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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導(dǎo)演,你說了算?!?/br>郭導(dǎo)旁邊的副導(dǎo)演道:“剛才那個小孩兒姓白是吧?就是太漂亮了點(diǎn)兒,我看過他的女裝照可是真好看,演個混混總覺得可惜了?!?/br>郭導(dǎo)道:“混混也有好看的混混,行了,下一個?!?/br>白悠果從門里出來就徑直往前走,一直走到拐彎的窗口處才停了下來,然后轉(zhuǎn)身似笑非笑的看著跟過來的那個人,“唐總,好久不見?!?/br>唐泓澤抬手正了正他的帽子,道:“確實(shí)好久不見了,要不是前兩天我大舅問我要不要見見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進(jìn)來。”白悠果捏了捏他的手,道:“面試完我不就回去了嗎?你至于的大老遠(yuǎn)跑過來。”“怎么不至于,太至于了?!碧沏鼭珊咝Φ溃骸爸昂么踹€能手機(jī)聊個天兒,后來他們連手機(jī)都不給你們用了。害的我抓心撓肝的想?!?/br>他頓了頓,又道:“你黑了。”白悠果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怎么可能不黑,曬了三個月,之前還能擦點(diǎn)兒防曬霜,后來壓根就沒機(jī)會擦。我發(fā)現(xiàn)你倒是有點(diǎn)兒瘦了?!?/br>唐總哀怨的嘆了口氣,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說的可不就是我。”白悠果只是笑,眼底都是細(xì)細(xì)碎碎的光。唐泓澤看著他笑了一會兒,道:“于科長被抓了?!?/br>白悠果一愣,他反映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于科長是誰,這就是他之前刑偵支隊管理后勤的科長,“因?yàn)槭裁矗俊?/br>“行賄受賄,你……那什么第二天,他老婆卡上就多了五十萬。而且你徒弟說那天他一直說讓你回去休息,還讓你徒弟勸你,你徒弟也覺得你確實(shí)太累了就跟著勸了幾句。你走之后他往一只網(wǎng)絡(luò)電話上發(fā)了條消息?!?/br>白悠果沉默了片刻,道:“于科長都快退休了?!?/br>唐泓澤哼哼的笑了兩聲,他聽到門響,于是往那邊抬了抬下巴,道:“行了,你歸隊吧,我一會兒就走了,回家等你?!?/br>白悠果慢慢的走了回去,正好看見第二個試戲結(jié)束的同事,于是抬手打了個招呼。那孩子看見白悠果,連忙走了過來,問道:“你感覺怎么樣?我一進(jìn)去就傻了,合著不只是郭導(dǎo),還有個大校,給我嚇壞了。也不知道演的能不能行,要是選不上,這三個月豈不就是白費(fèi)了嗎?!?/br>白悠果安撫道:“白費(fèi)到不至于,這部戲是群像劇,除了五個主角還有其他角色。我們辛苦了三個月雖然都是奔著這五個角色去的,可是我覺得導(dǎo)演組應(yīng)該不會真的一點(diǎn)兒機(jī)會都不給。”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道:“給我個配角也成,我也覺得應(yīng)該不會真的都白搭。不過還是緊張……你摸摸我的手,都是冷汗。”倆人在那邊站了一會兒,白悠果估計唐泓澤已經(jīng)離開了,便帶著那個人往旁邊走去。邊上有窗戶,好歹還能透透氣。每個人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出來之后表情都有些驚疑不定。如果只看到導(dǎo)演也還好,可是除了導(dǎo)演組還有好幾個穿軍裝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等所有人都面試完了,孫教官才施施然從拐彎的地方走過來,對他們笑道:“好了各位,趕緊回宿舍吧,你們的人來接你們啦。”所有人小小的歡呼了一下,到也沒有亂跑。三個月的緊張訓(xùn)練已經(jīng)讓他們形成了一些習(xí)慣,直接拍成了兩隊,走出大樓之后小跑著回到了宿舍。小張班長正在宿舍里等著他們,見他們回來便笑的見牙不見眼,“可以收拾你們的東西了,還有你們的手機(jī),我都已經(jīng)給你們充好電啦?!闭f著打開了柜子,從里面拿出十部手機(jī)。“我們拍個照片吧,小班長你站中間!”有人提議。大家伙嘻嘻哈哈的把小張班長擁簇在C位上,讓攝影師拿著手機(jī)咔咔咔拍了好幾張,說一會兒給他們都發(fā)群里去。小班長露出一些拘謹(jǐn)?shù)臉幼樱米约捍蚕履昧藗€袋子出來,道:“我也沒有什么好送你們的,這是我自己買的筆記本,送你們一人一個吧。我知道這玩意不值錢……”“誰說不值錢的,來來,我們都把名字簽上去,一會兒讓隔壁班也都簽了,沒準(zhǔn)里面就有人成了大明星,這本子就值錢了?!?/br>“對對對,小班長你有沒有本子,我們也給你簽啊?!?/br>“小班長有個筆記本我知道,班長快拿出來。”“班長,等我們拍完戲就回來看你!”到底都是年輕人,在一起訓(xùn)練了三個月,將近一百天的時間,大家都混成了朋友。原來那些因?yàn)椴煌驹斐傻母糸u,因?yàn)楦鞣N資源造成的互相比對戒備都似乎消散了,大家回歸到最最單純的時刻,就連笑容都無比真誠。將兩套衣服脫下來疊好塞進(jìn)背包里,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當(dāng)走到樓下看到軍容鏡的時候都不禁有些愣怔。他們默默地站在鏡子前整理了自己的頭發(fā),衣領(lǐng),拍順了褲線,站的筆直。丁丁站在車子旁邊急的抓耳撓腮,看見白悠果他們走出來便蹭蹭的跑了過去,“果果!”白悠果一愣,“你誰?”丁丁哈哈大笑道:“怎么樣,我變化是不是也很大?”白悠果也笑了,他拍了拍丁丁的肩膀,原本的小胖子已經(jīng)不見了,消下去的脂肪終于露出隱藏在里面的小帥哥。“我可受大罪了。這仨月也沒事做,花哥成天換著花樣折騰我,折騰的我都開始懷疑人生了。要不是我舍不得你,我都想把辭職信扔他臉上了?!倍《≌麄€人看上去特別輕松,眼睛都大了一圈?!皠e說,瘦下來是挺好的,我自己照鏡子都覺得誒嘿,小伙子你挺帥啊?!?/br>白悠果大笑。邵耀打開車門出來,把他的行禮放到后備箱,然后又接了燦星的其他兩個人。離開的時候他們沒有看到孫教官和竇教官,也沒有看到小班長。cao場的另一頭一群年輕的孩子正在做訓(xùn)練,口號聲音嘹亮,直沖云霄。“走吧,”邵耀道:“朗哥在公司等你們呢?!?/br>車子緩緩地開出了這個基地,管子軒和樊凡還不舍的一個勁兒往后看,看著看著就淚流滿面。“以前在組里一呆就是幾個月,臨走的時候也沒有這么難受過?!狈材弥埥聿帘翘?,“今天可是真難受,不過為什么只有小白你的司機(jī)跟助理來了呢?我們的為什么沒來?”丁丁道:“朗哥說只能來兩個,于是我們就猜拳,說武力值最高的那個人決定。”樊凡:“不是,你們猜拳跟武力值最高有什么關(guān)系?”丁丁道:“猜拳贏了的人就會被挑戰(zhàn)啊,最后我花哥勝出,帶著我就過來了。”管子軒道:“這就是教你格斗的那個營養(yǎng)師?”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都能湊在一起,也讓他十分開眼界。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