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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發(fā)黑衣的神秘人……他來去無聲,且穿著、行為都十分詭異,看著應(yīng)該不像是人類。不是人,又怎么會突然跑那兒去?宋南柯腦子里琢摸著事兒,靠著沙發(fā)背往旁邊一歪,手肘接觸到沙發(fā)時,碰到了自己亂扔的手機(jī)。他無意識的把手機(jī)捏在手里,食指碰到指紋解鎖,屏幕應(yīng)聲而亮。宋南柯低頭看了看,屏幕上是還沒退出去的通話記錄,最上面一個聯(lián)系人顯示的是剛剛給他打過電話的紀(jì)陽。他盯著對方的名字看了一陣,也不知想起什么了,打開百度,在搜索框內(nèi)輸入“秦槐”兩個字。短暫的搜索過后,頁面跳轉(zhuǎn),宋南柯點開最上面的一張秦影帝的玉照,在看清對方那張臉后,心情突然復(fù)雜了起來。這位影帝大佬,怎么跟他方才見到的那位疑似非人的神秘人,那么像呢……4.心懷鬼胎四宋南柯心里裝著事兒,翻來覆去一宿都沒睡好。印象里他似乎是做了夢,但具體夢到了什么又模模糊糊的記不太清。清早,天才剛亮,207的房門突然“滴”的一聲,被人從外面刷卡打開。宋南柯騎著被子,背對著玄關(guān)方向,睡的毫無所覺。門緩緩?fù)崎_,周小川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來。他在宋南柯的床前駐足,兩只大眼睛毫不避諱的掃過他的脖頸和側(cè)臉。忽然,他伸出手,帶著一股看不見的寒涼之氣慢慢向他逼近。眼看指尖就要觸碰到他的后脖頸,周小川忍不住露出個邪佞的笑容。就在這時,一只大手憑空伸出來,穩(wěn)準(zhǔn)狠的扣住他的手腕,與此同時,床上的人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手臂一收一拽,周小川只來得及“哎呀”一聲,人已經(jīng)被那股力道帶的臉朝下,趴在了尚有余溫的被窩里。“我靠,你沒睡著??!”周小川從軟綿綿的被子里抬起頭,臉上的邪佞蕩然無存,只剩下被耍之后的惱羞成怒。宋南柯笑的一臉痞氣:“就你那點身手,我睡著了也照樣能應(yīng)付?!?/br>周小川鼓了鼓臉,兩手撐著從床上爬起來,“醒了就快去洗漱,今早有你的戲,別遲到了?!?/br>宋南柯打了個哈欠,一邊揉著酸澀的脖子一邊穿鞋下地。幾分鐘后,他從浴室出來,臉上、脖子上全都是水,連背心前襟也濺上不少水漬。周小川看他這樣,“嘖”了聲,起身快速拿了條毛巾:“你好歹也是個明星,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形象?!?/br>宋南柯非但不注意形象,甚至耍無賴的朝他伸了伸脖子,“快點,伺候你主子擦臉。”一切收拾妥當(dāng),周小川推著宋南柯出了門。此時的宋南柯身上已經(jīng)換了身精心搭配的時尚套裝,頭發(fā)也被打理過,鼻梁上還架了副寬大的墨鏡。他戴墨鏡不好好戴,剛一出酒店就將墨鏡往下扒拉下來一些,露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四處打量著。“戴好,待會兒被拍了?!敝苄〈匆?,適時的提醒。宋南柯沒理他,他已經(jīng)瞅見了想要找的人。就在酒店跟前不遠(yuǎn)處,停了輛車,車門開著,看不到里面的人。車外邊,有個白T恤牛仔褲的小青年,正背對著他們打電話。周小川認(rèn)出這是姜睿的助理,那車上坐的是誰也就顯而易見了。宋南柯這時候才把墨鏡推回原處,他挺直腰板,身上端著一股勁兒,不過瞬間,就完成了從吊兒郎當(dāng)?shù)絿衲猩竦耐昝擂D(zhuǎn)變。他足下生風(fēng),狀似無意的走到姜睿助理跟前,在他肩上一拍,后者扭頭,有些意外的朝他點了下頭。宋南柯對他微微一笑,繼而繞過他,走至車門口,兩只胳膊隨意的往車門處一架,道:“姜睿。”正在低頭玩手機(jī)的姜睿被他嚇了一跳,“你、干嘛?”宋南柯露出一口白牙,“蹭個車,一塊兒去片場。”說著,他不等對方同意,已經(jīng)自覺的邁腿上了車。姜睿這時候才想起要抗議:“喂!我好像還沒允許吧!”宋南柯一手?jǐn)堊∷绨颍瑴惖剿呅÷曊f:“你要不想今晚還被那東西找上門,就乖乖閉嘴?!?/br>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兒,大白天的,姜睿居然覺得背后一涼,于是果斷閉了嘴,不再多吭一聲。宋南柯見他識相,手放開他,扒著車門探頭出去,對跟過來的周小川說:“你去跟司機(jī)開咱那輛車,我跟這輛車走?!?/br>“?。俊敝苄〈ㄒ粫r沒反應(yīng)過來,“我自己去坐車???”這時候,姜睿的助理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正杵在旁邊等著上車。宋南柯一指他,對周小川說:“帶著他一塊兒去,跟在我們這輛車后邊?!?/br>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小助理歪著腦袋擺出個問號臉。宋南柯道:“你姜哥讓的?!?/br>話剛說完,姜睿也把頭探出來,“……聽他的吧?!?/br>兩輛車先后啟動。車子剛開,姜睿就問道:“你把人都支走,到底要干嘛?”宋南柯又把墨鏡扒拉下來,揚著嘴角對他一笑:“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姜睿噎了一下,咬著牙說:“我沒跟你開玩笑!”宋南柯把座椅往后調(diào)了調(diào),雙手枕在腦后,翹起二郎腿,說:“行,既然你不想開玩笑,那咱們就來正經(jīng)的,我問你?!?/br>他稍微頓了一下,視線在司機(jī)的后腦勺上一掃,壓低聲音道:“昨天之前,你有沒有去過墳地一類的地方,或是摸過、拿過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亂七八糟?”姜睿皺著眉想了片刻,搖頭,“沒有,我一直都在劇組拍戲,碰過的東西也都是劇組的或是我自己帶來的私人物品。”宋南柯問:“你之前把服化組的小姑娘鎖起來那次,也沒碰到過什么?”姜睿聞言,臉色一變:“你、你別瞎說啊,我可沒鎖人,是她們進(jìn)去后門自己鎖的,后來門又自己打開了。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br>宋南柯見他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rèn),暗自翻了個白眼,又把墨鏡推回去。心里想:“缺德玩意,鬼不找你找誰?!?/br>后半段路,由于姜睿的不配合,宋南柯也懶得管他。因此他人雖然還坐在姜睿車上,腦子卻已經(jīng)神游別處,哪怕姜睿再問他什么,他也都是單音節(jié)的敷衍作答。到最后,連姜睿都懶得再開口,同時又在心底暗搓搓的記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