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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身為霍家的繼承人,不會聽不出他的話中意思。自己人帶回家管教就好,相信對方也不希望別人當著他的面替他管教吧!霍溪蹙眉問:“你是?不過自我介紹前,舌頭先捋直說話。”在一旁吃瓜的孫紹同志,差點屈膝跪地了。他是知道這個時候霍溪和孟言安還不認識,可是現(xiàn)在孟言安主動搭話了,霍溪同志能不能不要這么冷淡,而且后面讓人家舌頭先捋直說話又是什么梗。孟言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孫紹不是當事人,聽不出霍溪話中意思,他卻聽明白了。霍溪的意思很簡單,讓他有話說話,說一半留一半,他不想猜。察覺到未來相親相愛的一對,第一次見面似乎就有點劍拔弩張,孫紹趕忙就要出聲打圓場,不過似乎目前還需要不上他。孟言安很快調整好表情,勾唇笑道:“霍先生還真愛開玩笑,不過我先正式自我介紹下,我姓孟,名言安?;蛟S霍先生從來沒聽說過我,不過霍先生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br>霍溪淡淡的“哦”了聲,問:“孟先生還有事?”孟言安是將自己表情隱藏得很好,瞞得過孫紹,瞞得過秦小爺,卻瞞不過霍溪。一個對小孩有敵意的人,霍溪連客套虛禮都做不出來。孟家的小兒子,他不認識,卻是聽過和見過的。當初在軍營中,見過孟言安和人搏斗的畫面,那時霍溪是挺欣賞這人的,不過前段時間就聽孟家小兒子退伍,跑去混娛樂圈,當時他還覺得有些惋惜。不過現(xiàn)在一接觸,霍溪收回了之前的欣賞,同樣惋惜啥的讓它見鬼去吧!孟言安第一次吃癟,從來沒人讓他像現(xiàn)在這樣難堪過。他努力維持臉上的笑,搖頭說:“我沒事,霍先生不是要帶你愛人孫老師先回去,剛才視頻我看過了,你愛人哭得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也不知道是在哪受的委屈,霍先生回去還是要好好安慰孫老師一番。小朋友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一個情緒不佳的老師,還有情緒是會傳染的?!?/br>還沒有人能讓他吃癟了,孟言安覺得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當初進部隊,他還曾很看好這個男人,想過和男人并肩作戰(zhàn)的畫面。不過現(xiàn)在顯然是他想多了,人果然不能看表面,沒有真正接觸,都不要去下評論。也難怪了,孫紹會被霍家寵成那副模樣,合著這男人也有一份。孫紹沒想到孟言安會突然說這樣一番話,不禁偷偷在心里懷疑他剛剛真的有哭得那么夸張嗎?不過這對命定夫夫你來我往的,怎么聽著有點冒火藥味了。霍溪神色未變,將一旁神游不知到哪的小孩擁入懷中,并輕輕拍了拍小孩的腦袋,問:“想去蠡湖?”突然被男人抱到懷里,孫紹第一反應就是想掙扎,只是他沒想到男人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想也沒想馬上點頭。不想去蠡湖,誰來留在這里當電燈泡,他有小毛驢,可以自己回家的。“那就去吧!”霍溪又問:“去完蠡湖是回家,還是繼續(xù)去學校?”事情發(fā)展有點峰回路轉,孫紹忙不迭的說:“回學校。”鬼知道男人在發(fā)什么神經,剛剛竟那么沒風度的對主角受,連主角受后面的話都不回,就轉而和他說話。難道兩人最開始還是一對歡喜冤家。孟言安臉色沉了下來,“霍家果然好家教!”牽著秦小爺?shù)氖?,正準備和孟言安說點什么的孫紹:“、、、、、、”前兩世,兩人初識時也是火藥味這么濃嗎?應該不是吧,那時嬌少爺已經退位了。那現(xiàn)在這樣,是因為他還沒退位嗎?因為想著兩人最后是一對的,孫紹就沒把孟言安的話放心上,不過想著不能讓男人繼續(xù)嘴賤,把人得罪死了,到時追夫路漫漫,可就怪不得他了。孫紹悄悄伸手想在男人后腰上擰一把,提醒下男人適可而止,注意點風度,就算是歡喜冤家,也不能這般使勁作死。?205立個英雄冢孫紹自認為是好意的小動作,落在孟言安眼中可不就是那個意思了。看來指望旁人有點自知之明是不行的,孟言安尋思良久,最后還是決定從小子俊身上下手,不過不是現(xiàn)在。小孩子最多變,今天和這人好,明天和那人好的。當你在他和那人還好時,說那人的不是,小孩子多半是不會聽的。之所以子俊會突然粘起這人來,不過是這人居心不良的跑去幼兒園當老師,近水樓臺先得月,占據(jù)了多方便利罷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就算是霍家未來繼承人,孟言安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屈尊降貴去迎合。他深吸了口氣,彎腰對著秦小爺微笑道:“既然孫老師已經調整好情緒,那就讓孫老師陪你過去蠡湖,不過到湖邊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不然言安叔叔會擔心的,嗯,你們去吧,言安叔叔也要回去工作了?!?/br>這個結果怎么來的,秦小爺從懵懂的聽著霍溪叔叔和言安叔叔對話,到后面,嗯,小家伙還沒思考明白,他滿意的結果就來了。秦小爺點頭道:“嗯,言安叔叔放心,小爺會注意安全的,言安叔叔快回去工作吧!”秦小爺年紀雖小,也知道一棵大樹不是說死就死,所以小家伙覺得肯定是警衛(wèi)眼神不好。小家伙不信,也不想相信的。“嗯,子俊先走,言安叔叔看著子俊走再離開”。“這樣,那行,小爺走了”,秦小爺說著拉著孫紹就要走。孫紹沒制止,順著小家伙的力道移動身體,不過還是沒忘記回頭和男人說聲拜拜。等到一大一小一毛驢騎沒影后,霍溪才冷言道:“霍家家教是好是壞,不勞煩孟先生關心。”孟言安聞言輕哼,“誰稀罕關心,只要某些人別把壞心思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我才懶得多說一句話。”霍溪挑眉掃了眼同樣冷顏相對的孟言安,不再言語,抽身離開。孟言安望了眼蠡湖方向,眼里閃過一絲狠意。“孫小爺,死了,小爺?shù)臉湮輼湔娴乃懒?,可是為什么??/br>事實由不得秦小爺不信,小家伙的僥幸心理幻滅。孫紹想他也許是知道為什么的,可是他不能說。已經傷心過,這會孫紹已經釋懷了。他蹲下身,雙手搭在小家伙肩膀上,安慰道:“樹屋樹應該是覺得累了,等他休息夠了,以后還會回來找咱秦小爺?shù)摹!?/br>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能想象一棵本身就大得出奇的樹,前一天要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的,第二天再見,已經是滿樹枝枯。“小爺?shù)臉湮輼溥€會回來?”秦小爺仰著頭,眼睛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