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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自己烤去。”郝陳佳吃得完全沒有淑女風范,“我們憑本事?lián)尩膔ou,干嘛要自己烤啊?!闭f話間筷子就伸到了曹雅諾面前,“班長,這歸我了哈?!?/br>“郝佳佳!”到了嘴的rou被搶,曹雅諾也顧不得班長風范了,一群人搶做了一團。其實他們班里,美術生和體育生平時都不怎么能玩到一起,男生聚一塊開黑都嫌棄美術生路子不夠野,這會兒倒是被吃拉近了友誼。荊牧不喜歡擠在一塊兒搶食,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啃小饅頭。陸有時還記得上次他哥吃個火鍋吐得死去活來,怕他吃燒烤又要胃疼,額外問農(nóng)家樂的嬸嬸要了一碗青菜面,還臥了一顆荷包蛋。等面做好他端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拿著吃的給他哥了,是他們班長大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一群豺狼虎豹里撈出那么一大盤rou的。他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笑瞇瞇地對曹雅諾說:“班長,我哥胃不好,烤rou吃了要鬧肚子。要不,這些rou給我吃算了?”曹雅諾愣了一下,問荊牧說:“同桌,你不能吃這些嗎?之前統(tǒng)計的時候怎么沒說,早知道不搞燒烤了?!?/br>“沒陸有時說得那么夸張,大家一起吃燒烤挺熱鬧的。”曹雅諾看到陸有時端過來的面也就沒再多說什么了,“行吧,明天后天都是炒菜吃飯,應該沒問題。那大陸,這就給你吃了?!?/br>“謝謝班長大人~”陸有時坐在他哥身邊吃rou,忽然瑟縮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得有點少,晚上又降溫了。荊牧吃著熱騰騰的面條倒是出了些薄汗,他把口袋里還帶著溫度的暖寶寶塞給了陸有時,“吃完了趕緊去洗澡,下午跑出了一身汗不小心要感冒的?!?/br>“嗯,吃完了就去洗?!彼驯P子放到了一旁的石臺上,手伸進了口袋里,“這是什么東西啊,還會發(fā)熱,這么神奇?”荊牧:“他們說叫暖寶寶?!?/br>“他們說?”“嗯,我同桌給的,下午畫畫的時候太冷了,她拿了這個分給大家用,還挺管用的?!?/br>荊牧說完發(fā)現(xiàn)他弟拿著那小小的暖寶寶竟然發(fā)起了呆,“怎么了,沒溫度了嗎?”“啊,不是?!辈皇?,陸有時搖搖頭,“挺暖和的?!?/br>只是“我同桌”這個稱呼,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他想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有點吃味兒,他總覺得這個叫法有些過于親密了。可是哪里“過于”了呢?他哥和班長確實是同桌,這個稱呼一點錯也沒有。“哥,你慢慢吃,我先去房間洗澡了?!?/br>這種情緒讓他不太舒服,借口離開是下意識地想擺脫這種感受。第32章住手最后一天荊牧他們換了寫生的場地,去了平湖邊兒的一片人造公園,那里有很大一片平整的草地,適合擺畫架。這地方夏天應該挺漂亮的,只可惜冬天葉子都落盡了,只剩一片蕭瑟。他們這次也沒再畫什么湖光山色,而是轉了一百八十度,改畫城市遠景了。草坪很空曠,大家都比較自由隨意地找了自己喜歡的位置,分散得很開。城市寫生是荊牧不太拿手的一塊兒,特別是一到冬天天空就灰蒙蒙的興城,整個城市的明度都會被拉低,這樣的景色挪到畫上,表現(xiàn)起來總讓他覺得哪里不盡人意,因此落筆的時候也更加專注。所以當涮筆筒被人踢翻,冰冷又污濁的水濺了他一身的時候,他根本沒反應過來。“誒喲,不好意思啊學霸,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實在沒什么存在感,我剛剛都沒看見你,對不住了啊?!?/br>一聽就不是什么人話。荊牧皺著眉站了起來,先把浸濕的外套脫了下來,還好褲子上沒沾上多少水。他回過身去,林濤揣著兜,正一臉挑釁地看著他,擺明了來挑事兒的。荊牧不喜歡這種腦子都被肌rou填滿的垃圾,并不太想理他。沒想到曹雅諾跑了過來:“林濤你干嘛啊,那么大的地兒,你哪兒不好走,偏偏往這邊撞,分明就是故意的?!?/br>“喲,班長你官威不小啊,說我故意的我是就故意的了嗎?”林濤不懷好意地往回走了兩部,他面方rou橫,近距離看殺傷力很大,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兇惡感,“人學霸都沒開口說我什么呢,你這么上趕著做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吶?”他又朝荊牧說:“你就讓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替你說話,還是男人么?”猥瑣又油膩。“你!”荊牧把曹雅諾往后拉了拉,站出來看著林濤說:“你的對不住我接了,該干嘛干嘛去。”“呵,”林濤皮不是皮rou不是rou地哼了一聲,“我真誠地和你道歉呢,這么著急著趕我走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這說出去多難聽啊。”“學霸!你可是咱班保護動物啊,我要是欺負你,老班不得把我給拆了?”他說著勾著唇角看向曹雅諾,“再說了,咱班班長也不答應啊是吧?”“班長,人家學霸不要你出頭,你這么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看著還以為你是他小媳婦呢,多不好看啊?!?/br>荊牧:“你最好嘴巴放尊重一點。”“哪兒不尊重了啊,一個臟字兒也沒帶?!彼f著抬腳勾倒了荊牧的畫板,“你這么誹謗我,我可就不高興了啊。雖然我林濤是個學渣,比不上你學霸金貴,但你們不說人人平等嘛,看不起我這種學渣可就說不過去了啊?!?/br>荊牧喜歡厚涂,畫上的顏料大部分都沒干,被踢到之后蹭到枯黃的草地上,馬上變得一片狼藉。他的視線停留在畫面上,拉著曹雅諾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些,整個人都繃了起來,像是在極力忍受這什么的模樣。愚蠢而自私、無知又無恥、沒有底線和基本的道德……林濤那五大三粗的形象特征在荊牧的眼中被無限淡化,漸漸與記憶深處的某些形象重合,那些歇斯底里的丑陋畫面像泛濫的污水一樣,翻滾著污濁的氣泡爭先恐后地要沖破脆弱的井蓋。他忽然覺得有些呼吸困難,緊接著感受到了反胃的惡心感。陸有時老遠就看到了三個人對峙的場面,林濤那孫子趁老班不注意脫了隊,分明是故意來找他哥麻煩的,當他跑近之后看到那一片狼藉,瞬間就出離憤怒了。不想和你這種煞筆一般見識,可你特么為什么偏要惡心別人來找存在感!揮出去的那一拳陸有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耳畔響起了女生的尖叫,像指甲劃過玻璃一般刺耳。可他的拳頭卻在打斷林濤鼻梁骨的前一瞬停下了,被迫的。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手白凈修長,指尖還沾了一些顏料。為了拉住陸有時,荊牧用盡了力氣,手背上甚至爆出了大段青筋。“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