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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輕喘一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白緬睡衣的紐扣,將一邊手沿著衣衫的下擺探了進去,輕輕撫弄著他左邊胸口的小小凸起。孕夫的胸部本就比平日敏感,有部分到了孕晚期甚至還會像女子一般隆起和泌乳,也更加經(jīng)不起磋磨,白緬下意識地向后仰去,卻馬上被扶著腰身重新按回了原來的位置,只好微蹙著眉軟綿綿地哀求道:“輕……請輕一些……”夫人時輕時重地揉按著那處,一邊聽起來不太有誠意地安撫孕夫:“別怕,我輕輕的?!?/br>他說著,讓已經(jīng)被玩弄得染上了更加鮮艷色澤的乳珠從食指和中指中探出頭來,伏低身去滿意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隨后用軟紅舌尖輕輕撩撥了一下。“別、別看那里……!”白緬小小地驚叫了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抽出一只手扭動著身體想從夫人懷里掙脫出去,卻直接被夫人握著剩下那只還包裹著兩人性器的手,引導(dǎo)般上上下下地擼動起來。“好好摸,乖孩子……”這副年長者教導(dǎo)年幼者的語氣讓白緬恍惚了一瞬,他不合時宜地猜想起,古時正室夫人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手把手地傳授即將被送給夫君固寵的陪嫁侍女房中之術(shù)。白緬因為自己腦補的這個奇怪設(shè)定臉紅得更厲害了,然而夫人的技巧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超許多,他很快便沒有閑暇的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了。前端被照料得太好,后xue越發(fā)感覺空虛起來,他甚至能感受到有濕漉漉的液體順著不停收縮的入口緩慢地淌了下來,黏糊糊地蹭在了夫人赤裸的大腿根部。白緬實在是過分羞恥了,恨不得當(dāng)場暈過去,卻只能體軟無力地將側(cè)臉靠在夫人肩膀上,咬著牙強行抑下喉間越發(fā)不堪的呻吟,只有在被拍岸的情潮迎頭打蒙時失神地泄出幾近無聲的喘息。即使在情欲中依然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狀態(tài)的夫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咬著他柔軟的耳垂壓低了聲音道:“……讓我?guī)湍?,好不好?”見白緬原本已?jīng)泛起了可愛潮紅的俊秀面孔上突然閃過一絲防備,夫人不由失笑,卻也并未因為他的抗拒而有半分不悅,而是軟下聲音繼續(xù)耐心哄道:“就用手指,我保證不做別的,嗯?”不知道是不是他端正溫柔的面容實在太有欺騙力,等到白緬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他還沒來得及后悔,兩根手指已經(jīng)借著體液的潤滑靈蛇般鉆進了他身后溫?zé)岢睗竦酿?,夫人很快便找到了能夠讓他快樂的那一點,卻壞心眼地像是想看看他究竟能被這樣的小火慢燉榨出多少汁水一般,慢吞吞地揉弄著那個微微凸起的小點。淺淡而酸甜的草莓香氣逸散在空氣里,那是白緬信息素的味道。快……快一點啊……白緬的性格注定他不可能將這樣直白的求歡宣之于口,只是淚意盈盈地攀著夫人的肩膀,小腿內(nèi)側(cè)柔軟的皮膚無意識地蹭著夫人的側(cè)腰,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徒勞地在對方背上劃出幾道白痕,但很快又克制地藏進了掌心。他這樣乖,夫人倒是不忍心繼續(xù)欺負他了,俯身親了親他的眉心,動作間輕輕松松地將人送上了巔峰。達到高潮的瞬間,白緬足尖繃直,眼前一陣接一陣地發(fā)花,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無意識地微微張開,無聲地尖叫了出來。他白皙的頸子延展出一道修長而脆弱的弧線,身體無力地向后仰倒,落在一個不算強壯卻足夠堅定可靠的臂彎中。他顏色可愛的前端噴出了淺淡的液體,沾濕了夫人小腹后順著那一小片皮膚緩緩滑落,看起來分外yin靡。白緬好不容易從不應(yīng)期回過神來,便聽見夫人在他耳邊幽幽地嘆了口氣:“……你是開心了,我可怎么辦呢?”“對、對不起……”白緬打了個激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著他,“要、要我?guī)湍鷨??”明明是白緬主動提出了詢問,他卻自己先尷尬起來,指節(jié)無措地微微屈起,簡直連粉白的指尖都要被燒紅了。夫人抬起他內(nèi)蜷的指尖輕輕吻了一下,軟聲笑道:“下一次……再慢慢還給我吧。”2669/1367/122020-05-0621:50:47更,1919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寵愛的緣故,這具身體似乎自發(fā)地變得嬌氣了起來。這天工作狂總裁難得按時下班回家吃晚飯,卻沒有在桌邊看到本應(yīng)出現(xiàn)在這里的白緬。秦焱皺起眉:“他人呢?”“用過中飯后便不太舒服,吐了兩次?!?/br>夫人長眉微蹙,秀麗眉宇間似有淡淡擔(dān)憂,“下午好不容易喂了些粥,現(xiàn)在估計還在睡?!?/br>“哦,”秦焱在餐桌前坐了下來,“開飯吧。”夫人:“……”夫人目光復(fù)雜地瞥了他一眼:“你不先上樓看看他嗎?”“不是還在睡?”秦焱莫名。“……”夫人沉默片刻,突然有些古怪地微笑起來,“您說得是,開飯吧?!?/br>秦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書越來越黏夫人了。當(dāng)天晚上本來是他計劃中的家庭活動時間,可以和一段時間沒有親密過的夫人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但是晚飯后正準備邀請夫人一起去花園里散個步,洗了個手回來卻發(fā)現(xiàn)夫人連影子都不見了。秦焱:“?”他問了問幫傭才知道夫人上了二樓,還沒推開那扇半掩著的門,秦焱便看到了從門縫流瀉出來的、融金般的暖融融淺黃色燈光。他又走近了幾步,門內(nèi)的溫聲細語愈發(fā)明顯:“……慢慢喝,不要著急……燙不燙?”他輕而緩地推開門,看見自己的正君正坐在床頭,而剛剛迎娶回來的侍君正裹著薄薄一層軟被靠在前者懷里,就著夫人手里的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著水。雖然仍舊不懂人心,但是秦焱以猛獸的銳利直覺迅速感受到了危機感。“你們在做什么?”抬眼看到來人的一瞬間,白緬被口中的溫水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夫人連忙輕輕拍撫著他的背:“怎么這樣急?小心一些。”白緬實在太瘦了,夫人的掌心覆上他輕而薄的背部時,都能夠透過那一層薄薄的溫?zé)岬钠つw,感覺到他凸起的脊柱。待到白緬漸漸停止了咳嗽,他才轉(zhuǎn)向秦焱,平靜地解釋道:“緬緬剛剛醒了,我給他喂了些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