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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胃口大的,一些小錢小利根本不能滿足他們,姚曼的公司就只能放低姿態(tài)去求,還得答應(yīng)他們的各種無理要求……反正這事兒過去之后,姚曼估計得被公司摁著狠狠壓榨一通,要不就是冷她一陣子,看她公司怎么處理了?!?/br>媒體的消息現(xiàn)在是壓下來了,不過依照這類事件的一貫發(fā)展,之后肯定還是會有人把事兒曝光,姚曼被坐冷板凳多半是跑不了了。不過宋南柯奇怪的是,姚曼大半夜往酒店跑的事兒都有媒體蹲到了,那自己出入酒店,怎么會沒有其他媒體知道,就只有那個不明身份的匿名者挑釁一樣的給紀(jì)陽發(fā)了封郵件這么簡單呢。他忽然又想到秦槐。昨兒晚上,秦槐明顯也在現(xiàn)場,所以他才能拿到宋南柯的本子,至于媒體拍攝的照片,宋南柯相信憑秦槐的本事,毀掉照片再改寫他們的記憶,讓他們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什么事,對他來說簡直比打個響指還要容易。再加上他今天準(zhǔn)確出現(xiàn)在自己公司地庫的車?yán)铩?/br>宋南柯摸著下巴,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秦槐干的。“事兒說完了嗎,說完我回去干活了。”宋南柯沒心情再繼續(xù)聽他說別人的事兒,他現(xiàn)在更想回到廚房,去找秦槐問問這事兒是不是出自他之手。“還有個事兒,你別急著跑!”周小川見他準(zhǔn)備腳底抹油,忙一拽他袖子把他又給拽回來,“紀(jì)哥讓我探探你的底,想知道你跟里邊那位……”說到后面,他忽然壓低了聲音,“你跟秦哥,到底怎么回事?”宋南柯順著他的目光,朝廚房方向看了看,“我們倆?很正常的同事關(guān)系呀,不然你覺得呢?”“我哪知道?!敝苄〈▽λ偷卣UQ?,“是不是同事關(guān)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就是紀(jì)哥讓我提醒你,萬一你有什么別的情況,一定要提前跟他報備,讓他有個心理準(zhǔn)備,別等事兒發(fā)生了再讓他知道,他會崩潰的。”宋南柯淡然一笑,“放心吧,我說了不會給他惹事兒,就一定不會,我都有分寸?!?/br>周小川拽著他,又湊近他幾分,“還有個事兒,是我自己想問你,白陸和秦哥,你到底對誰更有興趣?”“對你更有興趣,行了吧?”宋南柯甩他個白眼,拍拍屁.股又回廚房了。晚些時候,三個人圍在一起吃火鍋。鑒于秦槐是第一次吃,宋南柯本著服務(wù)到家原則,都是把菜或rou涮好,又在醬料里沾一下,直接喂給秦槐吃的。對面,周小川看他倆一個喂,一個接,全都無比自然,全桌好像就只有自己比較尷尬。“那啥……你們要不要喝點(diǎn)什么?我去拿。”宋南柯喂完秦槐,還要喂自己,“秦哥不喝酒,我隨意?!?/br>周小川于是趕緊開溜,在冰箱里翻了半天,除了啤酒他也沒翻出別的能喝的,只好抱著三瓶啤酒回來了。“你這除了啤酒沒別的了,要不我出去買點(diǎn)吧?!?/br>“不用了?!鼻鼗币暰€在宋南柯的臉上一掃而過,“就它吧?!?/br>宋南柯親自為三人起開瓶蓋,又用小杯子給秦槐倒出一點(diǎn)兒來,“你先嘗嘗,不好喝再說?!?/br>對面周小川見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年頭是個人都喝過啤酒吧,怎么讓宋哥說的好像秦哥完全沒喝過一樣。秦槐自宋南柯手里接過杯子,淺淺的嘗了一口。“怎么樣?”宋南柯帶著絲期待問。“……還可以?!彪m然味道也很怪,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宋南柯充滿期待的眼神,他就是說不出“難喝”的話來。三人邊吃邊聊,席間宋南柯和周小川輪著番的換話題,秦槐雖不茍言笑,但在酒精作用下,竟也多和兩人搭了幾句話。聊到后來,宋南柯有點(diǎn)嗨了,于是趁周小川去廁所放水,托著下巴問秦槐,“為什么你從來不笑?”秦槐:“?”“做咱們這行的,不就要每天帶笑營業(yè)嗎,你臉上連個表情都沒有,拍戲時候怎么辦?”秦槐道:“修改記憶?!?/br>“……”宋南柯:“萬一哪天你能力失靈了,修改不了了呢?”秦槐無言以對,這個可能他從來沒有想過。“試著笑笑吧?!彼文峡碌溃岸嘈梢愿纳菩那?,還能防止衰老,你明明笑起來很好看的,干嘛總扳著一張臉?!?/br>秦槐:“……”“來,先笑一個給我瞅瞅?!彼文峡乱T,“嘴角往上揚(yáng),像我這樣。”秦槐努力照著他說的樣子試了試,還是失敗了。宋南柯覺得奇怪,秦槐在夢里明明笑的很自然呀,怎么回到現(xiàn)實(shí)中忽然不會笑了?難道……夢都是反夢?夢里的秦槐笑的越開心,夢外的秦槐就越是面癱??他有點(diǎn)不信這個邪。“沒關(guān)系,慢慢來?!彼文峡虏幻銖?qiáng)他,轉(zhuǎn)而想通過別的方式來幫他,“你可以先想想自己經(jīng)歷過的開心的事,比如……”他頓了頓,發(fā)現(xiàn)自己和秦槐的生活環(huán)境不同,自己的舉例他可能不能感同身受,“比如,你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特別親密,特別喜歡的人?”秦槐困惑的搖頭。“丁罪呢?我看你平時跟丁罪關(guān)系很好,你跟他在一起時候,有沒有過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會讓你比較難忘的?”秦槐想都沒想,“沒有?!?/br>“你都沒想就說沒有!”秦槐想了一秒,“想了,沒有?!?/br>宋南柯簡直要給他跪下了,“那好吧,我換個人問——你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很要好的兄弟姐妹?或者父母?按理來說,父母應(yīng)該是與你最親的人,你跟父母在一起時有沒有共同經(jīng)歷過什么特別開心、溫馨或者難忘的事?”這一次秦槐想的時間長了點(diǎn),宋南柯本以為可以聽他講段有關(guān)自己的故事,沒想到他想的結(jié)果還是:“沒有。”這下宋南柯也沒有辦法了,他撇撇嘴,又往鍋里下了一些rou,“難怪之前別人說,你除了感情戲,別的都可以——一個心里沒故事,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甚至連個重要的人都沒有的鬼,能讓你表達(dá)出來感情那才是有鬼了?!?/br>秦槐沉默了片刻,道:“重要的人……似乎有,但我對他的印象很模糊?!?/br>印象模糊的人,往往說明這個人對他并沒有那么重要。但相比起那些對秦槐來說記憶點(diǎn)為零的,這個人又好像真的對他很重要。宋南柯忽然想起自己做過的那兩個有關(guān)于秦槐的夢,心莫名的跳了一下,“能讓你有點(diǎn)模糊印象的,看樣子這人應(yīng)該對你相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