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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玥這下是真樂了:“你怎么這么逗?。俊?/br>楚桓摸了摸頭:“我,我……”“行了,既然你不介意我的過去,那這親事我就自己做主應(yīng)下了,你挑個適合下聘的好日子,咱們回頭把親事給定下來吧。”不過想到今天楚桓的大手筆,還是叮囑了一句:“聘禮按照村里一般規(guī)矩就行了,別太鋪張浪費,左右以后是咱倆過日子,東西到時候一樣搬過去,一來二去還麻煩?!?/br>楚桓答應(yīng)的好好的,然而幾天后來下聘,卻滿滿當當十六擔。確實量力而行沒有置辦太過貴重的東西,但三銀頭面,嫁衣布匹,米面糖果雞鴨魚rou,以及毛皮卻置辦的非常豐盛。除了不好放置的rou類,其他都是滿滿載載,沒有半點花架子虛大空。江盈玥看著聘禮,嘴上數(shù)落著,心里卻酸酸甜甜滋味難明,背了人便紅了眼眶。兩人成親的日子訂在兩月后中旬,荊長安估摸著那時候魏延禎差不多該是回來的時候,沒有猶豫便點了頭。雖然不舍,但江盈玥能找到好歸宿,作為弟弟,他是打心眼兒里替她高興。成親日子訂下后,江盈玥就熬夜點燈地趕制起嫁衣來。荊長安也沒閑著,連著跑了城里好幾趟,忙著置辦嫁妝。聘禮楚桓大手大腳給足了江盈玥排面,嫁妝荊長安自然不能落了下乘,不說夸張到十里紅妝,但也肯定是要大肆置辦的。荊長安準備的都是金銀首飾綾羅綢緞,甚至還買了兩個田莊,三個鋪子,這些東西,足夠江盈玥跟楚桓過好日子,大富大貴沒有,至少衣食無憂。至于京城,荊長安原本是打算帶江盈玥一起回去的,但眼下……眼下還是得帶,畢竟自己還得賜婚成親,這杯喜酒,自然是少不得jiejie姐夫的,不過之后,他尊重他們的意愿,留在京城還是回來這里都行,這些東西拿在手里,去哪并不耽誤掙錢。想到回京,荊長安難免就想到魏延禎,忙碌的時候還好,空閑下來,卻是想的不行,掰著手指算他可能什么時候回來。一邊想著這么久,肯定已經(jīng)拿下軒轅墨了,一邊又禁不住自己嚇自己,想著魏延禎會不會中軒轅墨的圈套受傷,越是這樣反復無常,心里便越是焦灼的厲害。第87章魏延禎歸第87章魏延禎歸軒轅墨封地椋州,上鄰漠北,下鄰西燕,東鄰南瞿,是個三角凹地,土地貧瘠窮困潦倒,是個真正三不管的苦寒之地。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因為三不管,這里官府幾乎是擺設(shè),不僅***勾結(jié),且官還是小心討好的一方。即便這樣,地方官日子也不好過。匪賊還好,態(tài)度好點給點方便就能打發(fā),而當?shù)貛状笫兰也攀亲钭屓祟^疼的。這里宗族觀念嚴重,百姓不聽不信官府,對宗族掌權(quán)人卻是言聽計從說一不二,東家長西家短,大小事糾紛斷案,全是族老們說了算,就連官府都處處受掣于這些宗族世家,處境很是尷尬。要想安穩(wěn)到任期,就得入鄉(xiāng)隨俗,有一心為民生,想要力挽狂瀾做出改變的,還沒來得及一展抱負,就被收拾的無影無蹤。就這么一個以宗族為天,族老話為圣旨的地方,可想而知,軒轅墨這個落魄皇子的處境得有多艱難。然而這軒轅墨卻是個能耐的,僅僅用了不到半年,就收復了幾大世家宗親擁躉,和匪賊稱兄道弟,官府為他福王馬首是瞻。短短時間,不僅混成地方領(lǐng)頭,還化矛為盾囤積兵馬,成了個‘草莽皇帝’,身邊培養(yǎng)出一批高手死士。魏延禎帶的人馬不少,可要在這種地方直接捉拿軒轅墨,也是不易。多次遭阻后,直接發(fā)兵開打。對方兵力不如朝廷這邊,然而草莽打法沒有章法,且極不要臉,一番糾纏,竟耗了月余。最后雖然攻城拿下軒轅墨,卻也損兵折將死傷不少,甚至魏延禎就遇到好幾次明里暗里的刺殺下毒。“將軍,西燕那邊來消息,皇上已經(jīng)班師回朝,咱們可要趕去匯合?”魏延禎正在讓軍醫(yī)給肩甲的傷口換藥包扎,喬副將就從帳外大步走了進來,找到魏延禎,詢問道。“我冶州有事,得回去一趟。”魏延禎蹙眉忍痛:“你們先押送犯人與大軍匯合,回頭我再趕上?!?/br>魏延禎安排好這邊事宜,沒有多做耽擱,便先一馬單騎先動身回了冶州。魏延禎是夜里到的,到家時人已經(jīng)睡下了,黑燈瞎火,他也沒驚動,自己拴了馬,打井水擦洗一番,就抹黑進屋去了他跟荊長安房間。借著月光看到熟睡的人,那份朝思暮想的牽絆才終于落歸實處,心徹底踏實下來。魏延禎沒有叫醒荊長安,脫下衣裳鉆進被窩,動作輕柔地將背朝著他側(cè)睡的荊長安抱進懷里。荊長安迷迷糊糊感覺到熟悉的懷抱,還以為是在做夢,后背緊貼熱源,本能地蹭了蹭,沒蹭幾下,就被yingying的東西抵住了臀部。但他依舊沒醒,做著艷夢,遵循本能,反手就給攥住了。魏延禎本來只想安安靜靜地抱著人先睡一覺,結(jié)果對方又是蹭又是攥的,愣是給弄精神了。這會兒也顧不上人醒沒醒,他一把攥住荊長安作亂的手,聲音喑啞:“再招我,就不讓你睡覺了???”荊長安……荊長安翻了個身,另一只手伸過來,繼續(xù)點火招惹,嘴里還囈語著魏延禎的名字,一會兒魏延禎一會兒哥哥,叫的人心軟骨頭酥。分開這么久,魏延禎原本就想的不行,再被這么一招,能忍住就不是男人,當即就翻身壓住荊長安,順勢為所欲為起來。荊長安是被親醒的,睜眼看到魏延禎還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做夢,直到被對方扒光才反應(yīng)過來,當即手纏腳纏的抱住對方,驚喜地聲音發(fā)抖:“哥,你回了,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嗯。”魏延禎忙活著四處點火,嘴里含糊應(yīng)著:“是不是做夢,你感受下就知道了。”然后,以實際行動,讓荊長安徹頭徹尾的感受了個夠。魏延禎帶著傷,所以借著黑暗掩飾,一直特別小心的控制著荊長安不讓他觸碰發(fā)現(xiàn),荊長安也確實沒發(fā)現(xiàn),累癱后直接睡了。等第二天魏延禎已經(jīng)先一步起來穿好了衣裳,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還是下午不小心撞人懷里,聽到魏延禎悶哼,撕開衣領(lǐng)看到斜綁胸前的繃帶,才發(fā)現(xiàn)他受傷的事。荊長安當即變了臉色:“你受傷為何不說?”“皮外傷不礙事?!蔽貉拥澪兆∏G長安的手,被發(fā)現(xiàn)了倒也沒慌,帶著人走到桌前坐下:“都恢復差不多了,不想你擔心,就沒說?!?/br>荊長安才不聽他說,二話不說扒了衣裳解繃帶查看傷口,看著那糊著黑藥膏,皮rou外翻的猙獰傷口,臉色當場就黑了。“你管這叫恢復了?”荊長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