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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牧搖搖頭,“暫時不去了,反正也沒有新課,我想先休息休息?!?/br>“好,不去也沒事。我哥就算現(xiàn)在就去參加高考也穩(wěn)上G美?!?/br>“你怎么總上趕著給我立fg呢?!鼻G牧嘆了口氣。“對不起對不起!呸呸呸,剛剛說得都不算了?!?/br>“行了你,”荊牧把黏黏糊糊的陸有時推開了,“怎么說都怪怪的,你是不是又傻了啊。去一邊玩兒去,馬上就能吃晚飯了?!?/br>“好!”陸有時覺得自己確實傻了,他只要已對上他哥滿心滿眼就只有他哥,哪兒還有余力去維持大腦正常運轉。他拿著荊牧吃剩下的那個橙子,一邊看著荊牧一邊慢悠悠吃著。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真正想慢嚼下肚的究竟是橙子,還是他眼里的人。荊牧燉了一個雜食向的清湯煲。湯底是花了四個小時用牛腱rou和牛筋骨,佐上合適的香辛料以及提鮮的蘋果和豆芽熬出來的清湯底,然后煮上大白菜、金針菇、木耳等蔬菜菌菇,最后新鮮的豬五花牛五花上桌涮著吃。裊裊白霧裹挾著能讓人一口吞掉舌頭的香氣,自煲里慢慢飄出,已經(jīng)讓整個家的空氣都柔和了。兩人對坐,一人一碗飽滿軟糯的米飯,陸有時看著眼前的人。他終于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家。和童年時候,陸成疆與牧昕儀為他們帶來的那個家不同,這個家是屬于陸有時自己的。他在濃湯咕嚕咕嚕翻滾的氣泡聲中想,他的荊牧那樣好——那么是不是只要他自己也足夠努力,這個小小的家就可以永永遠遠的屬于他?“怎么了,吃飯你不看著鍋里碗里,一直看著我做什么?”陸有時彎了眼角,“當然是因為你好看,秀色可餐。”“油嘴滑舌?!鼻G牧雖然嘴上這么說,卻在往陸有時的碗里夾他喜歡吃的鴨血。為了和陸有時的休息時間錯開,荊牧這回是周一周二才去杭城的醫(yī)院照顧小橙子的,當然更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周六晚上的陸有時實在是太能折騰了,荊牧第二天早上壓根兒就沒能爬起來。實際上周一早上坐車的時候,荊牧還哪兒哪兒都不對勁,整個人還沒從那種被拆散重裝的疲憊勁兒里緩過來。他有些憂心地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不然怎么就這么應付不過來了。不過,荊牧其實是多慮了,他還年輕,只是他家小獅子實在天賦異稟而已。兜兜轉轉又是一年年關至,這回可麻煩了。“哥!我爸剛剛打電話來說他們公司最近忙,他在加大回不來,我和你一起去杭城過年吧!”“嗯?”在一旁畫畫消遣的荊牧一個激靈,“額。”“怎么了?你不想和我一起過年嗎?怎么臉色這么奇怪?!?/br>“不是,”荊牧放下手中的筆,“我只是覺得我們倆現(xiàn)在一起去還是有點太早了。”“太早了?”過個年而已,還論什么早晚嗎。荊牧嘆了口氣,問陸有時:“你現(xiàn)在和我一起去過年的話,你能保證在,在咱媽面前不漏底嗎?”好像還真不能。“可是……”“沒什么可是的陸小時。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不合適,我們倆,”他頓了頓,“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讓別人接受的。你想想,如果讓陸叔叔知道了,他會怎么想?”陸有時登時就委頓了,畢竟老陸雖然平時看起來特別好說話,但要是碰上這種事兒,指不定也會血壓飆升想把他吊起來抽一頓,或者干脆把他打發(fā)去那個深山老林里不要出來了。“我不是說我們倆之間的事情是壞事,”荊牧看他的神色有些心疼,“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我們還是高中生,而且是最關鍵的高三。不管怎么說這階段最重要的也就只有高考而已,我不想讓關心我們的人擔不必要的心。等高考結束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的生活都會穩(wěn)定并且和緩下來。”“等到那個時候,再慢慢告訴家里人也不遲?!?/br>荊牧說得很有道理,陸有時也很清楚,可他仍然止不住的失落。在興城這套老破小的房子里,他們可以肆意地親密溫存,可以無數(shù)次將我愛你宣之于口??僧斔麄兂隽诉@古舊大門,一切就必須“有禮有度”。他可以和他心愛的人勾肩搭背,和他擁抱,卻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去牽他的手。因為兄弟間的親密和愛人間的親密終究是不一樣的。第64章旅行三月的第一個周末,荊牧和陸有時去旅行了。說起來這還是他們倆的第一次單獨旅行,沒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他們倆。他們也沒有走太遠,去了海市兩天一夜的行程而已。荊牧不太放心陸有時的成績,覺得他現(xiàn)在應該收收心專注準備高考才行,陸有時好說歹說才磨地荊牧松了口。那個周日也算一個神奇的日子,荊牧的陽歷生日和陰歷生日走過了整整十九年又重合在了一起。他們穿上了相似的衛(wèi)衣,戴著黑白同款的鴨舌帽,手牽著手走在浦東的江邊,這一頭是上世紀留下來的古老歐式建筑,那一頭是燈火恢弘的新城高樓大廈。黑夜壓低了眼前的空間,卻讓溫情升騰。兩個人沿著江邊長堤慢慢踱步,混在人群中,仿佛是陷進了時空的夾縫里。荊牧看著遠處長長的燈景,陸有時便看著他眸中閃爍的光。他們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有些人不在意,也有些人側目或停步,但是沒有誰會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陸有時幾乎覺得他和荊牧就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而已——不過或許是顏值比較高的那種?他看著荊牧,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荊牧終于收回了目光,他笑著問陸有時:“這里的夜景不好看嗎?你的眼珠子都快貼到我臉上了。”“我合理懷疑你是在拐著彎兒地臭美荊牧牧同學!而且我有證據(jù)?!?/br>“哦?說來聽聽?!?/br>“因為,”陸有時壓低聲音湊到荊牧耳邊,語音曖昧,“我確實想貼到你身上去,可不只是眼珠子……荊牧牧同學臭美的有理有據(jù)?!?/br>荊牧勾住他的脖子,“陸有時同志,當心我以胡言亂語罪逮捕你?!?/br>“嘿嘿,”陸有時沒臉沒皮地順桿兒往上爬,“逮捕我吧,警官大人!把我永遠囚禁在你的心里,只要是你心里的這座牢籠,我愿意被判處無期徒刑?!?/br>“咳?!鼻G牧差點沒繃住。陸有時乘勝追擊,“順便——你想把我關起來,這樣那樣再這樣那樣,怎么樣都可以,我都沒有意見!舉雙手雙腳贊成!”“……”“你慢慢四腳朝天去吧,在下先走一步?!闭摵衲樒でG牧實在是比不上眼前這黑皮帥哥,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荊牧牧你別走那么快呀,這里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