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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霖被拉得往傅星朗那邊傾斜,頭幾乎要挨到他肩上,疑惑道:“傅哥?”“我冷?!备敌抢蕘G下兩個字,手上的勁兒一點沒卸,十分執(zhí)著。冷嗎?謝景霖疑惑,卻也妥協(xié)地往傅星朗那邊挪近了一些。他還能和醉酒的人計較咋的。傅星朗稍微滿意了一些,揚(yáng)起眉梢,對坐在對面的于固道:“你好,小謝他同學(xué)?!?/br>坐在對面的于固將兩人的動作納入眼底,臉色黑了一些,又干又冷地笑了兩聲:“你好,景霖他朋友?!?/br>“你們怎么點了這個?湯里有紅棗,你不是不喜歡嗎?”傅星朗皺了皺眉,頗為嫌棄,十分自然地把謝景霖只喝了一口地湯端到自己面前,“菜單呢?再點一份吧?!?/br>挑食被傅星朗這么明明白白地指出來,謝景霖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沒事,我不喝了?!?/br>“不喝湯你想喝什么?喝酒?”傅星朗頗為不贊同道,“你昨天晚上剛喝了酒吧?沒記錯話明早八點鐘還要上課吧,喜歡也不能天天喝,小酌怡情,不能喝酒了,我再給你點一份湯,乖?!?/br>“什么乖啊......”謝景霖小聲道,臉色悄悄染上紅暈,也不和傅星朗爭執(zhí),由著他去了。兩人間的氣場渾然一體,于固找不到一絲可以插話的地方,心中生起一股郁氣,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被手機(jī)來電鈴聲打斷,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厭煩,沒多想摁掉了。坐在對面的兩人頭也沒抬,肩抵著肩看在同一本菜單上點來點去,還一邊小聲爭執(zhí)商討。沒過幾秒,電話再次響起,這次于固沒那么干脆利落了,看著手機(jī)屏幕有些猶豫,似乎在掂量著連續(xù)掛掉對面人電話的后果。謝景霖終于抬頭,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笑道:“女朋友?趕緊先去接電話吧,不然人家姑娘要誤會了?!?/br>于固莫名感到挫敗,點了點頭,拿起手機(jī)暫時離開。“小謝,你為什么要和那個野男人單獨出來約會?!庇诠虅傄蛔撸敌抢示妥兞艘桓蹦樕?,頗為委屈。“什么野男人。”謝景霖哭笑不得,他從來沒見過傅星朗這副樣子,還挺有趣的,笑道,“倒是傅哥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還喝了這么多酒?!?/br>“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不告訴你。”即便腦子不清醒,傅星朗也沒出賣易游,委屈著臉繼續(xù)討伐謝景霖,“你為什么要和別的野男人出來約會,剛剛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給他摸你的頭?”傅哥這得是喝了多少酒?謝景霖覺得好笑,好脾氣道:“真的只是我高中同學(xué),沒有給他摸我的頭,只是我頭發(fā)上沾了點東西他幫我拿掉而已。”從來都是傅星朗哄他,難得這次他哄傅星朗,很新奇。“我不信?!备敌抢拭佳鄣痛?。他剛剛都看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肯定不是普通同學(xué)這么簡單。“好嘛,那你要怎樣才能信?”謝景霖繼續(xù)哄他,莫名覺得自己像在哄吃醋的小媳婦。傅星朗沒說話,謝景霖也不催,耐心等他。門打開,于固進(jìn)來了,臉色瞧著不太好。“景霖?!庇诠躺裆芗m結(jié),猶豫著說道,“那個,我突然有點事,得先走了?!?/br>謝景霖挑了挑眉,大方笑道:“沒事兒,畢竟是有家屬的人了,別在外面待太晚?!?/br>于固頓了一下,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離開了。“傅哥,你想好了嗎?”傅星朗從剛剛于固進(jìn)來后就沒說過話,謝景霖再次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好奇問道。“還沒有?!备敌抢噬裆珡娜?,“我要慢慢想?!?/br>謝景霖莫名從傅星朗平淡的表情下讀出了一絲理直氣壯的味道,笑道:“那你一邊吃飯一邊想,不然要冷了?!?/br>傅星朗點頭,頗為矜貴地端起謝景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的紅棗排骨湯。吃完飯后已經(jīng)十點了,謝景霖戴著口罩,只一雙眼露在外面,沒見到來接傅星朗的車,問便問道:“傅哥你的車還沒來嗎?”“車壞了,我讓司機(jī)先拿車去修了。”傅星朗神色平靜,已經(jīng)看不出來是不是還在醉酒狀態(tài)了。謝景霖沉吟片刻:“那你今晚要怎么回去?我給你叫個車吧?!边@兒離湖墅城有相當(dāng)一段距離,叫車估計都不太好叫。“我好累?!备敌抢侍秩嗵杧ue,“小謝,今晚可不可以去你那睡一晚?”謝景霖愣了一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抬眼對上傅星朗眼巴巴的眼神,嘴皮子動得比腦子還快:“可、可以啊?!?/br>于是謝景霖就把傅星朗領(lǐng)回酒店了。傅星朗不是在說謊,他今天早上天還沒大亮就開始工作,大腦高速運(yùn)轉(zhuǎn)一整天,滴水未進(jìn)直到晚上又是一杯接著一杯的酒灌下來,此刻疲憊已經(jīng)藏不住了,酒意也未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的地方。傅星朗本意是要在謝景霖的酒店再開一間房,但現(xiàn)他在腦子不好使,全隨著身體潛意識動作,路過酒店大廳時他身體潛意識沒有要自己開一間房的意思,也沒有阻止謝景霖把他往房間里帶的動作,就像一條大尾巴狼在兔子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兔子的窩。“傅哥,我這里沒有多余的睡衣了,你今晚先穿這件行不行?”謝景霖在衣柜里翻來找去,抽出了一件寬松的T恤,“這件我也是穿著睡覺的,比我平常穿的要大一號,你穿著應(yīng)該正好合適。”傅星朗接過,下意識湊近聞了聞,有一股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和謝景霖平常身上的味道一樣,他滿意地點點頭。謝景霖莫名有些臉紅,移開視線,又轉(zhuǎn)回衣柜,翻找片刻后有些猶豫道:“那個,內(nèi)褲我這里沒有新的,傅哥你今晚......”“沒事,今晚先不穿了?!备敌抢室琅f從容。謝景霖也不再翻找,站起身來:“傅哥,你先洗吧。”傅星朗拿著他的衣服進(jìn)了浴室,謝景霖在外面給他泡了一杯解酒,這一路過來他總算看出來了,傅星朗酒還沒醒全呢。傅星朗很快就洗好出來了,穿著謝景霖的T恤和褲子,褲子很輕薄,還小了一號,他坐下來時能隱約看出腿間鼓鼓囊囊一大包。謝景霖心跳突然加快,都怪傅星朗一身熱氣蒸騰的,把他弄得臉紅心跳,他把解酒茶往傅星朗手里一塞,拿著自己的睡衣躲進(jìn)浴室。謝景霖站在花灑下被還沒徹底熱起來的水澆了一通,稍微有些清醒了,回過神來有些唾棄剛剛自己的莫行為,莫名其妙,對著傅哥在亂七八糟想什么,肯定是今天見了于固的原因。謝景霖洗好后還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會兒,心里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縮在角落里莫名不敢面對外面的傅星朗,一個兇巴巴地站在旁邊罵那個縮在角落的小人,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