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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僅只是單純的陪聊業(yè)務(wù),我們公司絕對合法,所有工作人員都已成年,且遵循自愿原則?!?/br>“……算了?!庇艉畤@了口氣,她確實是想找個女孩子聊聊天,雖然人數(shù)不在他預(yù)料之內(nèi),但沒關(guān)系,一個人是聊,一群人也是聊。侍者一看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犯了錯,小聲道:“十分抱歉,要不我送回去幾個?”沒等郁寒反應(yīng)過來,幾個姑娘倒是先焦躁起來,一個個來到了郁寒身邊,聲音甜美:“郁先生,我大學(xué)專業(yè)學(xué)的是心理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后還讀了兩年研究生,對心理學(xué)的研究不說精通但也算是可堪入目,我最擅長解決煩惱了,郁先生不如選我?”“心理學(xué)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有什么用,我在會所有五年的從業(yè)經(jīng)歷,來來往往的人見得多了,經(jīng)驗豐富,保證能解決郁先生的問題?!?/br>“……”明灼目瞪口呆,他扯扯秦訊的袖子:“秦哥,你看這像不像古代皇帝選妃,這寵爭的……”秦訊無法回答。郁寒仰頭看天,這是家什么會所?什么智障侍者?什么腦殘宮斗大戲?他是進(jìn)錯了場次還是今天沒睡醒出門以至于出現(xiàn)了幻覺?第17章打擾了,告辭。從郁寒沒什么表情的臉上,侍者終于讀出了一絲絲的不滿意和對于會所的失望。穿著襯衫馬甲兩件套的侍者立即咳嗽兩聲,休息處雖然甜美溫柔但是顯得有那么些許不上檔次的爭吵聲停了下來。姑娘們后知后覺地小心翼翼覷著身邊坐著的這位大少爺?shù)哪樕?/br>必須得說的是,這位大少爺長相真的是得天獨厚,睫毛長得讓貼了假睫毛還嫌不夠自然的女人們嫉妒不已,一雙眼尾上揚的桃花眼因為不耐而微微瞇起,薄唇緊抿著,看不清是喜是怒。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敲打著皮藝椅的扶手,等到姑娘們徹底安靜之后,不咸不淡的聲音才堪堪響起:“吵完了?”聲音如表情一般,沒什么情緒起伏。侍者雙腿下意識并攏,冷汗落了下來,他剛剛升到這個職位不久,與會所里那些真正稱得上一句大家閨秀的小姐們還沒有建立起穩(wěn)定的聯(lián)系,因此自作聰明將平日里交好的姐妹們介紹過來,以侍者的眼界,這些姑娘們?nèi)菝步缓?,學(xué)歷層次不低,想來效果也不會差太多,畢竟這些公子哥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模樣。臨出發(fā)前,他還特意叮囑了這些姑娘,來人是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fēng)流公子哥郁家大公子,行事頗有些不羈,讓她們不要得罪了對方。沒想到僅僅一個照面,這些姑娘們與會所里頂級的小姐們的差距盡顯無疑,如果是她們,絕不會像小三爭寵一樣急著開口請求郁寒將她們留下,而是會矜持而禮貌地退場,有眼色地留下最擅長處理這類事情的姐妹,讓郁寒得以享受到最高質(zhì)量的服務(wù)。侍者彬彬有禮的面容緊繃起來,這位少爺上一秒還和朋友們調(diào)笑,下一秒就面無表情,讓這位年輕的侍者頗為緊張,害怕對方出口讓他找總負(fù)責(zé)人過來,投訴他們今天的服務(wù)。“你留下,其余人離開?!庇艉噶似渲形ㄒ灰粋€沒有開口說話的女人。她的容貌在六個人中也是最不起眼的,宛如一株蘭草,清純有余而艷麗不足,看起來似乎有些內(nèi)向。即便被選出來,也沒有露出狂喜或者驚訝的表情,有的僅僅只是緊張過后的平靜。“郁先生,她是會所剛來的,對業(yè)務(wù)尚且不熟練……”長相最漂亮的女人見自己竟然沒有被選中,連忙開口。“閉嘴,吵死了?!庇艉櫚櫭迹一ㄑ厶N含的不耐和如同看地上的灰塵一般沒什么感情的眼神讓女人一瞬間閉了嘴,張張唇卻不敢發(fā)出聲音。女人這才意識到,即便她在會所內(nèi)因為過人的容貌被人追捧,也只是這些有錢的少爺們眼中一個陪吃陪喝陪玩的小人物,和那些端茶倒水的服務(wù)員沒什么兩樣。侍者早就緊張過度,此刻見郁寒不僅沒有投訴,還留下了一個女孩,連忙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帶著剩下的姑娘們離開了郁寒的視線范圍。明灼等人一直在旁邊,沒事人一樣看郁寒插科打諢之后,立馬變了一個人一樣對侍者冰冷又無情,坐在一旁連姿勢都沒有變一個。有什么好驚訝的,郁寒本來就是這么一個人。或者說,他們之中,誰不是這樣的人呢?侍者走后,明灼擱在明林遇肩膀上的腦袋艱難地挪了挪位置,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到舒適的角度,用手指戳了戳明林遇的背。明林遇會意,立即調(diào)整坐姿,將背部放松下來,靠枕一樣讓明灼靠過來,側(cè)過身以便明灼能正方便地和郁寒說話,“寒哥,你留下個姑娘干什么呀?看架勢不是想要為愛鼓掌的樣子?”明灼十分感興趣地探頭過來。說起為愛鼓掌,那姑娘也沒有一點的不自在或者臉紅,平靜地坐在郁寒一側(cè),不主動開口,也不避諱眾人的談?wù)摗?/br>郁寒剛剛維持了數(shù)秒的威嚴(yán)一瞬間泄去,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軟下骨頭靠在靠背上,語氣沮喪:“這件事,你們就不必知道了?!?/br>“說說嘛說說嘛!是哪里出了問題嗎?”說著“哪里”,明灼的目光卻是直直看向了郁寒腰以下的某個部位,含義不言而喻。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對面姑娘的臉上,對方相貌在普通人中稱得上出眾,但是在明灼等看慣美人的人眼里并不起眼,唯一值得稱贊的,大概只有對方一身白得極其自然的皮膚了吧。明灼不太明白寒哥如果想解決一下個人問題,為什么不選那個最漂亮的。畢竟寒哥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控。郁寒看著對方鎖骨那一小截雪白的皮膚發(fā)呆。他的目光落點過于直白,位置也十分不紳士,明灼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郁寒是最近出來玩少了,以至于某方面沒有得到解決。皮膚雖然白,但是不夠細(xì)膩,看起來沒有林塵的光滑感,而且不夠清透,也沒有林塵一樣白里透紅的薄薄肌骨感,質(zhì)感也沒有林塵的好。郁寒在心里一通冷靜的分析,覺得還是林塵的皮膚白得好看。得出這個結(jié)論之后,郁寒陡然驚醒。他!在!想!什!么!他在看著一個女人的同時,想著一個男人在溫泉池里的身體!郁寒焦躁得抓腦殼,懷疑自己哪里出了問題。不不不,他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林塵!哪有男人皮膚比女人還好的!對,這個不怪他!“寒哥?”明灼又湊過來。郁寒的目光轉(zhuǎn)向?qū)γ姘察o坐著的女人身上,對方很有分寸,沒有胡亂開口,似乎很是文靜,但郁寒是誰?他是玩遍京城的郁家大少,從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