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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與其他兩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先別急啊,你們忘了這是個什么地界?”那手下沒說話。路小磊恨鐵不成鋼地搖頭:“咱們這是一間水磨作坊,周圍又容易起霧,說明離水源不愿,而所謂水磨,就是利用水流做動力推動石磨運動的工具,也就是說?!?/br>路小磊頓了頓,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十分享受這幫一米八幾的大漢臉上求知若渴的表情。只可惜一邊的季成澤一點不買賬,直接道:“也就是說這間作坊會有一條水渠通到外面,沿著水渠,自然能出去?!?/br>路小磊臉上的得意頃刻間便蕩然無存,盯著季成澤:“你這樣很不好,我劇透的快樂沒有了?!?/br>季成澤把槍桿子一甩,槍柄差點呼到路小磊臉上,一臉的理所當然:“像你這種人要是去說書,準能被聽書人給打死?!?/br>說著,穿了長筒軍靴的纖細小腿一跨,輕車熟路地走到了最前面,相當的瀟灑恣意。留下路小磊瞪著對方不到一七五的背影狠狠跺腳,悄悄罵了一句臭矮子。一邊的楚笑只好含著笑一把拉過對方,靠在自己懷里慢慢順毛。小東西氣性上來了,可得好好順毛擼才行。第104章撞撞車眾人到作坊后面一看,果然這里有一條狹窄得只容得下一人通過的水渠,因為作坊后面是一處山壁,路霜華根本料不到這么狹窄的距離里居然還有一條水渠,路小磊一看便嘿嘿一笑:“bingo。”季成澤看他一眼:“我倒是沒想到路少還有這樣的常識?!?/br>路小磊笑得頗為得意:“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難道還要老子一一報備?”說著,拉著楚笑的手蹦蹦跳跳上了車。霧越來越大了,路小磊低頭看了一眼車上的時間,已經八點了,而這從地界開回市里,需要一個小時。按理說這種大霧天氣是不適宜走山路的,但是時間眼見著就不多了,路小磊也管不了許多,一屁股坐上駕駛室,沖楚笑一揚下巴:“快點上車,我送你回去?!?/br>楚笑微微皺眉:“要不還是我來吧。”路小磊道:“屁話,你他媽一晚上睡了嗎?疲勞駕駛可不行,老子可是秋名山車神,少廢話,坐不坐?”楚笑一見他這樣說,只好嘆口氣,坐到他身邊。季成澤這一行車隊一水的豐田,只有楚笑一輛邁巴赫,這一趟出來得急,楚笑連司機都沒帶,路小磊開慣了跑車,一摸到這種商務車,就覺得十分新穎,東摸西搞得十分不老實。楚笑的車屬于以穩(wěn)為主,加速上雖然稍有遜色,但是卻沒常見的彎道不穩(wěn)的情況,路小磊開得頗為順手。因為他急著想要把楚笑送去國會大廈,一腳油門就沖在了前面,半點不顧身后季成澤的一句:“你可慢點,你那meimei可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br>路小磊聞言只是一笑,眼角彎彎的:“我還怕她?”這邊的路霜華原本看著大漢的手下點完火確認萬無一失之后準備直接回市里,誰知剛走到半山腰,就接到她留下望風的人的電話,說路小磊跑了。眼睜睜地看著十多輛車從已經燒起來的磨坊旁邊沖出來。路霜華掛斷電話,一口細牙咬得咯咯作響,回頭盯著從剛剛開始就一眼不發(fā)的大漢:“他們怎么會跑出來?不是檢查過磨坊沒有其他出口嗎?”大漢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路霜華見狀一愣,瞇起眼睛:“是你?”大漢看著她:“老板說了,要留他一條命。”話音剛落,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大漢眼睛也不眨,一把捉住對方的手腕,瞇起眼睛,帶了刀疤的臉陰沉下來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恐怖:“我勸你,適可而止?!?/br>路霜華憤憤想要收回手,誰知大漢捉住她手腕不放,她根本不是對手,掙扎無果,她瞪著對方:“我也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的家事?!?/br>大漢聽了,放開她的手,路霜華沒收住力氣往后退了兩步,細細的鞋跟不小心踩進了一個土坑里,這雙鞋算是徹底報廢了。大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里帶著些輕蔑:“你斗不過他的?!?/br>路霜華顧不上跟他斗嘴,跌跌撞撞沖到一旁,搶了一輛車跑了,上車的時候大約是嫌高跟鞋麻煩,直接脫了從窗戶扔了出去。她走之前看了一眼大漢,臉上的脂粉因為一夜未睡已經顯露出灰敗的樣子,只是一雙眼睛里面滿是怨毒,她說:“不試試怎么知道?!?/br>說著,一腳油門沖了出去。大漢看著靜靜躺在草地上的一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彎腰撿了起來,看著已經消失在路口的車尾燈,撥通了一個電話。半晌,那邊接通了。“怎么?不是說就此別過不再聯(lián)系了?這么快就又想我老人家了?”歡喜的語氣,似乎十分愜意。大漢看著手里的高跟鞋,緩緩開口:“我?guī)湍阕隽藘杉?,一件是告訴你那位路少的位置,另一件事是在磨坊后面留了一個逃生口。你認不認?”那邊懶洋洋地:“你倒算得精,就算是兩件吧,怎么了?”“第一件事,用來抵我從前在你手下時的恩,從今以后我們兩不相欠??梢园??”大漢道。“你非要這么算,也行吧,看你這樣子,是想談另一件事的報酬了?”那邊道。“另一件事,留她一命?!贝鬂h道。“這我可做不了主,我現在也是給人打工,留不留這條命,全由主人家說了算——哎這小東西車技可以啊,怎么一拐彎就沒影了?你們怎么干活的,連那種大少爺都超不過?什么?人家車比你好?還想換車?”那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情況,心思顯然已經不在這上頭了。大漢沉吟一聲,還是開口道:“她追過去了,如果可以,你留她一條命。”那邊涼悠悠地嘆口氣,譏諷道:“她這是自己作死,丟了性命誰都怨不了?!?/br>頓了頓,那邊繼續(xù)道:“我也勸你一句,別趟這趟渾水了,你不適合這行,趁早回家種田比較合適。”說著,也沒說答不答應,就直接掛掉了電話。霧是越來越大了,眾人應該是開到了一處低洼地段,路小磊在幾個連續(xù)彎道時候就沒有看到季成澤車隊的影子了。這時候,車上的對講機傳來滋滋啦啦的聲音,半天才傳來季成澤的聲音:“路少,你meimei追過來了?!?/br>再然后,通訊就徹底中斷了。路小磊低頭看了一眼導航,發(fā)現信號也丟失了。在這種大霧天氣,沒有導航,根本不敢加速,回憶著之前看到的線路,路小磊不得不減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