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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靠自己走出來,沒什么其他的辦法,”阿婆沒好氣道,“做什么?這術(shù)法已經(jīng)許多年沒人用過了,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br>景濼:“……沒事。”他飛快的掛了電話。一籌莫展。景濼急到了喉嚨眼,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他就這么看著宋軼慢悠悠地走向廚房,慢條斯理地在泡些什么。但是鋪子里的東西都清理了,哪有可以用來泡的東西?連杯子都沒有,他攪動著手下虛無的空氣,然后把咖啡端到了床前。然后他俯下身子,憑空摸了摸。“小濼,起床了?!?/br>景濼鼻子一酸。他沖上前,掰過宋軼的肩膀,晃了好幾下。“宋軼,我在這兒啊?!?/br>宋軼眉頭忽然蹙起,揉了揉眉心,景濼還以為他不舒服,趕緊松了手。宋軼嘆了口氣,邁上床,繼續(xù)擺出了之前看書的姿勢。景濼走到床的另一邊,用手大力在上面擺動著:“宋軼,上面什么都沒有,你醒醒……”外面?zhèn)鱽砑贝俚那瞄T聲。“景濼!你在里面嗎?”景濼先是一怔,這聲音……何原?他快步去打開門,見到了門外的何原和許成雨,更令人矚目的,是倒在他們身后嗷嗷叫的浮冥。“你們怎么過來了,他這是?”“先別管他了,我看這附近鬼氣很重,過來發(fā)現(xiàn)浮冥居然也在這,就知道出事了,”何原看著他,疑惑道,“你怎么哭了?!?/br>“那不是鬼氣,是陰氣,”他抹了一把臉:“宋軼中了謎障?!?/br>“……什么氣都沒差,”何原表情怪異,“這點小事,你就哭了?”景濼鼻子前端微紅:“我問過神婆了,她說沒有破解的辦法?!?/br>“聽她吹。”“……”“那是她自己家的術(shù)法,當(dāng)然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了,”何原道,“人在哪,帶我去看看?!?/br>景濼并不覺得阿婆是為了那些虛名而見死不救的人:“在屋里?!?/br>何原打開門,看到坐在床上的宋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回頭問:“你來還是我來?”景濼沒明白:“什么?”“謎障這玩意兒,我兩以前中了沒十回也有八回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神婆在用這么老土的辦法,”何原道,“只要上去把人揍清醒就行了,用痛感刺激他。說吧,你來還是我來?”景濼瞪大眼,眼底的淚花一閃閃的:“就這么簡單?可是阿婆她們似乎都不知道……”“不然呢?這種損招傷敵一百,自損一千,非常耗費布陣人的精力,要是你們兩人其中一位沒中招,那這個法子就等于白費力氣。不過遇到不懂行的,進(jìn)謎障的時間久了,就真有那么點麻煩了?!?/br>見他沒動作,何原擼起袖子就要上。景濼趕緊攔住他:“我,我來吧。”何原:“行,趕緊解決,外面還有個□□煩。”景濼點頭,小步上前,抬起手。掌心輕輕的在宋軼臉上刮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清脆又滑稽的“啪”。何原:“……還是我來吧?!?/br>景濼忙說:“別,我再試一次?!?/br>他咬咬牙,手上加了力,狠狠往宋軼臉上甩去。這回的聲響十分悶重,宋軼臉上都出現(xiàn)了手掌印。何原皺起臉,有些不忍心:“……其實不一定要打臉,打手或其他的地方也行。”景濼:“……”床上的人臉偏向一邊,眼睛緩緩睜大,不過片刻,馬上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他抬眼,眼底清明了不少,景濼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他起身道:“小濼,你來了?!?/br>看到宋軼深邃的眸子,景濼體內(nèi)又是一陣抽疼。見到對方這么從容平靜的模樣,景濼總覺得……宋軼是心甘情愿進(jìn)入謎障的。他喉嚨泛酸,一股沖動涌向頭腦,忽然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面前的人。第五十七章這擁抱雖然猝不及防,但宋軼仍是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怎么了?”景濼不知該怎么說,半天擠出一句:“你也進(jìn)謎障了?”“嗯,”宋軼道,“一下子沒注意?!?/br>“行了,”何原打斷他們,“要抱回去再抱,先解決正事兒吧,浮冥什么時候上來的?”景濼嗖的收回手:“……昨天。”他們出去時,浮冥還坐在地上,正瞪著他們,許成雨進(jìn)來之前給他上了綁,所以他跑也跑不掉。“真是辛虧你拿了個rou身上來蠱惑人,不然光是想著控制你都要折騰半天?!焙卧f完,問身邊的人,“小濼,他這次是用什么理由來的?”景濼之前還一知半解,現(xiàn)在算是聽懂了一些。“說是上來查風(fēng)水街的,”他問,“你們之前認(rèn)識?”何原:“當(dāng)然認(rèn)識,閻王就這么一個不知死活的兒子?!?/br>景濼微訝,他還沒見過何原這么說話。宋軼道:“到底什么事,說清楚。”他語氣不太好,許成雨當(dāng)即想發(fā)作,被何原攔了下來。何原:“他之前也來找過我,主要目標(biāo)就是想吃我?!?/br>景濼愣住了:“……吃你?”“準(zhǔn)確來說,是我們,”何原語氣略帶譏諷,“閻王這不成器的兒子,因為各方面的不足,被他爹散養(yǎng)在地府里,曾經(jīng)上人間鬧過事兒,最后被下了禁出令——就是除了地府哪兒也不準(zhǔn)去。但這是閻王的家務(wù)事,我之前并不清楚,他曾經(jīng)偷偷上來找過我,扮作可憐讓我松了警惕,某天晚上咬了我一口皮rou?!?/br>景濼總算知道,那天浮冥那一舔是為了什么了。就是單純的,想試試味道。他掃了浮冥一眼,對方現(xiàn)在反倒安穩(wěn)了不少。“一口皮rou而已,又不會死,至于那么小氣嗎?”浮冥嘖道,“我挨了你那……鬼奴這么一頓打,我還委屈呢!”景濼覺得這人說話實在是無理取鬧。不過……就這么會功夫,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他忍不住抬頭望了眼天,頓時愣住了。他往后退一步,后肩貼在宋軼身上,道:“不好了,陰氣已經(jīng)溢出來了。”他們來時,那些陰氣只在石碑周圍打轉(zhuǎn),就這么會兒功夫,已經(jīng)有股淡淡黑霧籠罩在風(fēng)水街上方了。身后人遲遲沒有回答,他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宋軼的表情尤其的森冷,視線還放在浮冥身上。“宋軼?”宋軼斂下眼:“嗯?”“在看什么?”“沒事,你剛剛說什么了?!?/br>景濼指了指上空。何原:“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過來,大老遠(yuǎn)就看到這些了。”“你們放開我!”浮冥見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