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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用的語種,白緬還認(rèn)真地辨認(rèn)了一下其上的外文介紹,雖然不明白杜清霜為什么突然給自己看一罐貴價面霜,還是下意識地根據(jù)與普通Omega的相處經(jīng)驗(yàn)發(fā)出了捧場的聲音:“哇。”“喜歡嗎?”杜清霜笑瞇瞇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什么可愛的小動物,“那就給你啦,以后早晚都要記得涂一遍喔?!?/br>“誒?!”白緬這才慌亂起來,連忙推拒,“這么貴的東西,我用不上的……”“身為Omega,不趁著年輕好好注意保養(yǎng)怎么行呀?”白緬瞠目結(jié)舌:“但、但是我是男人……”用不著這么精致吧?杜清霜長眉微挑,眸光莫測地凝視著他。白緬打了個激靈,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自己不用的話……那大概是要我?guī)兔Φ囊馑迹俊薄罢O?誒……”迫于剛剛解釋不清的失言,白緬沒敢否認(rèn),只是一臉無辜地向著杜清霜眨了眨眼,抿著唇露出了一個有些心虛的討好微笑來。杜清霜于是從善如流地?cái)Q開了瓶蓋,取了豆粒大小的面霜放在掌心推開,讓它染上了自己的體溫,才轉(zhuǎn)向白緬,彎起食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將在掌心捂熱的面霜輕輕涂在他的臉上。杜清霜的動作十分溫柔,仿佛在面對什么珍貴的寶物一般,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白緬愣住了,一時竟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杜清霜開口道:“閉眼。”才馬上乖乖地合上眼睛,仰著一張小臉溫順地任杜清霜動作,只是睫毛仍有些不安地輕顫著。掌心最后如同觸碰一朵棉花糖般在他柔軟的面頰上輕輕拍了拍,杜清霜終于結(jié)束了這充滿儀式感的一步,幫因?yàn)楹搴⒆佣@得有些虛弱疲憊的白緬擦完面霜后,還俯身親了親他軟軟的耳朵尖。“好啦,又是我香香軟軟的緬緬啦。”白緬一睜開眼就慌慌張張地移開了視線,他整張臉包括剛剛被親到的耳朵、一直連被碎發(fā)遮得差不多的纖細(xì)后頸都染上了緋色,此刻低著頭不敢看杜清霜,正假裝專注地凝視寶寶的睡顏。杜清霜見好就收,不再調(diào)戲他,揚(yáng)揚(yáng)下巴示意他懷中的小Alpha:“累不累,手臂酸了吧?要不要讓我抱一下?”白緬輕輕晃動著臂彎中的小嬰兒,看著他天使般的睡顏,不自覺地笑了笑:“我再抱一會兒吧,不然他等等又該哭了。”“你這樣寵他,小心養(yǎng)出第二個秦焱?!?/br>杜清霜嘆著氣搖了搖頭,“這長大后得禍害多少Omega啊。”白緬眨了眨眼,微低下頭,仍然欠缺血色的側(cè)臉竟一點(diǎn)一點(diǎn)紅了起來。杜清霜痛心疾首,嘆了聲氣。——這不,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被毒害的案例。杜清霜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好奇心。“為什么這么喜歡他?。俊彼狼仂湍晟儆袨?,位高權(quán)重,又兼之有一副英俊瀟灑的皮囊,在世人眼中無疑是十分優(yōu)秀Alpha,也從來不乏狂蜂浪蝶趨之若鶩。但是像白緬這樣喜歡他喜歡到什么都不求,卻愿意將命都給出去的,估計(jì)這天底下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傻了。總不能是被這花花紅塵迷了眼,一頭扎進(jìn)癡情的漩渦,便不管不顧地飛蛾撲火吧。卻見白緬瞥了一眼虛掩著的房門,微微低下頭,極其緩慢地眨了眨眼睛。這件事深埋在他心底十余年,從未對第二個人訴之于口,是一段連秦焱本人都不知道的曾經(jīng)。“……總裁、總裁他救過我?!?/br>杜清霜略感訝異地?fù)P了揚(yáng)眉。居然還真有這一段啊。2409/531/102020-05-0621:51:14更,4949說起來也不過一個俗套的故事。在一切的開始,白緬只不過是一個因?yàn)殚L得好被挑了去,又為著大家族里某些不能為人言的齷齪事情,被隨便扣了個偷東西的帽子,“退回”了孤兒院的Omega。只是大人物們口中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他身上卻重若千鈞。過分早熟的孩子們嫉妒他曾有過被領(lǐng)養(yǎng)的機(jī)會,又對不止一次被遺棄的他冷嘲熱諷,在管理人員的漠視下,原本的冷淡和排擠逐漸發(fā)展成了暴力的欺凌行為。那天晚上,他好不容易躲過了追著他打的孩子們,從藏身之處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時,茫然四顧,卻已經(jīng)弄丟了來時的路。那是一個初冬,院里統(tǒng)一下發(fā)的外套被人“惡作劇”潑濕了水,穿上時冷意仿佛要滲入骨髓。此時零星的濕意打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竟是十分不巧地下起了雨。雨勢迅速大了起來,他慌慌張張地在雨里跑了一會兒,才終于在破舊的小巷里找到一個無人的矮矮屋檐,抱著膝蓋靠著墻角慢慢坐了下來。大雨滂沱的路邊,他像是被迎頭打了一棍的幼貓一般,蜷作小小一團(tuán),徒勞地舔舐著身上的傷口,似乎這樣便能讓自己冰涼的身體稍微溫暖起來。然而即使這樣,他還是止不住地發(fā)抖,在刺骨的寒意中,他的眼皮不斷往下墜,又一次次地努力睜開。雖然已經(jīng)落到了這種地步,但……他……他還是想活下來。這個世界對他從未有半分寬待,然而……他竟還舍不得在這樣寒冷的夜晚死去。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夜幕,輪胎濺起的泥水沾濕了他的褲腳。他恍惚間聽見了剎車的聲音,有人踏過地上的水洼,向他走來。濺上了幾個泥點(diǎn)的小皮鞋在他面前停下,頭頂傳來一個饒有興味的聲音。“……Omega?”少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緬,閃電劃過天際,映亮了他英挺而冷峻的容顏。——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白緬仰起頭呆呆地看著他時,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這個。十年一遇發(fā)起了善心的小少爺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手下遞給白緬一件厚厚的外套。白緬惶然無措地接過那件外套,年少的秦焱歪了歪頭,像看什么毛毛都被弄臟、卻還是能依稀看出漂亮的原貌的流浪兔子一般上下打量著他。“軟綿綿的,真的活得下來嗎?”沉重的雨滴打在黑衣保鏢手中的漆黑大傘上,仿佛也沉甸甸地打在了白緬的心上。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在耳邊雷鳴般震響,從未有過半點(diǎn)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