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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人和“眼睛”全都忘了他是誰。秦槐又來到小怪物跟前,他跪在小怪物身邊,顫抖的抓著他的手。他希望可以讓小怪物重新活過來,卻又不想他把自己忘掉。身后,黑白無常在催他。秦槐最后看了他一眼,終于咬著牙將他復(fù)活。秦槐想看著他醒來,卻沒有勇氣聽他問自己“你是誰”。黑白無常又催了他一次,秦槐終于放開他的手,想要離開。然而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間,他的手忽的被反握住。秦槐錯愕的回頭,剛好看到小怪物坐起來,正彎著眼睛對他笑。接著,他看到小怪物抬起手,掀開了青面獠牙的面具。秦槐驚然發(fā)現(xiàn),原來在面目猙獰的背后,小怪物居然長著一張如此好看的臉。而看到這里的宋南柯也忍不住吃了一驚——因為他發(fā)現(xiàn),在那張丑陋的面具之后,藏著的居然是他自己的臉。50.前世今生六想不到自己不僅生于鬼界,竟還是生長在這“虛空夾縫”中,難怪自己在這里逛了這么久,都沒感覺到絲毫異樣。宋南柯一邊這么想,一邊繼續(xù)看故事。小秦槐面對小怪物面具后的臉,驚呆了。他瞪大眼睛,半天都沒說出話來,直到黑白無常第三次提醒他,該走了,他才從短暫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驚異也轉(zhuǎn)瞬變?yōu)殡x別的不舍和苦痛。小怪物——或者說是宋南柯,好似知道秦槐要離開,也似乎清楚他為什么離開,從頭到尾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在黑白無常都沒看到的時候,偷偷塞給秦槐一只小巧可愛的鈴鐺,并趴在他耳邊,小聲對他說:“等我?!?/br>秦槐帶著鈴鐺和對與宋南柯再次重逢的期待回到地府。現(xiàn)任閻君在見到秦槐后,沒多表示什么,只下令開始讓他進行身為閻君繼承人的一項項考核和試煉。試煉的內(nèi)容大多十分兇險,有的稍不注意便會令他送命。但秦槐一直堅信自己會再見到“小怪物”,也拼命告誡自己,必須留著命去見他。在他的堅定信念下,秦槐終于完成了所有試煉,而他自己也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那個被小怪物嘲笑的“哭包”,成長為了一個強大的……男鬼。但自始至終,秦槐都沒再見到他的小怪物,小怪物也沒再來找過他。這時候,閻君開始讓秦槐接手一些地府公務(wù),想讓他更快速的成長,來為自己分憂。某天,秦槐奉命押送幾個重罪的魂魄到虛空之地予以流放。途中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有個“人”倒在虛空之地,且當(dāng)他走近那個人,看到對方的臉時,秦槐更是震驚——這個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小怪物。雖然小怪物摘下面具后的臉,秦槐只見過一次,但他卻早已把那張面孔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因此一見到這張臉,他往日在地府中練就的深沉和矜持就全都不見了。秦槐立馬救起昏倒的宋南柯,且除了自己誰都不許碰。他倉促的完成閻君交予他的任務(wù),并無視閻君“除你以外,不許任何外人踏入你院子和寢殿”的規(guī)定,強行把他帶到自己那里。宋南柯的身上并無外傷,仔細(xì)檢查過后,秦槐也沒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于是他就把宋南柯放在自己床上,任他休息,自己則一直守護在側(cè),等著他醒來。這期間,秦槐又想到了他們的從前。他還記得他們在分別前,宋南柯也是閉著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時他渾身僵硬,全無意識,就像是一塊堅硬的石頭,秦槐守著石像一樣的宋南柯,每一分鐘都在想,如果他再也醒不過來了,自己會怎樣,如果他下一刻就能醒來,自己又會怎樣。想來想去,他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樣,前綴都要加一個宋南柯。然后他又想到了宋南柯送給他的鈴鐺。秦槐小心翼翼的將那枚鈴鐺拿出來,剛把鈴鐺捧在手里,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鈴鐺發(fā)出微弱的亮光,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宋南柯的領(lǐng)口處,竟也散發(fā)著淺淺光亮。秦槐先是一愣,接著扒開他的領(lǐng)口,發(fā)現(xiàn)在他脖子上纏繞著一條黑色的纖細(xì)鎖鏈,鎖鏈上還吊著枚與自己手中這個樣式相同的鈴鐺。兩個鈴鐺好似一對雙生子,彼此見到會產(chǎn)生共鳴。過了好久,鈴鐺之間的感應(yīng)才慢慢消失,兩枚鈴鐺上的光芒也漸漸散去。秦槐不知道兩枚鈴鐺之間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反應(yīng),身為閻君之子的他,忽然對這對鈴鐺產(chǎn)生疑惑。于是他暗中找來古籍,坐在院子里查閱,卻沒能意識到宋南柯的蘇醒,以及他舉著匕首,悄無聲息的靠近。當(dāng)秦槐察覺到身后有動靜的時候,匕首已經(jīng)自后背插.進了他的身體。秦槐沒有立馬感覺到痛,他詫異的回頭,卻對上了一雙同樣詫異的雙眼。行刺閻君之子,罪不可赦。但秦槐什么也沒問,只默默地將匕首拔出,又暗自替他隱瞞掩護。宋南柯入住秦槐寢殿的事,很快傳到閻君耳朵里。閻君召來秦槐,細(xì)問怎么回事。秦槐只說宋南柯是他的朋友,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偶然遇到,見他受傷,將他帶回,其他的一律閉口不提。閻君表面沒多干擾,暗地里卻尋人去查此人底細(xì)。而與心心念念的人重逢之后,秦槐簡直開心極了——雖然自己在對方醒來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刀,且對方也沒有立馬解釋緣由,但這并不妨礙他開心。他拉著宋南柯,急切的向他詢問二人分開后的事,他想告訴宋南柯自己對他的思念,又想問他為什么讓自己等他,卻又遲遲不來兌現(xiàn),但因他的不善言辭,很多情緒并沒準(zhǔn)確的對他表達(dá)出來。且宋南柯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他不再拉著自己滿世界瘋跑,也不再講一些沒遮沒攔的笑話逗他開心,他甚至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疏遠(yuǎn),以及藏在疏遠(yuǎn)背后的,他遮擋不住的內(nèi)疚。當(dāng)時的秦槐,只當(dāng)他是因為刺傷自己而覺得內(nèi)疚、為難。于是為了讓他能夠忘記、釋懷,他拼命的對對方好,不斷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而他自己,一直忍著傷痛,從未在別人面前提過一絲一毫。不知道是不是秦槐的真情打動了宋南柯,他漸漸卸下了對秦槐的那份疏遠(yuǎn),兩人又回到從前。只是讓秦槐奇怪的是,宋南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消失一陣,不久之后又會自己回來。秦槐想問他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