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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的人最愛講胡話了,咱們就當她是在放屁,想當初老師被很多人罵得比剛才還慘?!?/br>陳母會用那些惡毒粗俗的語言來謾罵秦小爺,孫紹覺得很是莫名其妙,可是誰讓陳母現(xiàn)在正遭遇人生最痛之事,似乎也沒有和她去計較這番言論的必要了。“孫小爺,你不是才教過一個班級嗎?”孫紹:“?”他很意外小家伙沉默那么久,開口就是問這么個問題。似乎是看出孫紹的疑惑,秦小爺撇撇嘴道:“當九個人中最乖最懂事的那個,有何可驕傲的,小爺才不喜歡當了,小爺就是小爺?!?/br>孫紹:都什么時候了,這孩子關(guān)注的重點竟然是這!“呵呵!”孫紹干笑兩聲,他剛剛的確忘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才開始教師生涯沒多久,一個班都沒帶完了。“反正不管老師以后帶多少個班級多少個學生,咱秦小爺在老師心中都是最乖最懂事的”,孫紹無比誠摯的忽悠道。不過小家伙對這個回答似乎沒那么在意,板著小臉發(fā)出一聲小老頭似的長嘆,“孫小爺,陳景旭真的不是小爺害死,你相信小爺嗎?”對上小家伙迷茫的目光,孫紹心下一痛,用不輕的力道在小家伙腦袋上擼一把,似乎覺得還不夠,又用手指在小家伙額頭上彈了下,“小孩子家家的嘆什么氣,老師當然相信你啦,陳阿姨是被刺激過度了,才亂說話的,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事情真相警察叔叔會查明的。乖,老師剛才怎么說來著,我們要學會把旁人失去理智后的胡言亂語當成是在放屁,話粗俗了點,可道理不俗?!?/br>不過孫紹挺佩服小家伙的沉穩(wěn)冷靜,要換成其他孩子早被陳母那猙獰模樣嚇哭了,肯定哭喊著不是他,他沒有等言論。秦小爺晃了晃腦袋,輕哼一聲,“她本來就是在放屁,小爺才不和她一般計較了。”“不過”,秦小爺抬手托著下巴,皺著小臉,“陳景旭怎么會在河上?是有人把他揍死扔河里的嗎?是誰?孫小爺你說小爺要不要打電話讓小叔叔幫忙,找到那個揍死陳景旭的壞蛋,小爺也把他揍死。”孫紹:這孩子竟然生出替陳景旭報仇的心思,不過以暴制暴真的好嗎?再說會殘忍殺害一個孩子的,兇手根本不是個東西,他怎么可能讓秦小爺去和這種變態(tài)有接觸。想也不想,孫紹一掌拍在秦小爺腦瓜子上,嚴聲道:“亂說什么,壞人自有警察叔叔來抓,至于抓后該怎么處置,也有相應(yīng)的法律條文,你可不許胡來,知道嗎?”希望警察辦事給力點,早點找出殺害陳景旭的兇手,盡管他之前因為發(fā)生的那些事,對著孩子不怎么喜歡,可現(xiàn)在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個人生才剛開始沒多久的孩子。“沒,小爺才沒胡來了”,秦小爺鼓著嘴不高興了,“要是警察一直抓不到人怎么辦,不早進把壞人送過去陪陳景旭,他在那邊會很孤獨的,會、、、會、、閉不上眼睛的。我小叔叔說了,死了閉不上眼睛和痛苦的,小爺是挺不喜歡陳景旭的,更不喜歡他那臭空氣姑姑,可是小爺也見不得陳景旭死了,眼睛閉不上痛苦?!?/br>其實孫紹剛把秦小爺想得太脆弱了些,小家伙從頭到尾一直保持沉默,是因為他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陳景旭眼睛大大的張著,這讓他想起小叔叔說過的話。陳景旭他很痛苦,痛苦得不想閉上眼睛,小叔叔說了這種情況,必須把害死陳景旭的壞人也揍死了,這樣陳景旭就不痛苦了,就會閉上眼睛。“什么閉不閉眼睛的,你小叔叔說的應(yīng)該是死不瞑目”,孫紹對這種時候都能找存在感的秦小叔,再次表示深深的無語。教小孩子什么不好,怎么連這種詞也教。原來小家伙看似悶不做聲的,竟想得比他還多,沒想到也注意到陳景旭眼睛是睜開的,孫紹在撐開衣服時有想過替那孩子合上眼睛,不過猶豫了下他沒動,與其急著做這樣的動作,而不小心把什么關(guān)鍵證據(jù)破壞了,這樣才真真是會讓死者死不瞑目。秦小爺抿著唇想了下,握緊小拳頭道:“對,我小叔叔說的就是死不瞑目,小叔叔以前戰(zhàn)友讓敵人打死了,小叔叔拼了命也要替他戰(zhàn)友殺了那敵人,這樣他的戰(zhàn)友就能死的瞑目。孫小爺,咱們也要替陳景旭揍死壞人,這樣陳景旭才能死的瞑目?!?/br>這孩子、、、、、、孫紹既欣慰的同時,又覺得頭大,干脆俯身把人撈進懷里,伸手用力扯了扯小家伙的臉頰,“不許亂說,殺人是犯法的,壞人自有警察叔叔去抓,也自有警察叔叔去處理,如果你不聽老師的話,老師生氣了。”他知道小家伙有點本事,可是在遇到真重窮兇惡極之徒時,就這小身板小胳膊的哪里夠看。可以說前后兩個世界第一次遇到命案,死者還是和自己有過接觸的小朋友,孫紹心中莫名沉重,甚至是擔憂,一切還是靜待兇手伏法吧!?179緊張過度的高母遇到這樣的事,野營是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不說孫紹這邊還沒把決定告訴小家伙們,就已經(jīng)有好幾個得到消息的孩子家長打電話過來。接到的第一個電話竟是高雨陽母親的,孫紹很意外。對高雨陽的母親,孫紹印象很深刻,當時他初初來學校報道,很恰巧就聽到對方和楊園長打電話,當時對方情緒很激動,害他還擔心很久,之后高雨陽平時和其他小朋友在某些課程上分開上,一開始高雨陽還會情緒低落,不過后來小家伙也漸漸開朗起來,慢慢的孫紹便把之前的擔憂拋下。當然不是孫紹不關(guān)心高雨陽這孩子,而是他真沒覺得小孩子就要綁定一條路走到底,還是那句話條條大路通羅馬。電話一接通,高雨陽的母親就語氣不善的質(zhì)問“誰讓你帶我家雨陽去外面風餐露宿的?”孫紹摸摸鼻子想解釋,高先生不是在告家長書上簽字了嗎?可是話到嘴邊,他還是選擇換個說法,“我有讓孩子們帶告家長書回去給家長簽字的。”“告家長書?”電話一頭傳來高母疑惑的聲音,緊接著高母尖聲冷語道:“我管你什么告家長書的,我沒看到,現(xiàn)在你必須把我家雨陽看好了,我再過三十分鐘到,要是我家雨陽掉了一根頭發(fā),我一定要你好看,別以為霍家護著你,哼,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霍家也敢放出來瞎折騰。”孫紹:“、、、、、、”野孩子是在說他?他是野孩子?好吧!他就是野孩子,外面的人有幾個不是這樣看待嬌少爺?shù)?,不過是這個高夫人講話直,一點不婉轉(zhuǎn)的點明了。這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嗎?怎么聊著聊著就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孫紹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