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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擁有如此滔天的本事呢?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毀了他們所有人嗎?沒等他將這一切給想清楚,突然間有一股巨大的陰影將他籠罩住了,渾身的汗毛立起,感覺頭上瞬間冒了一層層的汗,江別離僵硬地扭過頭,只見一個頭上是腳、腳下是手、手上長著閃汪汪大眼睛的鬼正對著他流口水,一滴滴落下來掉到地面上都腐蝕了一大片。“媽呀,鬼!”江別離此刻已然忘記了自己也是同類,也幸好他現(xiàn)在就是坐著,不然即便站起來,也得被這氣勢給震倒在地。果然,這就是極品鬼怪,江別離呵呵一笑,知道打不過也只能用表情來嘲諷它了,與此同時,還從兜里面掏出一只精致的小手槍,沖著它說出了自己都不肯相信的話:“別過來,再過來就槍斃了你。”這手槍通身粉紅,精致地好比是一個青春期的小姑娘,是老板有一回隨手遞給他的,平時自己覺得這武器太粉嫩了不愿意用,到了危急關(guān)頭,還是把這玩意給掏了出來。“piu”的一聲,小的他都快聽不見了,本來也沒指望能怎么著,卻看見下一秒那鬼就像是被化了雪糕般,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慢慢融成了一灘黑水。“果然好用,”正當(dāng)江別離稍微放松的時候,突然間老板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上的土,看樣子,是從頭到尾在進行觀戰(zhàn)。“老板,對不起,我……”江別離想到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一切的起因還是因為自己不夠謹慎琢磨,害的多少人被他所連累,倘若那里面的鬼真的都出來的話,那他豈不是犯了難以彌補的過錯?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老板很是輕松地說道:“你想多了,只是被打開了一個小縫,跑不出來幾個的,而且這個門啊,早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上了。”“去吧,跟趙白安收拾下殘局,然后來找我,”老板說完之后,哼著小曲插著兜,滿臉輕松自在的走了。全線崩潰(一)莊勞一行沿著路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一所小學(xué)門口,乍一眼看上去半新不舊的,已經(jīng)有了一些年頭,正中央掛著一個老榆木牌匾,用已經(jīng)有些掉色的金漆寫著“春暉小學(xué)”四個大字。此時吱呀一聲大門晃蕩著打開了一條縫,旁邊的小亭子里也跟著亮起了一盞暗黃的老式燈泡,隱隱約約的還傳來老大爺?shù)目人月暋?/br>“這個小學(xué)我知道,”喬百媚很是疑惑的說道:“這在白天明明就是正常的學(xué)校啊,怎么現(xiàn)如今看起來陰氣過盛,感覺里面住了一窩子鬼似的?!?/br>“你還是少說一些這種話,尤其是在這種詭異的地方,”莊勞又開始把脖子上的一連串護身符亮了出來,沖著她很是高深莫測地說道:“小心一語成讖,后悔你都來不及了。”話音剛落,突然在前面教學(xué)樓的二層,嘩啦啦的每個教室都亮了一排排的燈,從他們這個視角看去,還能看見里面的講臺上的老師正比劃著在上課,而底下則是黑壓壓的學(xué)生在認真學(xué)習(xí)。“莊站長,你這才是烏鴉嘴吧,剛說完一群鬼就冒了出來,”喬百媚沒好氣地懟道:“你可別說是大半夜的他們在補習(xí)課程啊,這可是小學(xué),沒有晚自習(xí)的?!?/br>“行了,遲早的事,”莊勞面色嚴肅,拿著肥胖的小手掐了半天,又腳踏八卦步在大門繞了那么兩圈,最后還拿出一張朱砂符點著,像模像樣的念了一段咒,一套流程完事后,很是高深莫測地說道:“這里面,很是有些問題啊。”“啊”字剛說了半截,徐清風(fēng)早已身影一閃,率先進入了學(xué)校大門里,而喬百媚也緊隨其后,扭頭沖著莊勞催促道:“鬼都知道這里有問題,我用腳指頭都能夠想明白,站長有這功夫早把小果給救出來了?!?/br>莊勞看著這倆一下就躥的沒影,卡在喉嚨里的話一時之間就沒有說出來,感覺一股氣從腳底慢慢往上走,最后到了他的嘴邊,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唉”,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身體前傾如同小皮球般的沖了過去,沒過幾秒鐘,整個人就已經(jīng)身處在教室當(dāng)中,周圍都是在課桌上認認真真寫作業(yè)的一年級小學(xué)生。“怎么回事,我明明不是往這里走的?”喬百媚很是吃驚地說道,她進了學(xué)校門之后,直接想要繞道教學(xué)樓,想要尋找一處陰氣弱的地方入手,誰知道剛走進去就感覺周圍的景象模糊起來,整個身體感覺都卷入了萬花筒里面,頭重腳輕的幾乎讓她產(chǎn)生了暈眩之感,腳下也跟踩了一團棉花似的,等到緩過來勁就已經(jīng)來這里了。站在她旁邊的徐清風(fēng)經(jīng)歷類似,只不過從頭到尾他都保持住了清醒的神智,當(dāng)試著去沖破這束縛時,覺得周圍的氣場就開始發(fā)生急速的變化,怕貿(mào)然行動會對尚不明在何處的顧小果造成傷害,就屏氣凝神,也跟著來到了這里。“你們?nèi)齻€還在做什么,遲到了就趕緊回到自己座位那里,”講臺上一位穿著得體、溫婉知性的中年女老師沖著他們?nèi)齻€和藹的說道:“咱們馬上就要考試了,這次考試的結(jié)果可是要通知家長的哦?!?/br>這三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加起來的年齡估計比在場學(xué)生的爺爺加起來都要大,老師縱然眼瞎也不能到這個程度啊,尤其是莊勞那滿面滄桑、到處褶子、一抹胡子的臉,你說他是小學(xué)生,那應(yīng)該是留級五十來年了。“她有問題,這里的孩子都有問題,”徐清風(fēng)對于這種鬼魅妖邪之事相當(dāng)在行,立馬就點出了事情的真相,“這些都是生魂,也就是說,他們的rou身還在自己的家中安眠?!?/br>“我明白了,”莊勞走到一個小學(xué)生前,看著他目光呆滯、動作緩慢、機械式寫作業(yè)的樣子,若有所思道:“生魂離體本來就脆弱,所以更加易于控制,所以他們才會跟假人似的保留著日常的行為習(xí)慣,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往往也沒什么威脅性,咱們即便是走,他們攔不住的。”為了試探自己的想法,莊勞徑直走到教室門口,剛剛抬起自己的一只腳,就只看見講臺上那女教師突然扭過頭,那真是川劇變臉,瞬間轉(zhuǎn)變,怒發(fā)沖冠一聲吼,面目扭曲嚇?biāo)廊?,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跟更年期爆發(fā)一樣,尖刺的聲音差點把這教室給震翻了。“這位同學(xué)你要到哪里去!趕緊回到自己座位上,考試是耽誤不得的!”隨著她聲貝的提高,所有孩子連帶著她自己的身體都好像是一定程度的產(chǎn)生了波紋,開始不穩(wěn)定的左右流動起來。看到這一幕,莊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