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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奇:“路兄何以見得?”“獨生子的優(yōu)勢啊?!甭沸±诘?。楚笑眨眨眼。路小磊笑瞇瞇:“不管李承翰愿不愿意,他只有這一個兒子,他必須保證這個兒子的安全,所以,他絕不可能有那個膽子去冒這個險?!?/br>楚笑不置可否:“就算是獨生子,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一樣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先。”路小磊哼哼。說話之間,酒過三旬,接下來楚笑便遭受了各方酒鬼前來敬酒的混亂場面。即使是喝水,楚笑也是夠嗆,路小磊在一邊看得十分高興。“楚公子說今天要帶一個人過來,我還當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原來是你。”李澤文跟楚笑喝完,走到路小磊面前,忽然開口道。路小磊還在樂呵呵的看戲,過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在跟他說話。“那個,我最近因為一點事,在他家借宿,他要不在家,連門都不敢開,只好跟著他四處蹭飯了。”路小磊實在不曉得怎么解釋這里面復(fù)雜的前因后果,只好盡量簡短。“你不用掩飾,楚笑雖然待人親厚,但是總是與人保持著一段合適的距離,從來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別說是其他人,就是澤文他們,都沒有在他家呆超過一個小時。你如今不僅住進了他家,他還帶你來見我們,自然是已經(jīng)認定你了。”李澤文滿面紅光,笑呵呵地拍了拍路小磊的肩膀。末了還加一句:“我們身為他的朋友,自然是支持他的選擇。”話說到這份上,路小磊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只好默默地,乖乖地坐回座位上,在心里,再一次給楚笑記上一賬。“你倒是跟路霜華很不一樣?!甭沸±趧偹妥吆染贫私M,右手邊的費藍羽,忽然開口,吐著酒氣,一巴掌拍在路小磊肩膀上。這姑娘果然跟楚笑說的一樣,一碰酒就上頭,此刻一杯紅酒剛喝了一半,說話已經(jīng)帶著兩分醉意了。“費小姐也跟上一次見面時很不一樣?!?/br>路小磊記得,上一次在酒會上,這姑娘還是一頭黑亮的長發(fā)。“嗨,我家老頭子不喜歡我剪得跟個小子一樣,也不愛看我玩大摩,一回家就跟他吵,出去參加一個酒會也不得安寧,索性呆了一頂假發(fā),免得他叨叨起來沒完沒了。”這姑娘實在是個直性子,居然這種話也隨便跟他說。“上次酒會上跟你meimei不對付也是因為我在洗手間脫了假發(fā)被她撞見了,那女的居然故意往我頭發(fā)上倒紅酒,老娘這暴脾氣,當場就跟她干起來了?!辟M藍羽樂呵呵跟他嘮嗑。路小磊聽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br>明明是路霜華不對在先,結(jié)果卻是費藍羽在大庭廣眾下羞辱路霜華不成,反倒給對方鋪了路。這姑娘雖說性子野了些,卻也不失率直。費藍羽見路小磊聽完這些話,卻沒有對她做出評價,不禁有些好感:“那個女的,老娘一看她就不順眼,你是哥,倒是比她順眼多了?!?/br>“……我跟她,不是一個母親養(yǎng)的?!甭沸±诤畹?。費藍羽大度地揮揮手:“嗨,我管你們是不是一個媽,但是你是楚笑帶過來的人,我費藍羽就認你這個朋友。來,干!”說完一杯酒懟到了他面前。原來是這姑娘剛剛趁李澤文不注意,偷摸又藏了半瓶紅酒。她的樣子像極了偷了糖跟小伙伴分享的小姑娘,神秘兮兮地湊到路小磊面前:“你可少喝點,我好不容易順的?!?/br>路小磊接過酒瓶,哭笑不得。這可麻煩了,他今早吃了消炎藥,是一點酒都沾不得,要不是剛剛楚笑提醒,他就中招了。可姑娘家敬酒,用水來回,實在有些說不過去。路小磊只好硬著頭皮,從桌上倒了半杯水:“那個……我今天情況實在不允許,要不,就用水……“費藍羽喝酒上了頭,只當路小磊是不好意分她酒,一張臉紅撲撲的湊過來:“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喝不喝,全看你這人酒品怎么樣了。”路小磊看了一眼半杯紅酒,覺得小喝一點,大約不會有事。正要仰頭喝下去,就看見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搭了過來,隱約一點青色血管,好看至極。“他今天不能喝,我?guī)退??!?/br>清涼的,淡淡的聲線,海一般的寬厚溫和。這人總是這樣,骨子里帶著的優(yōu)雅從容,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溫柔。“你不是過敏……”路小磊正要把人攔下來。話未說完,只見對方修長脖頸上喉結(jié)滾動,半杯紅酒就這么下了肚。一分鐘之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楚笑華麗麗地撲了街。作者有話要說:別怪費小姐,一個酒鬼肯分酒給你絕對是拿你當朋友的。第62章偷偷摸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作為主人的李澤文,他趕緊過來把楚笑扶起來,帶到一邊的沙發(fā)上,一張臉嚇得慘白:“這,這怎么回事?楚笑不能碰酒的,他酒精過敏,一碰就倒,還有很嚴重的過敏反應(yīng)!這是誰干的?”路小磊也是驚魂未定:“是費小姐要敬酒,他要幫我擋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墒乾F(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趕緊把人送醫(yī)院里去?”也是他大意了,之前在賀老頭那里楚笑明明說過自己酒精過敏,可是自己當時只當這人是在騙他,誰知道竟然是真的。一邊的費藍羽也是嚇得酒醒了:“那個,對不起,都是我,我硬要讓小路喝酒,楚公子是為了替他擋酒才喝的,不過就半杯,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李澤文一看是費藍羽挑的頭,又看了看驚慌失措的路小磊,一時竟也不知道怪誰才好。路小磊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楚笑,這人一張素白的臉上此刻帶著些不正常的紅暈,呼吸稍粗,看起來就是很不舒服的樣子。他這樣子,一點沒有平日里微微彎著眼眸輕笑著逗弄他時的優(yōu)雅從容,路小磊一時心里不曉得什么滋味。“先別說這些了,快點打電話叫醫(yī)生——”這種突發(fā)情況,誰也沒能料到,而李澤文剛剛搬過來,家里藥品什么的根本沒有準備,正在眾人混亂之中,有人忽然開口:“別急,我就是醫(yī)生?!?/br>路小磊回頭一看,是開席之后就一直安靜坐在角落里吃東西的周詳,他大約是楚笑這奇形怪狀的競選團隊里最不引人注意的一個了,其貌不揚,身材也不高,看年齡也不過三十出頭。其實也不怪人家存在感薄弱,主要還是其他人,特別是李澤文和華誼良存在感太強了,以至于路小磊剛剛一直沒留意他。一聽這話,周澤文忽的一拍大腿:“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