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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瓶,只夠半個月用。“每天滴一滴給孩子,十五日之后再去我那里拿取,吃四五個月就差不多了?!痹茲烧f。對這個孩子,王室非??粗?所有服侍的宮女和女官都必須每日洗澡,用云澤的手工皂洗,接觸孩子之前要洗手。而小公主所有的布料都是最好的棉布,包括尿褲,需要每日清洗和晾曬。女官用橄欖油涂抹孩子的屁股,防止起尿布疹。“真會生,生在秋后的孩子是被豐收之神賜福的,一輩子吃不完的糧食?!眹跸胍押⒆颖饋?,但是姿勢不太對,孩子軟綿綿的被擺弄得很不舒服,哇哇大哭。第一王妃本來還高高興興指揮人整理小公主要睡覺的小床,這也是云澤送來的禮物。結(jié)果一看國王這手忙腳亂還抱不好孩子的樣子,臉一下就拉長了。國王訕訕把孩子放到床上,把手收到身后。比起國王,沙姆王子抱孩子的動作就熟練多了,孩子躺在他臂彎里,跟著他東走走西走走,別提多舒服了,吹了幾個泡泡就睡著了。沙迦王妃的精神還不錯,正在指揮侍女整理幼兒房。其實就在沙迦王妃的臥室的一側(cè),有個小門,進出都要經(jīng)過正房。傳統(tǒng)的泰錫貴族都會在自己的主臥里安排這樣一個小房間,一直到孩子六七歲才會擁有自己獨立的臥室。這個房間里要擺上很多孩子的玩具。云澤第一次見到那么多泰錫小孩的傳統(tǒng)玩具,他蹲在那里玩耍,很是新鮮的樣子。有很多十分精美的彩繪陶制的小雞小鴨,牛羊和小人,連小房子和迷你土地也有。是這個時代孩子過家家用的。這些陶制玩偶的邊上還有一排皮毛玩偶,里面塞了棉花,外面是真的動物皮毛,獅子、豹子、狼……十好幾種,跟動物園一樣。另外還有一個小木箱,里面是各種木制的刀劍武器,據(jù)說是沙迦王妃準備的。嗯,看來小公主是逃不開她麻麻愛的鞭策了。房間里還有一個小書桌,只不過上面的不是紙筆,而是一些木制小玩具。有很多動物的抽象派木雕,有云澤帶起來的很流行的跳跳棋和飛行器。跳跳棋和飛行棋已經(jīng)在庫里流行開,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智慧,門檻特別低,人人都能學。唯一不同的是,平民撿了碎石子作為棋子,貴族則更講究一些。相比起泰錫傳統(tǒng)的玩具,還是云澤帶來的東西更有趣一點,都是后世流行的一些孩子玩具。他送了一個高高的嬰兒床,四面是有護欄的,里面墊著柔軟的羊毛毯和棉被,四面有一層床笠,防止夾手。附帶還有一個淺金色的蚊帳,可以收起來的。床的上方有一個精致的布風鈴,風吹動了就會搖擺,里面的小鈴鐺發(fā)出很輕的悅耳的聲響。這是用不同顏色的布料,加上棉花縫制的布風鈴,里面都是小小的銅鈴鐺。星星、月亮、太陽、云朵、和各種小動物垂落下來,都是很萌的造型。布料是云澤拿出來的游戲里的碎布,顏色非常鮮亮,據(jù)說小公主很喜歡,小孩子會本能地追逐鮮亮的色彩。小床里還有幾個布玩偶。一個是獅子,一個是飛鷹,還有一個是馬。都做成了孩子喜歡的三頭身造型,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寶石眼睛,胖乎乎的一點不威武,被沙姆王子嫌棄了好久,奈何他老婆喜歡。但是云澤送來的最大件,最讓人驚嘆的還是一個‘糖果城堡’。一個占地二十多平米的兩層小城堡,用了兩日才組裝好。所有的窗戶、門、柜子、書桌都是可以使用的,只不過全是孩子的尺寸,大人要進來只能是爬進來。木匠制作了幾個月才把它制作出來,迷你城堡所有的東西都是糖果點心的造型,整體就是一個水果奶油蛋糕的樣子,柱子是餅干,窗戶是面餅,連里面彩色的繪畫也都是食物相關(guān)。“神子往日就是這么寵孩子的?”正經(jīng)父親的沙姆王子震驚道。美尼斯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和你說過,神子殿下很早就開始為小殿下準備禮物了么?”早三四個月就開始準備了,另外還有一套更大一點,但是沒有那么精美的‘兒童屋’就在別院里,專門給家里的孩子玩。沙姆王子不想說話,他完全沒想過給孩子準備什么東西。之前問沙迦王妃,沙迦說“不需要,父王母妃會準備的”,結(jié)果她準備了一箱的木制武器。然后他問國王,國王說“這些交給你母妃,我是不管的”,然后國王暗搓搓準備了很多精美的彩色陶制動物雕像和家具模型。最后沙姆王子問他母妃,第一王妃說“這種事還需要我們費心?不是有女官么?”,最后第一王妃用各種動物皮毛給小公主做了好幾個軟綿綿的動物抱枕。沙姆王子畢竟第一次當父親,對自己不自信,又去問了美尼斯“我需要給孩子準備一些什么禮物嗎?”,美尼斯回答說“不用,不過神子殿下有準備”。但是,連美尼斯都背叛了他,他送了書桌和很多孩子玩的小游戲。沙姆王子現(xiàn)在就空著雙手站在這里,他不由自主地將手藏在了身后,滿目都是玩具,眾人都在嘻嘻笑笑,只有他在熱鬧之外。泰錫王室添丁進口,喜樂融融,遠處的北國卻又一次經(jīng)歷大規(guī)模的‘大清洗’。這一次不是疫病減員了,而是人為。之前各國的情況里,作為瘟疫的起始國,北國的情況最嚴重,不但老國王因此去世,就連新上任的國王也沒有幸免,但無論如何,新國王救回來,瘟疫也被控制住,一切都是朝著好的方向前進。但是這個時候爆出來,新國王染上疫病是有陰謀的,然后,大清洗就開始了。之前跳得最歡的幾個繼承人死的死,貶的貶,已經(jīng)不成氣候。這一次整個王宮大清洗,又是一波王子和宮妃被抓出來,連帶他們身后的勢力也遭遇了重創(chuàng)。新王是個狠人,發(fā)現(xiàn)自己舅舅參與其中,也是說貶就貶,直接解除所有特權(quán)發(fā)配邊緣地區(qū)。他的母妃因為兄弟暗暗支持其他人而十分惱羞,一概不求情,恨不得送她兄弟去死。他對自己親舅舅都是如此,對其他人更不可能有什么好待遇。所有還停留在北國首都悉德的王子們都被要求回去他們自己屬地,而且,沒有王的同意,不得離開自己的屬城,否則便是‘企圖造反謀害國王’的莫須有罪名。因為新王的強勢,和他手里握著的兵權(quán),這些王子們不得不像個落水狗一樣灰溜溜地去往自己的屬城。北國的貧富不均勻,對悉德人來說,悉德之外都是窮鄉(xiāng)僻壤,難怪這些王子一個個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去了屬城,生活質(zhì)量要下降一大截呢。到了第二年的春天,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