。“我知道了”,陳寶珠語氣溫婉的說:“伯母那邊我會去說的,很遺憾不能和秦哥哥進一步發(fā)展,打擾了。”陳寶珠說完就先掛了電話,她知道死纏爛打只會讓自己顯得掉價,想當上秦夫人并不一定要得到男人的喜歡,只要往秦老夫人那邊發(fā)發(fā)力,她一樣能成功的,哪些個世家大族的婚姻不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約。聽到手機里傳出的嘟嘟聲,秦英俊第一次覺得這聲音聽著悅耳,他不是個耐性足的人,特別體現(xiàn)在對待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事物上。本來他是想要自己和老太太說的,不過對方自己要去和老太太說,那何樂而不為。只是想到這姑娘說話顛來倒去的,也不知道說得清楚嗎?不過管他的,老太太他的親媽,說不通最多就是再來一通電話念叨自己而已。***陳家陳母和幾位好姐妹喝完早茶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驚得她捏在手中的佛珠串啪嗒掉在了大腿上,滾兩圈落到地攤上。“什么情況?”陳母疑惑的朝傭人看了一眼,也知道肯定得不到答案,只能彎腰撿起珠串自己起身上樓。聲音是從女兒房間里傳出來的,女兒的房間一向規(guī)矩多,打掃的傭人只能在她不在的時候進去,平時沒她的吩咐是不能進她房間的。“珠珠開門,是媽咪”,陳母敲兩下門,對著屋里喊道,心里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感。陳母上樓時,屋里雜亂的聲響就沒再傳出,不過她還是等了會兒,女兒才過來開門。已經(jīng)能預料到屋里的一片狼藉,可真看到,陳母仍是倒吸了口氣,心疼的叨叨:“好好的一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