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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魅力的?!?/br>白悠果一摔筷子,用力呸了聲,道:“六塊腹肌,少一塊就等著分手吧!”丁丁也十分抓狂,他都快哭了,聲音顫抖道:“花哥,我,我也不需要上鏡啊……”邵耀的聲音仍舊十分冷靜且冷淡,他一板一眼道:“你是不用上鏡,但是你吃成這樣會影響健康,并且會成為白先生在保持體形方面的負擔。作為下屬,我們應(yīng)該盡量替老板著想?!?/br>白悠果深吸一口氣,道:“那你吃的是什么?你就吃一碗糊糊?”邵耀道:“巧克力味的蛋□□,芹菜汁,南瓜泥還有五個雞蛋蛋白。白先生想要嘗嘗?”白悠果表情扭曲神色痛苦的搖頭。丁丁道:“那蛋黃呢?你吃蛋白,給我多吃個蛋黃不行嗎?”邵耀笑了,雖然只是淡淡的微笑,他道:“后院有兩只長得蠻個性的小貓,其中一只懷孕了,蛋黃我給它拿去增加營養(yǎng)了?!?/br>“感覺自己活得還不如一只貓?!倍《〔幌雴柫?,覺得自己十分悲涼。他喝了一口糙米粥,粗糙的口感讓他更加的絕望。白悠果板著臉,敦敦敦的喝完牛奶,兩三口把面包和雞蛋塞嘴里咽了,抓著黃瓜起身就要走。他現(xiàn)在特別想撕掉那份“賣身契”,寧愿去撿破爛也不想演戲了。有這么折磨人的嗎?演個戲而已,飯都不能好好吃了??唐總咳了聲,道:“分你個餛飩?”白悠果冷笑:“不吃嗟來之食!”他腳跟一轉(zhuǎn)走到唐泓澤面前,抓起他的勺子一勺舀了倆餛飩,也顧不上燙,直接倒進自己嘴里,包著餛飩憤憤離開。后面留下一連串振聾發(fā)聵的笑聲,襯托的他的背影十分蒼涼。昨天來了也沒來得及逛逛這棟奢華且低調(diào)的別墅,他細細的品著嘴里的餛飩晃晃悠悠走到后院。后院里種了不少花花草草,不過因為天氣冷了,只有幾顆松柏盆栽還有點兒顏色。院子角落里放著個小小的木頭房子,上面帶著骨頭的標志,應(yīng)該是個狗窩。只不過狗子不知道去了哪里,里面倒是住了兩只流浪貓。其中一只圓潤的橘貓趴在狗窩頂上懶洋洋的曬太陽,另一只奶牛貓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趴在旁邊慢條斯理的吃蛋黃拌的貓飯。白悠果咽了餛飩喵了聲,吃飯的奶牛貓?zhí)痤^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xù)吃。就這一眼,差點兒沒讓白悠果噴出來。那張臉黑黑白白花里胡哨,愣是沒能瞧出個眉眼兒,仿佛帶了一張詭異的小丑面具似的。怪不得說是長得個性,這特么也太個性了。他蹲在太陽地里,看著貓食盆金燦燦的雞蛋黃,沒滋沒味的啃起了黃瓜。小黃瓜就是小黃瓜,統(tǒng)共沒有一扎長,比大拇指略粗,攥在手里手感詭異,形狀也無法描述。不過好歹口感清脆,汁液清香,也不算難以下咽。但是一想到早餐就這個德行,那午餐晚飯怕是更加過分,心里就特別的……悲憤。當藝人也太不容易了,每天辛辛苦苦,為了展現(xiàn)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這個也不能吃那個也不讓吃,除了掙錢多,還有什么活著的意義???人類發(fā)展了五千年,難道就是為了啃黃瓜的??白悠果看著手里不知不覺吃剩下的黃瓜蒂,扔也舍不得,干脆丟進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覺得自己好像個難民。“果果……”同樣沒吃飽的丁丁一步一挨的挪了過來,小眼神直往貓食盆里飄,仿佛想要搶救個雞蛋黃出來一樣。白悠果壓低聲音問道:“存糧還有嗎?”“別提了!”丁丁真的快哭了,“那個花哥看上去老實忠厚,其實一肚子黑水!昨天他借口幫我收拾房間,把存糧都沒收了??!人干事??”白悠果:……就尼瑪離譜!存糧都沒有了,這日子還能過嗎??“你說,朗哥是不是想要餓死我們?”丁丁倆眼發(fā)綠,精神渙散,“餓個半死,只能聽他的擺布。可惜我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一身肥膘,原本想著靠它度過這個寒冬的……”“不至于……”白悠果摸了摸自己的臉,道:“他還打算靠我的花容月貌賺錢呢,餓死我能有什么好處?”“餓的你手腳發(fā)軟,這樣唐總就能對你為所欲為了!”丁丁一拍手,道:“就是這樣!有錢人的花樣真多!”白悠果:……大可不必如此,唐總真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狗的。作者有話要說:齊朗:仿佛有人再說我壞話?果果:不是我,是丁丁!丁丁:???------------------感謝在2020-02-2721:17:00~2020-02-2821:15: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oki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racy10瓶;bunbun2000、鑰鑰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3章第63章兩個沒吃飽的小可憐蹲在北方十二月的寒風中瑟瑟發(fā)抖了一會兒,穿秋褲都無法抵擋這種來自于身心的寒冷,也想不到啥辦法解決看上去武力值奇高并且背后還有齊朗那個切黑的經(jīng)紀人,最終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到房間。唐泓澤吃完早餐就離開了,雖然他更想跟小警官親親我我一會兒,只是公司太多需要cao心的事。如今事態(tài)還未清晰,他也不敢掉以輕心。花哥邵耀已經(jīng)收拾好了飯廳廚房,見他們倆進來,便道:“一會兒齊先生會過來,白先生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如果丁丁沒什么事,我建議去健身房跑至少半個小時?!?/br>丁丁捏著自己的肚腩無語凝噎。白悠果忍笑道:“是啊丁丁,你去吧,趕緊跑兩圈,不要浪費花哥的一片心意。那什么,花哥啊,你叫我小白或者果果實在不行喊全名就好了,白先生白先生的,我總覺得你把我喊老了?!?/br>邵耀點頭道:“可以的,小白。”說完就拎著因為被“戰(zhàn)友”賣掉而不可置信的丁丁上了三樓。白悠果回到房間,打電話問了問齊朗什么時候才能到,得知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之后,便從自己日常上鎖的行李箱中再次將周靜眉的筆記本掏了出來。厚厚的幾本筆記本被他用繩子捆的牢牢的,平時外出都會放在行李箱用衣服裹好隨身攜帶。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筆記本里一定有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只是他暫時沒發(fā)現(xiàn)罷了。筆記本的封皮早就被他拆開看了好幾遍,除了幾張原身小時候的照片和一張出生證明就再無其他東西。但是白悠果多年破案的直覺跟他說周靜眉記錄了這幾本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