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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陵道:“拿著吧,別拘著呀?!?/br>“多謝。”晏明接過帕子,擦了頭頂?shù)暮梗甸L陵便提議道,“一道用飯去?”晏明點點頭,他收了劍,同傅長陵一起往前廳走過去。兩人一面走,傅長陵一面道:“方才你那招‘妙雪點春’使得不錯?!?/br>晏明聽到這點評,頗有幾分詫異:“傅道友也懂劍?”“懂些?!?/br>傅長陵點點頭,畢竟多活了這么久,當(dāng)年覺得晏明強大,可如今他再來看,自然會覺得稚嫩了些。于是他憑著自己多年經(jīng)驗對晏明那些劍招稍作點評,給了幾點建議,晏明得了傅長陵指點,對傅長陵頓時有了幾分好感,等兩人吃完飯,晏明對傅長陵已是心悅誠服。兩人一起折回房間,傅長陵要去準(zhǔn)備陣法,晏明見傅長陵進屋,他嘆了口氣道:“若早日能與傅兄相識,晏明怕是早有長進。”“如今也不晚?!?/br>傅長陵笑笑:“長進非一日之功,日后出了璇璣密境,有的是時間。”晏明愣了愣,隨后高興道:“傅兄說的是,等日后出璇璣密境,我必前來尋傅兄!”傅長陵聽到這話,他看著晏明,笑著沒說話。晏明有些茫然:“傅兄?”“當(dāng)年你也這么說。”傅長陵輕飄飄嘆了口氣,隨后道:“罷了,你又這份心就好了?!?/br>說完之后,傅長陵朝著遠處正在走來的秦衍揚了揚下巴,壓低了聲同晏明道:“我和你說,其實秦道友的劍法造詣比我高上許多,你不如趁著在密境里的機會,多向他請教請教。”“謝傅兄指點?!标堂魈岬絼?,防備心就小上去多,他行了個禮,高興道,“我這就去?!?/br>說完,晏明便轉(zhuǎn)身朝著秦衍走了過去,傅長陵斜靠在門邊,看著晏明走向秦衍,他見秦衍面露詫異,抬頭看向他,他忍不住彎了嘴角,覺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好事,轉(zhuǎn)過身去,攜著十方誅神陣,便進了書房。要使用一個陣法,必須先參透這個陣法。如果是放在以前,‘十方誅神陣’這種陣法,他能不能參破還是個未知數(shù)??伤缃裥逓殡m低,但對陣法符文的造詣卻已是渡劫水平,‘十方誅神陣’這種上古大陣,他參透也只是看是幾日的問題。圣尊祭祀在即,他不敢玩鬧,便將自己天天關(guān)在書房里,對著這‘十方誅神陣’仔細參悟。這一關(guān)就是六日,六天后,傅長陵終于吃透了這‘十方誅神陣’,他欣喜若狂沖了出來,一打開門,就看見晏明和秦衍正坐在院子里下棋,吳思思站在旁邊嗑著瓜子兒圍觀。這一日風(fēng)和日麗天朗氣清,三個人看上去好不融洽。傅長陵舉著‘十方誅神陣’,高興道:“我成功了!我搞清楚了!我……”“洗澡。”秦衍落了子,輕飄飄說了一句。傅長陵剩下的所有話都被堵在了嘴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趕緊用了一個清潔咒,整個人又看上去清爽利落起來。只是就算用了清潔咒,他還是心理上有一些膈應(yīng),趕緊讓人放水洗了個澡,等洗完澡后,他重新走出來,便見秦衍和晏明已經(jīng)下完了棋,三個人都在屋中等著他。秦衍照舊坐著打坐,吳思思低頭剃著指甲,只有晏明見他出來,主動站起身來,猶豫著叫了一聲:“傅兄。”“坐坐坐,”傅長陵一看晏明站起來,頓時笑了,他招呼著晏明坐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兩個人,輕咳了一聲道,“那個,陣法沒問題了,我們計劃一下,晚上喝個酒,明日就按計劃行事就行了?!?/br>傅長陵說著,將十方誅神陣往桌上一鋪,隨后道:“這個諸神陣布陣需要兩個人幫我,當(dāng)然不幫也行,但是風(fēng)險可能就要大一點。這個陣法布下需要在兩個關(guān)鍵位置先布三個小陣,這兩個小陣我給你們。”說著,傅長陵拿出兩張畫了陣法的紙,分別給了秦衍和晏明,這兩張紙上畫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傅長陵道:“明天你們先把那個圣尊吸引離開祭壇,然后我會以祭壇為主位,在主位上站定開始布陣,你們兩個用劍在以我為中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刻畫好這個小鎮(zhèn),然后站在那兒別動,我會啟動陣法。這個陣法由我控制,我可以決定陣法中的攻擊對象,所以你們不用擔(dān)心會傷到你們。到時候,明天你們先拖延時間給我機會布陣,等我啟動陣法后,敵人一定會優(yōu)先攻擊我,屆時你們保護我就好。”秦衍和晏明看了一下手中的陣法,隨后點了點頭。“那么這樣決定好了,今晚上就剩一晚上了,”傅長陵扇子往手心一搭,高興道,“我們好好喝一杯!”第十八章你一直躲著他這個提議被秦衍反對,但吳思思支持,而晏明則在傅長陵的動員下,最后也加入了支持的隊列。于是三個人歡天喜地去買了酒和rou,秦衍只能被迫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和他們一起架火堆,準(zhǔn)備烤rou。晚上不錯,四個人在院子里燒烤,一面吃一面閑聊。傅長陵看著吳思思吃得十分豪氣,不由得道:“前輩,你以前不長這樣吧?”“那是?!眳撬妓汲灾鴕ou道,“我以前長得可美了,都是被逼的。等以后你們要有時間回璇璣密境來,就能看到我長多好看了?!?/br>“不了不了,”傅長陵一聽這話,趕緊擺手道,“這地方我可不想來了?!?/br>“也是,”吳思思嘆了口氣,“這鬼地方也沒什么好來的。”“前輩,”傅長陵見話題往一個不太愉快的方向過去,趕緊道,“你的主人是不是明修道君???”“呀,”吳思思有些詫異,“你知道???”“知道,”傅長陵點頭道,“您的畫像還在上呢。說起這個,我有點好奇啊,”傅長陵吃著rou道,“明修道君當(dāng)年為什么消失???是在哪一場斗法里亡故了嗎?”“他沒死,”吳思思啃著rou,“去一個地方了?!?/br>“這書上可沒說?!备甸L陵有些詫異,“是去了哪里?”“這地方你們不知道?!?/br>吳思思擺擺手:“反正那地方特苦,沒吃沒穿,太陽火辣辣的,找口水喝都不容易?!?/br>“明修道君受苦了?!?/br>傅長陵嘆了口氣:“等改日明修道君封印解開了,你可得讓他好好多吃吃rou?!?/br>“那是當(dāng)然,”吳思思吃rou的動作緩了下來,聲音有些啞,“你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br>“喝酒吧?!标堂饕姎夥詹粚Γe起杯來,“不談這些不高興的?!?/br>“對對對,”傅長陵高興道,“來,喝酒?!?/br>說著,幾個人一起碰杯,一起喝酒。傅長陵給他們盡說些好笑的事,吳思思笑得前俯后仰,晏明在一旁也抿了唇,便是秦衍,也是端著酒碗,素來帶著冰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