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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里的皮慢慢卷起來,應(yīng)了一聲道:“請?!?/br>說完之后,侍從輕巧推開了門,而后一干人魚貫而入,他們依次手捧杏色華服、玉冠、配飾、繡了金色卷云紋路的黑靴。這些人和傅長陵云羽行禮,而后便起身來,開始幫著兩人梳洗。傅長陵坦然接受著這些人的侍奉,云羽卻處處覺得尷尬,不斷推脫著道:“我來就行?!?/br>“小jiejie別碰我腰啊?!?/br>“可以了可以了,謝謝?!?/br>“小jiejie別碰我腰啊?!?/br>“可以了可以了,謝謝?!?/br>傅長陵聽著云羽在一旁嘰嘰喳喳,忍不住笑起來,他安撫著云羽道:“行了,別掙扎了,安安穩(wěn)穩(wěn)坐著,別添亂了。”被傅長陵這么一說,云羽也有些不好意思,這才安靜下來,讓侍女束發(fā)穿衣,而后用香球熨過周身,這才走出門去。出門之后,兩人便看見秦衍已經(jīng)等在門口,他同他們一樣,杏色華服,卷云紋路金線壓在邊角之處,玉冠高束,穿過發(fā)冠的簪子兩頭墜著兩顆色澤云潤的珍珠,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可秦衍的動作是極穩(wěn)極微的,他抬頭看過來時,那兩顆珍珠似乎也只是被風(fēng)吹動,根本沒有被他的動作影響。他慣來是白衣若仙,今個兒這一身華裝,終于墮了幾分凡塵,看上去像是哪家清俊公子,帶了些溫雅的書卷氣息。鳳眼平平看過來,便似是落了晨光。傅長陵笑起來,高興跑了過去,招呼道:“師兄早?!?/br>秦衍點了點頭,看向跟著走來的云羽,上下一打量,溫和道:“云羽今日看上去不錯?!?/br>云羽有些不好意思笑起來,傅長陵趕緊將頭探過去,追問道:“師兄,我呢?你不能光夸云羽啊。”秦衍瞟了一眼傅長陵,只道:“你日日都如此?!?/br>說著,禮官上前來,恭敬道:“三位,時辰差不多到了,還請三位宮門前等候?!?/br>秦衍點了點頭,便領(lǐng)著兩位師弟跟著禮官一起往宮門走去,傅長陵跟在秦衍身后,猶還不忘打鬧:“日日如此是什么意思?是日日都這么平凡,還是日日都這么英???”“師兄你別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夸我了?”“師兄,唉,你走慢點兒啊,你別嫌我煩啊?!?/br>傅長陵嘰里呱啦說了一路,天微微亮起來時,三人剛好到了宮門,迎親隊伍已經(jīng)在宮門前站定,上官明彥身著喜袍,頭頂金冠,駕馬立在最前方。這迎親隊伍人數(shù)極多,看上去熱熱鬧鬧,但是因為是都是鬼組成的隊伍,哪怕到處是“喜”字,也沖不散整個隊伍的陰森森的鬼氣。就連上官明彥騎的那匹馬,都隱約只是一團馬形的黑霧,雙眼泛著綠光,像是黑霧憑空托起了馬鞍,看上去十分詭異。上官明彥似乎倒是十分習(xí)慣這樣的場景,見秦衍領(lǐng)著兩人走來,他忙翻身下馬,走上前去,恭敬行禮道:“師兄,”說著,他看向云羽和傅長陵,“云師兄,沈兄?!?/br>云羽上下打量了他的打扮一下,嘆了口氣道:“唉,這一身裝扮,真令我嫉妒?!?/br>上官明彥被他說得不太好意思,只道:“讓云師兄笑話了。”云羽唉聲嘆氣,傅長陵輕輕踹了他一腳,低聲道:“別攪事,辦正事兒?!?/br>云羽瞪了傅長陵一眼,低聲怒喝:“師兄也敢踹,等回去看我不收拾你!”“上官公子,”禮官小跑過來,在他耳邊小聲道,“該準(zhǔn)備了。”上官明彥點點頭,安排秦衍三人站定在他后面,而后小聲同三人道歉道:”如今事不得已,委屈三位,還望三位……““你趕緊回去吧。”云羽打斷他,催促道,“宮門就快開了。”上官明彥耳朵紅了起來,趕緊道歉,轉(zhuǎn)身面向正門,雙手交疊在身前,站定看向城門。眾人站好之后,便聽城墻上方傳來鼓聲,而后便見禮官面向太陽升起的方向,恭敬行了個禮,接著拖長了聲音,大喝出聲:“日出大吉,宜嫁宜娶,開——”話音剛落,城門發(fā)出“嘎吱”的開門聲,古老的城門打開時,帶著悶悶的轟隆之聲,因開城門所產(chǎn)生的風(fēng)輕卷著塵土,在晨光下似如輕紗舞動,跟隨著開城門的聲音,跳出一支喜悅的舞曲。隨著城門打開,紅色慢慢映入眼簾,當(dāng)城門打開那一瞬間,禮樂奏響,而后便見漫天飛花而下,城門后兩行女子水袖隨花而出,在空中短暫交接之后,兩排舞女朝著兩側(cè)側(cè)腰將水袖拋開,露出人群后華貴的車攆,那車攆是純金色,雕龍刻鳳,鑲珠嵌玉,在晨光下熠熠生輝。落錯著金粉的輕紗在空中飄舞,隱約露出跪坐在里面的女子鮮紅的嫁衣,周邊樂聲歡慶喜悅,上官明彥照著規(guī)矩上前去,他先單膝跪下朝著謝玉清跪拜公主的禮節(jié),而后便站起身來,走到轎攆面前,從旁邊侍女手中接過一個玉如意,挑起簾子后,朝著謝玉清伸出手去,低聲道:“公主,煩請握住我的手?!?/br>謝玉清頭上頂著蓋頭,聽見上官明彥的聲音,便伸出手去,上官明彥握住她的手,心跳無形中重了起來,他怕謝玉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聲,垂了眼眸,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后,扶著謝玉清起身走出轎攆。而后兩人肩并肩一路朝著紅毯外走去,禮樂聲音大振,鮮花灑在兩人身上,傅長陵神色動了動,忽地側(cè)過頭,貼近了秦衍,小聲道:“師兄,你想過成親嗎?”秦衍沒有看他,淡道:“靜聲?!?/br>傅長陵見他不喜,便直起身來,他用余光看著秦衍,目光落在秦衍面上,秦衍一貫清冷的面容,在這樣歡慶的日子里,也染了幾分喜色。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很想拉一拉秦衍。然而他知道這個動作必然會冒犯的秦衍,于是他便就抿了抿唇,伸手去悄悄握住了秦衍的袖子。秦衍察覺他的動作,淡淡瞟了他一眼,傅長陵討好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這時候謝玉清和上官明彥已經(jīng)走了出來,眾人在禮官的唱喝下跪了一片,禮官又說了一些吉祥話,上官明彥扶著謝玉清一起走進(jìn)了轎攆,跪坐在轎攆之中,傅長陵、秦衍、云羽三人駕馬向前,領(lǐng)著整個迎親隊伍往祭壇走去。后面的流程里,上官明彥要帶著謝玉清繞城一周,一直走到祭壇,開始舉行祭祀,向天地宣告成婚,等這個祭祀大禮走完,他們便會回到宮中開始晚宴。謝玉清和上官明彥跪坐在轎子里,周邊百姓紛紛擠過來看熱鬧,謝玉清蓋著蓋頭,什么都看不到,卻沒有說一句話,安靜異常。上官明彥覺得有些緊張,終于忍不住道:“那個,師姐,你不緊張嗎?”“有何緊張?”謝玉清沉默了片刻,想了想,似乎是了解上官明彥緊張的來源,她斟酌著道:“你別擔(dān)心,就算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