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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專心cao作著手機(jī)里的游戲。林杭不玩游戲,他不知道有些游戲,用戶是可以結(jié)為情侶玩家的。翟一旬看到林杭出現(xiàn)在后門,立馬把手機(jī)放到桌肚里,幫他拉開凳子,笑嘻嘻地示意他坐下。林杭臉色很難看。之前的傷和剛剛的那句話,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軟,他心臟跳得極快,整個人本就瘦弱,從臉到脖子、手臂都是枯白的,更顯憔悴。“你怎么了?”翟一旬幫他把書包摘下,拉他坐下,林杭有些抗拒地推開了他的手。他鼻子突然一陣酸,眼里就泛起了紅,開始蓄了些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閃動。林杭坐下來以后,翟一旬突然湊了過去。他用手摟住林杭的肩膀,鼻尖停在離林杭面頰只有兩厘米的地方。直挺的鼻梁下隨著嗅動緩緩噴出溫暖的氣息,林杭感覺到左側(cè)的臉頰一定燒紅,心里翻騰涌動,像大朵大朵的粉色玫瑰爭相綻放在海里,無法呼吸。翟一旬濃密的睫毛落下陰影,薄唇露出一排白齒,伴隨著微弱卻撩人的吐息。“你身上……今天帶了些消毒水的味道,不過,怪好聞的。去醫(yī)院了?”林杭連忙撇開他,頭朝向門外,偷偷拭淚。“沒有,在家不小心磕破了皮,上了點藥。”“磕到了哪,我看看?!钡砸谎畠蓚€手在他肩上和手臂上游走。“別動,該早讀了?!?/br>翟一旬就此作罷,但是眼神一早上撇了他八百回。我又做錯什么了嗎……假期后的第一天,一下早讀課,17班后門就涌來了比以前多好幾倍的女生,她們都是來看林杭的。畢竟,中秋晚會上的吉他少年,令人念念不忘。女生們從后門和窗口遞去一封封情書和筆記本讓林杭簽名。林杭拿著水性筆,耐心仔細(xì)地給每一個人簽了名又微笑點頭回應(yīng)那些熱烈的眼神。翟一旬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他不停地更換姿勢,一會踢前排凳子,一會挪動桌子,一會又拉上窗簾,那些女生們又立刻把窗簾拉開。cao,為什么剛剛對自己這么冷漠,現(xiàn)在卻對別人笑臉相迎?明明我才是你同桌,明明中秋節(jié)你還回了我中秋節(jié)快樂的。現(xiàn)在這算怎么回事。翟一旬受不了了。他猛地把林杭正在簽名的筆抽走,又把后門關(guān)上,讓那些嘰嘰喳喳的女生趕緊滾。“別簽了!……你影響到我了!”林杭驚得心臟亂跳,像個被大人推搡出去不準(zhǔn)回家的孩子,怔著不動,他惹他不高興了嗎。他當(dāng)然影響到他了。他對別人的微笑就像仙人掌的刺一樣扎在他心上,他受不了他對旁人溫和有禮,唯獨對自己冷冷清清。翟一旬覺得這樣自己根本無法正常思考,整個呼吸和大腦,都亂掉了。林杭懊惱極了,他又沒有考慮到翟一旬的感受,他又要討厭自己多一點了吧。本來這個班的人就不太能接受他,翟一旬是為數(shù)不多的替他解圍的人,現(xiàn)在自己……卻在做什么?在惹他生氣。整整一個上午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林杭甚至不敢看他,像只做錯了事的小羊羔,只敢安靜蜷在自己座位上。翟一旬偶爾躁得跺腳,林杭就慚愧萬分,心驚不已,生怕他會讓自己滾出教室。方詩語在講臺上通知大家秋季運動會的事情。除了報名基本的體育項目之外,今年高二每個班級都要參加年級里的綁腿賽跑項目,提高班級凝聚力。下晚自習(xí)后,林杭匆匆地回家,翟一旬看他走了以后,狠狠地踢了下自己的桌子腿。“cao,我怎么這么笨!平時不是很能說嗎……白天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翟一旬:我應(yīng)該說,別簽了,康康我吧,我吃醋了第15章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cao場上的白樺樹葉子被風(fēng)吹得不時翻起,綠茵茵的草地和紅色塑膠跑道在陽光下格外分明亮眼。“你們先同桌之間兩兩練習(xí),熟練了后,我們再十人一組進(jìn)行練習(xí)?!斌w育老師蹲在草坪上,懶洋洋地吹著口哨,讓大家四散開去練習(xí)綁腿賽跑。翟一旬去領(lǐng)了一根長長的紅繩,飛快跑回林杭身邊,在他面前晃了晃。“走啊,一起。”翟一旬露出排潔白的牙齒,眉毛上挑了一下,沒等林杭反應(yīng)過來就抓著他白皙的手臂往草坪邊上跑。林杭邊跑邊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微微冒出的細(xì)汗,還有隨著上衣擺動隱隱突出的肩胛骨,不由地滾動了幾下喉結(jié)。翟一旬在一塊有陰影的草坪上停了下來,跑道外有棵高大的白樺樹,枝丫伸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個點,正好在草地上投下一點陰影,這里應(yīng)該沒那么熱。林杭手足無措,他不愛運動,也從來沒參與過這項運動。翟一旬知道他在想什么,突然伸手揉了揉林杭蓬松柔軟的棕色頭發(fā),有幾絲頭發(fā)沾在了眼前,又幫他輕輕撥開,一連串的動作自然到好像他們是相識好多年的人。“我來吧?!彼χf。林杭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差不多半個頭的人站到了他旁邊,腳踝貼近了他的腳踝,骨節(jié)和骨節(jié)碰在一起,瞬間有一絲輕輕的酥麻感,翟一旬慢慢俯**子,蹲在他腳旁。他手里繞著紅布繩,他看到了襪口下隱隱有些傷口,沒有問。很溫柔很溫柔地將繩子一圈圈繞在兩腿之外,想牢牢套住什么,又不敢太用力。林杭只覺得自己腳踝上的青筋瘋狂跳動,他低頭,只能看到翟一旬的發(fā)旋,還有慢慢纏繞的指尖,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溫柔的他,臉上飛起一片霞色。“好了?!钡砸谎酒饋恚瑤е趾嫉哪_往前踢了踢,有些松松的,應(yīng)該沒事。“我出右腳的時候,你就出左腳,被綁著的兩只腿要一起出,只要節(jié)奏一樣,就不會亂?!钡砸谎畟?cè)頭給他講解。“唔……知道了。”林杭手足無措,兩手僵硬地垂在兩側(cè),緊張、不安又激動。“我數(shù)一二三,就往前跑?!?/br>翟一旬喊完數(shù)后就往前跑,林杭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慢了半步,兩人只踉蹌著跑了兩步,林杭腳下就像被什么狠狠拽住了一樣,重心不穩(wěn),很快就要摔下去。林杭不肯抓住翟一旬,他知道只要抓住他的手,或許兩個人就不會摔倒。但那一瞬間,他怎么也沒有那股勇氣,只任自己空空地倒下去。頭快要觸及草地的時候,有溫?zé)岬氖终仆献×怂暮竽X勺。翟一旬的手掌夾在草地和林杭的后腦勺之間,隨著突然的重力沖擊有些火辣的痛,指背也陷入了幾分進(jìn)泥土里。他被摔倒的林杭連帶著拽了下來,為了護(hù)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