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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為什么打你?”孫紹捏著自己的下巴沉默了,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秦小爺看著孫紹的目光一變,抬手指著孫紹,“你,孫小爺你無憑無據(jù)、無的放矢、無、、無理取鬧、無、”“唉,你別無了”,孫紹再次敗給小家伙了,要讓小家伙繼續(xù)說下去,說不定啥無惡不作、無可救藥都要蹦出來。“為什么?”秦小爺嘴撅得老高,瞪圓眼看著孫紹,眼神似乎在控訴孫紹不僅無理取鬧打了他,還不讓他繼續(xù),嗯,無下去!孫紹心虛的眨巴了下眼睛,剛剛他還能理直氣壯的教訓教訓小家伙,不過現(xiàn)在怎么又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真的不知道老師為何抽你屁屁嗎?”孫紹還是決定繞回去,小家伙不教育一下是不行的,講話都不”尊重”他,再多幾次,他以后要怎么樹立為人師的成熟、穩(wěn)重、威嚴呢?秦小爺搖頭,撅著嘴不滿的說:“小爺那么乖那么貼心,孫小爺你打小爺就是無理取鬧?!?/br>“乖?”孫紹思考了下,點頭,“是挺乖的?!?/br>秦小爺跟著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所以你要和小爺?shù)狼?,小爺大人大量就不打回去了?!?/br>“打回去?”孫紹眼睛睜大了一圈,有點震驚小家伙竟然還存在打回來的心思。那小家伙準備打他哪里,不會也要學著他打屁屁吧!我去,他最近是不是對小家伙太好,好到讓小家伙忘記兩人的師生關(guān)系,忘記了尊師重道的重要性。收到孫紹的危險目光,秦小爺捂著屁屁的手緊了緊,“沒,小爺才沒要打你了,孫小爺你不能污蔑小爺。”孫紹腦袋飄過一排問號,事情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孫紹抬手在小家伙有些警惕的目光下,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再次問道:“知道老師剛剛為什么打你嗎?”“不知道”,秦小爺悶悶的說。“因為你剛剛沒大沒小了!”孫紹本想說讓落他面子了,轉(zhuǎn)念一想換了個說詞。“沒大沒???”秦小爺抬頭,眼神懵懂。“對呀,你現(xiàn)在幾歲,老師又幾歲,咱兩誰大誰小”,孫紹神情一點不嚴肅,就跟在和小家伙話家常似的。這種小兒科問題,秦小爺都不用掰著手指算,就伸手指著孫紹,說:“當然是你大?!?/br>這樣的答案在孫紹意料之中,除非小家伙是黑餡的包子,會不實事求是。“你也知道老師大,那你剛剛還搶著代表老師發(fā)言,這不就是沒大沒小的表現(xiàn)”,孫紹抬手又在小家伙腦袋上摸了摸,一副和藹可親的笑笑,“這次老師就原諒你了,下回可不許這樣,有什么話要老師自己來說知道嗎?還有老師是大人,你不能用你的思維去想老師,這也是一個錯誤?!?/br>“小爺——”“好了,好了,上學快遲到了,我們趕緊重新出發(fā)”,孫紹沒給小家伙說話的機會,抱著人放車上,自己也跟著坐上車。秦小爺兩手搭在孫紹的腰側(cè),小腦袋往前湊近些,小聲的打著商量:“孫小爺你以后不能再抽小爺那里了,小爺是講道理的,你要先和小爺講道理。小叔叔說了要先禮后兵的,如果小爺不聽你講道理的話,你再、、再、對小爺動手?!?/br>“好,老師記住了,下回一定先和你講道理”,孫紹算是發(fā)現(xiàn)了,小家伙糾結(jié)的哪里是先講道理還是先動手的問題,小家伙在意的根本就是被打的地方錯了。帝都第二軍區(qū)醫(yī)院秦英俊縮著脖子盡量去躲避霍溪冷得凍人的目光,要不是藏進被窩中是小孩子才干的事,他人早就往下溜,把腦袋埋進被窩里了。“所以你就是因為一個夢才急匆匆把我叫過來”,霍溪雙手抱胸,語氣平靜沒有起伏。不過熟知他的秦英俊,知道這是生氣了。“是個夢沒錯,可是那個夢很真實”,秦英俊弱弱的說,接著又抬著下巴往旁邊沙發(fā)指了指,“再說也不完全是因為夢,這個小孩要怎么處理?!?/br>好好的他今天本來是要出院的,按理說是大喜事,誰能說大病出院不是喜事了。可是就在這醫(yī)院住的最后一晚,他一個大老爺子竟然做噩夢了,還差點陷入噩夢中醒不來,最后是被小孩的哭鬧聲吵醒的。“放著,自有人來認領(lǐng),現(xiàn)在先說說那個差點把你嚇交代過去的夢吧!”霍溪向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秦英俊,他的目光就差明明晃晃的寫上威脅兩個字了,要是秦英俊不說出朵花兒來,他真就可能親自動手讓對方明白下花兒為什么這么紅。霍溪目光雖然冰冷,眼里卻多了抹深思,他之所以接到電話就立馬趕過來,不是沒有想到對方的夢很可能和那個任務(wù)有關(guān),不過卻不想給對方造成太大壓力,才故意裝成有些不耐和生氣的模樣。秦英俊吞了口口水,翼翼小心的打起預(yù)防針來,“霍溪,等下我說了什么,你聽了都不要激動,你就當是一個夢聽聽,嗯,就是一個夢!”只是那個夢真的太真了,真到好像未來某一天就是會發(fā)生一樣,不然他也不會陷入夢境差點醒不過來,應(yīng)該說是嚇得心跳加快,差點交代過去。“說,再不說你也別說了”,霍溪微側(cè)身,做了一個秦英俊要是不開始說的話,他就立馬轉(zhuǎn)身走人。秦英俊投降的囔道:“別,別沖動,別走呀!”在霍溪催促的目光下,秦英俊縮了縮脖子,深呼吸后,豁出去了,“瘋了,夢里孫、、嫂子瘋了!”不只是秦英俊急吼出的這句話太大聲,還是內(nèi)容太驚人,病房里的兩人都沒注意到門把鎖被擰動了下,不過門卻沒有被推開。霍溪的眉頭一下子緊蹙起來,低聲喝斥道:“胡說大道什么,沒事不好好休息,瞎夢些什么?”“沒、、沒瞎夢,我也想好好休息的”,秦英俊低聲的說,聲音里透著點委屈和無辜。“好了,沒事我先回部隊,下午你出院我就不過來了,你在家多休息兩天”,霍溪調(diào)整好情緒,只字不提關(guān)于夢的事。既然不是他想聽的那個夢,那不聽也罷。什么小孩瘋了,簡直是無稽之談,就小孩那性子,怎么可能。而且有老爺子在,還有他在,小孩怎么可能。夢就是夢,即使是假的,霍溪聽了心中還是很不舒服,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只是轉(zhuǎn)身之際想到什么,回頭警告道:“沒事別想著小、、你嫂子,再有下次你知道的!”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都在夢里夢到小孩了,由不得霍溪不想多。秦英?。骸?、、、、、、”他怎么就成了惦記兄弟妻的混賬東西了。是,他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