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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倔強(qiáng)地不肯出來。后來干脆抱著頭埋在膝蓋上,捂著耳朵。林書白心思一轉(zhuǎn),伸手拿開捂在耳朵上的手,認(rèn)真地看著他:“是真的,你爸爸為了賺錢接你回去太忙了,所以讓我來找你了?!?/br>何天天一怔,目光漸漸變得狐疑,撇了撇嘴:“怎么可能,你可是村里的懶蛋光棍,我爸爸怎么會(huì)找你???”林書白:……他竟然無法反駁??“不然我為什么冒著這么大的雨來找你?我為什么會(huì)知道你在這里?是不是?天天是個(gè)聰明的小朋友,肯定會(huì)明白的是不是?”林書白擺出他最大的善意問道。何天天果然上了鉤,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中閃著猶疑,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這里太冷了,又下雨,你要是生病了,你爸爸可要扣我工資了。我本來就窮,你不會(huì)讓我被扣工資的對吧?”林書白撒謊都不打草稿地說道。何天天終于伸出了手,林書白將他抱了出來,用外套裹著,回了家。何天天站在林書白家中,瞪著眼睛環(huán)視四周一圈,發(fā)出一聲驚呼:“叔叔,你家可真窮??!”林書白嘴角微抽,好了,他知道自己是個(gè)沒人瞧得起的懶蛋光棍,倒也不必時(shí)時(shí)掛在嘴邊。何天天捂著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蹬蹬蹬跑到林書白腿邊,歪頭問:“我爸爸不給你發(fā)工資嗎?”林書白揉揉他的腦袋,沒有說話。小孩子的腦補(bǔ)能力強(qiáng)的過分,馬上眼淚汪汪:“原來爸爸也很窮啊,叔叔你沒有騙我,爸爸一定是在努力賺錢?!?/br>林書白:……你爸爸可是剛登上了財(cái)富榜的人,資產(chǎn)說出來可能要嚇?biāo)滥恪?/br>他將何天天身上的濕衣服脫掉,洗了個(gè)澡,免得感冒了。不得不說,多虧了邵瀾曾經(jīng)代言過一款熱水器,雖然價(jià)格不便宜,但是追星男孩兒林書白還是義無反顧地買回來裝在浴室里,他才免于去廚房燒水洗澡。就是電費(fèi)讓人有點(diǎn)費(fèi)心。何天天一邊任由林書白往他身上抹肥皂泡泡,一邊抬頭望著熱水器,發(fā)出一聲驚呼:“叔叔這是什么?”“這是熱水器??墒亲约簾??!?/br>“哇!好神奇??!舅舅家還得自己燒水呢!”“喜歡嗎?”“喜歡,爸爸真好!”“……”晚上小包子在林書白旁邊睡得香甜,第二天日上三竿,小包子的舅舅才找上門來。小包子聽見熟悉的聲音,神色rou眼可見的沉郁了下去。林書白摸摸他的頭問:“想不想和叔叔一起生活?”小包子眼睛一亮:“可以嘛?”林書白笑了笑,轉(zhuǎn)身去開門。門外頭,站著何忠德,正是小白菜的舅舅。何忠德身邊還領(lǐng)著一個(gè)小孩兒,正是被林書白打了屁股的那個(gè),一臉囂張地瞪著林書白。“你打我兒子?”何忠德語氣不善地在林書白的門口嚷嚷著,“是不是你打的?!”林書白倚著門框,面容溫和地說:“就是我打的,怎么了?”“你TM敢打我兒子!”何忠德掄起拳頭就朝林書白的臉上招呼。林書白目光一冷,抬手抓住何忠德手腕。何忠德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小,想抽回手發(fā)現(xiàn)居然抽不動(dòng),而且這小子還越抓越緊,越來越疼。“艸!你給老子放開!”何忠德的兒子何大胖見他爹出師不利,連忙上前抱住林書白的腿,嘴里嚷嚷著:“放開我爹!”林書白瞥了他一眼,另一只手直接把何大胖提了起來。何大胖想起上次被支配的恐懼,腳在空中使勁地瞪著,一邊哭喪著大聲哭喊:“哇啊啊啊?。⑷死?!光棍打人啦!”第2章苦命小白菜0202育兒專家林書白一手抓住何忠德,一手提著何大胖,見過太多熊孩子熊家長的林書白,臉上的表情云淡風(fēng)輕,一點(diǎn)生氣的意思都沒有。熊孩子熊家長見多了,林書白不會(huì)跟他們一般見識(shí)。不過外面的村民卻都被吸引來圍觀了,何忠德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后,大家都笑開了。“林書白,不能因?yàn)槟闶莻€(gè)光棍,就看人家孩子不順眼啊?”一個(gè)大嬸說道。“就是,孩子可是無辜的?!?/br>“這林書白以前就是懶,現(xiàn)在怎么還變成小流氓了?”“聽見大伙怎么說了吧?”何忠德得意地看著林書白,“你平白無故揍了我兒子,是不是應(yīng)該賠償點(diǎn)什么?”林書白看著何忠德厚顏無恥的樣子,雙臂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地問:“賠償?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家徒四壁了,拿什么賠給你?”何忠德嗤笑一聲:“別裝了,我可知道,你家里還有一臺(tái)電腦呢。沒其他可賠的,就拿這個(gè)賠唄。”“對,電腦電腦!”何大胖舉著拳頭朝林書白揮了揮。有了電腦,他就能玩游戲了!揍他屁股一巴掌,就想要個(gè)電腦,還真是敢獅子大開口。旁邊的村里人也覺得何忠德太貪得無厭了,不過更多的還是在看好戲。“舅舅?!焙翁焯鞆牧謺妆澈笞叱鰜?,捏著小拳頭,“你這樣太過分了!”“何天天?”何忠德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何天天居然在林書白家里,“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這里?”林書白冷笑了一聲,“你怎么不問問你兒子,昨天晚上為什么把天天騙到打谷場上?看你這樣子,是不知道你外甥丟了,還是不想知道?”“怎么回事?”鄰居張嬸皺著眉頭問,“天天,天天你怎么不在家里,在林書白屋子里?”村里人都知道何天天是個(gè)可憐的小孩兒,他媽在外頭未婚先孕,回村里生下何天天就撒手人寰了。他寄養(yǎng)在舅舅何忠德家里,平時(shí)沒少受舅舅舅媽的冷眼,堂哥何大胖更是把人可勁兒欺負(fù)。張嬸有時(shí)候看著孩子怪可憐的,還會(huì)拿點(diǎn)吃的給他。何天天垂下長長的眼睫毛,白凈的包子臉上蓄滿了nongnong的委屈:“昨天大胖哥哥跟我說,我在打谷場上呆一晚,我爸爸就會(huì)來找我了?!?/br>“什么?”張嬸驚訝地看著何天天,“昨晚那么大的雨,你不會(huì)真在那兒呆了一夜吧?我的乖乖,那……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何天天抹了抹眼睛,眨巴眨巴,小跑到林書白身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可是爸爸沒去,但是!但是叔叔去找我了,還把我?guī)Щ貋砹?。叔叔是好人,是我爸爸讓他找我的!?/br>“害,這孩子真是可憐。”李大媽看著也怪不落忍的。這么大點(diǎn)的小孩,大晚上的在荒無人煙的打谷場,又是刮風(fēng)又是下雨的,那得多害怕啊。就是因?yàn)橄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