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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包了,找人找車的是對方也包了。孫紹發(fā)現(xiàn)他這甩手掌柜當?shù)糜悬c猝不及防,心里總不踏實,又不好駁了小丫頭的好意,只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等周遭安靜下來后,孫紹終于要再次去面對一直逃避的問題。男人吃完飯就上樓,到現(xiàn)在也不見下來,看來晚上是不準備離開。孫紹環(huán)視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實在沒啥磨蹭的了,只能是數(shù)著腳步上樓。站在房門前,他小小掙扎了下,才輕輕推開一條門縫,透過門縫往里瞧了一圈,沒看到男人的影子才推門進去。一屁股重重坐到床上,身體后仰癱躺在床上,兩眼直溜溜的望著天花板。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自己轉(zhuǎn)暈了,孫紹才閉上眼睛休息會兒。事情真的有點大條了,任憑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個說法。要說孫紹也是挺心大的,想著想著竟開始犯困,就在他眼睛一張一合快睡著時,開門聲響起,嚇得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跳起來。“你、、你、、、”剛冒出兩個字,孫紹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眼里竟還擠出了兩滴水花。“以后困了就先睡,別等我”,霍溪走過去很自然的抬手抹去小孩眼角的晶光。瞧見男人抬手的動作,孫紹竟呆立住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眼角的觸感傳來,才回神過來,想要動作時,男人的手已經(jīng)收回。“書房的門又被鎖了嗎?”孫紹剛是想問男人晚上也要在房里睡嗎?不過他現(xiàn)在覺得這樣問不好,等下被男人誤會成自己在邀請他回房睡咋辦。“你好像很希望書房被鎖!”霍溪輕輕摩挲了下指腹的水漬,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不過仔細瞧還是能看出眸底深處的笑意。搖頭!孫紹又搖頭下腦袋,他當然是一百個不希望,“書房沒被鎖是嗎?那你晚上還是睡書房?”才談起婚禮,孫紹想著晚上若是繼續(xù)同床同枕,他的洗白之路就難上加難,一句話就是再直也被迫彎了。“不了,我晚上回房睡。”男人說話的語氣很自然,就像在說一件跟吃飯睡覺一樣的事,好吧,男人說的本就是睡覺的事!孫紹收起臉上心塞的表情,決定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談話。“那個我們談?wù)劙?!?/br>孫紹忐忑的看著男人,生怕對方會拒絕,不想和他談。“談什么?談婚禮的事嗎?這么快就想好了”,霍溪走過去坐在床上,用眼神示意孫紹也過來坐著。瞄了一眼男人旁邊的位置,孫紹打從心底的拒絕,在男人不解目光的注視下,他小跑到落地窗邊半抱半拖著把小型沙發(fā)椅過來。讓他和男人排排坐著,還是坐在床上,怎么想怎么怪異,到時還如何談事情。往沙發(fā)椅上一坐,孫紹直接開門見山,大男人間的談話最忌諱磨磨唧唧了,“我不喜歡你。”覺得自己說的話信服度不夠,他又補充道:“真的!”“嗯,這話你很早之前說過了”,霍溪神情不見波動,仿佛孫紹說的是什么無關(guān)痛癢的話。不過他也就面上表現(xiàn)得平靜些,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無奈嘆氣了。他記憶力很好,小孩說過什么話,他都記得。就是因為記得,現(xiàn)在心中才會爬起深深的無力感。孫紹剛想質(zhì)問男人既然記得,干嘛要折騰他去辦一場假婚禮,還說一些什么會試著愛上他的話,這人是不懂什么叫做剃頭擔子一頭熱嗎?他都不愛了,男人反倒要試著來愛他,不是胡鬧是什么!只是他質(zhì)問的話沒說出口,男人帶著笑意調(diào)侃的聲音響起。“不過你還說過對我愛如海深,情比金堅,打死也不可能移情別戀的,讓、、嗯、、其他男人滾遠點,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孫紹:“?!”孫紹眼皮都快掀飛了,他什么時候說過這種惡心吧唧的話了,男人絕對是在框他,拿不存在的話框他。反正孫紹是打定主意了,嬌少爺說過的話他才不背鍋,反正凡事得有個先來后到。嬌少爺?shù)哪X殘話說在先,他的幡然醒悟話說在后,人是要往前看的,不能總沉浸在過去回憶中。“這個,那個”,孫紹蘊量了下,道:“那都是以前不懂事亂說的,我之后不是和你解釋清楚了,我不喜歡的你的,年輕不懂事錯把親情當愛情,因此給你帶去諸多麻煩,我真的很抱歉?!?/br>“以后我會讓營養(yǎng)師在你的食譜上多加點核桃、芝麻、深海魚等。乖點,不鬧了,明天還要早起,我先去洗漱了?!?/br>霍溪抬手在小孩腦袋上摸了下,就起身朝浴室走去。核桃、芝麻、深海魚?!聽著就是一些補腦的食物,孫紹眉頭漸漸皺起,男人的話是幾個意思,是在暗示他需要補補腦子了嗎?“等下,霍溪”,孫紹有些氣呼呼的將男人喊住,緊跟著質(zhì)問道:“你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存心要和我吵架的是嗎?”真是的,他明明就是想和和氣氣的來一場男人間的對話,開門見山的說,然后兩人一拍即合的達成協(xié)議。不過男人果然是不能慣的,一慣就蹬鼻子上臉,竟還埋汰起他腦袋不靈光來了。霍溪停下腳步,回頭蹙眉看向氣得跳腳的小孩,黑眸里除了不解還有一絲淡淡的慌亂。他似乎把小孩惹毛了,這跟他的初衷是相悖的。霍溪只能先提醒小孩道:“你忘記了嗎?之前在車上說過的?”“忘記?多久的事我怎么可能還記得”,孫紹想也不想就說,他打心底就認定剛男人說的那些話是嬌少爺說的,而不管是嬌少爺什么時候說的,兩人隔著兩個靈魂的距離,說是很久以前說的,完全沒毛病。瞧著小孩篤定的神情,霍溪眉頭蹙的更緊了,才多久的事,小孩竟然忘記了,看來給小孩補腦的事就算小孩再怎么排斥,也必須進行下去。霍溪再次提醒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就是你帶秦家那孩子到部隊的那天車上!”他需要確認下小孩的記憶力情況,如果有必要的,或許要找個時間讓醫(yī)師給小孩看看,小小年紀記憶力就不好,必須重視起來。“不——”記得了!孫紹半張著嘴,一連串的畫面在腦中閃過,全都是他原創(chuàng)的,沒有一幅是嬌少爺傳承給他的。“想起來了”,瞧著小孩的表情,就知道小孩想起來了,不過霍溪還是明知故問道。孫紹僵硬的抬眸,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之前的所有硬氣一下子蕩然無存,“那個,我能說當時在車上講的話都是騙小孩的嗎?”“嗯,隨你高興,不過現(xiàn)在先別鬧了,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先睡覺,有什么事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