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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吻。初時,異物入侵讓程禹覺得不適,紀九裴便用另一只手擼動他的下身為他轉(zhuǎn)移注意力。慢慢的,后面變得順暢,紀九裴便去摸他的凸起。程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羞恥中夾雜著難言的快感。紀九裴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勃起處,眼尾發(fā)紅,聲音都是啞的:幫幫我,這里難受。程禹仰著頭親吻他的側(cè)臉,手順著他的動作慢慢擼動。程禹說:可以了,進來吧。紀九裴把他的身子轉(zhuǎn)了一下趴在床上,然后撈起腰身抬高屁股,他說:書上說,這樣會容易一些,我輕輕的,疼的話告訴我。紀九裴撫著自己的下身慢慢的向里面侵入,另一只手環(huán)著程禹的上身揉捏的乳尖。還是痛的,即使紀九裴為他做了許久的擴張,即使紀九裴已經(jīng)足夠忍耐和溫柔,但是初嘗人事的程禹還是覺得痛和別扭。但是紀九裴問他時,他還是笑著說,不痛,進來吧。既然紀九裴能夠?qū)λ冻鲎銐虻哪托?,那他也可以給自己的愛人一些鼓勵和忍耐。程禹適應了一會后,對紀九裴說:我想要你抱著我。于是紀九裴將他轉(zhuǎn)向自己,抱在腿上進入。程禹低著頭和他接吻,聳動著身體,讓后xue里夾著的東西去撞擊自己里面凸起的地方。疼痛中夾雜著強烈的快感,程禹忍不住繃直脖頸從鼻子中哼出勾人的喘息。紀九裴總是對怎樣能把程禹逼出呻吟這種事情學的飛快,他覺得只要看到程先生這幅迷離的模樣,他渾身就有使不完的勁更何況這幅迷離還是他給予的,此刻心理上的滿足遠遠超過rou體,畢竟他們倆都是初次,程先生后面實在是太緊,夾的他嘰嘰有些痛。他低頭含住程先生的胸前,突然發(fā)力猛然撞擊,程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折磨的不行,緊緊抱住紀九裴的身體,手快速擼動想要射出來。紀九裴卻捏住他,不讓他碰,他說:今天我們只做一次,等我一起射出來好不好。程禹只好跟隨著他的動作,在快要爆發(fā)的臨界點享受著此刻的歡愉。外面還是天色大亮,屋里這張床上卻是透著一股曖昧的幽暗,膩人的水聲持續(xù)了不知多久,只知那床上有人求饒,呻吟,還有一人替他抹去眼淚問他喜歡不喜歡自己如此對他。那人是怎么說的?他說喜歡,當然喜歡,這世上最喜歡的就是你。番外五:初相識程禹躺在他懷里睡著了,額角的細發(fā)貼在眉梢處,這是因為剛剛運動過的緣由。紀九裴撐著下巴看臂彎處的人,越看越覺得得意,越看越覺得幸福。他想起第一次見到程禹的場景。那日是個艷陽天,桃紅柳綠,灼灼芳華,現(xiàn)在想想,那日這樣好的天氣指不定就是為了他遇見程禹而做的安排。由此可見,他們倆人就是命中注定,情定三生。紀九裴是個土匪頭子,下山自然是收收保護費,既然是收保護費的,那么就不好太平易近人,紀九裴冷著臉吊著眉,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一搖一晃的在街上踢正步。路過一間院子,只聽見里面哭聲笑聲叫罵聲好不熱鬧,紀九裴作為這鎮(zhèn)守四方的土匪頭子,自然是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他同絡(luò)腮胡小弟以及絡(luò)腮胡小小弟趴在墻頭,光明正大的偷看。只見這院子里蹲了一地的小崽子,一位體型豪邁的大姐面目猙獰的薅著一個毛孩的耳朵,嘴里喊著罵著的,紀九裴都不好意思聽。誠然,他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這等場面對于他這么個無父無母的人來說,實在是陌生。于是他問絡(luò)腮胡小弟:這是在做什么。可惜,絡(luò)腮胡小弟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這等場面對于他這么個無父無母的人來說也是十分陌生,他從胡子里扒拉出嘴來,說道:許是這個小崽子打了她的兒子,這是教訓他呢。紀九裴說:唔,有些道理,這世上的父母最是心疼自家孩子。絡(luò)腮胡小小弟可是個見過世面父母雙全的,他卻有不同意見:唔,我倒是覺得,打他的便是他親娘。紀九裴伸手撐著下巴,不贊成道:哪有親娘這樣打孩子的?絡(luò)腮胡小小弟面露難色:當成我執(zhí)意跟隨大哥來黑風寨做土匪時,我親娘可比這位大姐打的狠多了。越說越是激動起來,忍不住淚眼婆娑:我這條腿被打的一到下雨的日子就疼!養(yǎng)了許久也不見好!我親娘還放話說以后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大哥你評評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親娘嗎!哎呦!我滴親娘啊!紀九裴一腳把他從墻頭踹倒在地,他這又哭又喊險些引起院里人的注意。他的視線停在院里那衣著青衫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背對著他們正被一群小崽子圍著轉(zhuǎn)。紀九裴耳力過人,聽見有個小三毛問他:程先生程先生,你長得如此俊俏為何不娶妻??!那人聲音清亮悅耳:你頭發(fā)這么少可有讓你娘帶你去看看大夫?如若一直是這個模樣,長大后可真的不好娶媳婦。小三毛嘴一癟,哭著就跑了。又聽一小胖丫頭問:程先生程先生,你長得如此俊俏,我長得后嫁給你可好?那人聲音清亮悅耳:唔,如若你長大后能窈窕些,先生倒是能考慮考慮。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哭著跑回家兩人。這位程先生是個厲害的人。紀九裴撐著下巴意猶未盡。剛剛那位大姐擼著袖子喘著粗氣走向那位程先生,只聽她說:我家這個小王八蛋要是再在課堂上招貓逗狗您就狠狠的教訓他,他不揍不行,您不用客氣。紀九裴聽見他說,不敢當。又聽見他說:我瞧著今日這街道上冷清了不少,往常去對面買壺酒都要擠上半日,今日可好,居然直接關(guān)門了,李大姐您可知是怎么回事。那位李大姐嗐了一聲:先生您來這里時日尚短,不知道也是正常。今日啊,是那位紀寨主下山收“孝敬”錢的日子。那位程先生扇子一合,怒道:豈有此理!這太平盛世居然還有如此流氓的行徑,可悲可嘆!李大姐說:唔,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這位紀寨主平日里沒少幫鎮(zhèn)里百姓的忙,給些銀兩吃食也是應該的!那位程先生擺擺手:不必多言,我明白你們的苦衷,但我程禹卻不是那敢怒不敢言之人!絡(luò)腮胡小弟蹲在紀九裴身邊:大哥,他是不是在罵咱們?紀九裴撐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唔,聽著好像是對我有些意見。絡(luò)腮胡小弟當時就急了,紀九裴平日里果然沒白疼他。他說:這小子狂妄的很,咱們什么虧心事都沒做,不能任憑他胡言亂語,我這就下去教訓教訓他!絡(luò)腮胡小弟剛要往下跳,只見那位程先生聽見聲音回頭看過來。待紀九裴看見那張俊秀不凡,溫文爾雅的面孔,只覺得滿目都開滿了賞心悅目的桃花。于是,他一腳便把絡(luò)腮胡小弟踹下墻去,沖那位程先生挑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