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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倒是陸琛,也不知道是看出了什么,湊到了姜晏跟前,低聲道:“師尊,等處理完了這邊,我們?nèi)タ春!!?/br>姜晏原本正運(yùn)氣紓解胸口的悶痛呢,聽了這話也忍不住一愣,側(cè)過頭看了一眼陸琛。這會兒之前的紅眼圈都消了,清雋的面上帶著一絲忐忑,一雙星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有些可愛的意思在里頭。“好?!彼搴⒆铀频糜置嗣念^,心里喜滋滋的暗想,真是沒白受這一擊,真是個好徒兒,日后養(yǎng)老有人了。陸琛聽了這話卻有些別扭的垂下了頭,姜晏話語里的誘哄之意讓他心里不舒服,他還是將他看做一個孩子。正是這會兒,那個被孟朗打暈過去的倒霉蛋終于清醒了過來,不過早就用符箓定住了全身,沒法使用靈力。他一睜眼,看見眼前的這幾個人,就是一驚,再一看孟朗,更是驚惶不定,急忙往后縮。趙秋臣冷冷看了一眼此人,手下掐訣,在他們幾人周圍布置了一個隔音罩。“說吧,你是哪兒來的,為何對我們出手!”這種審問的事情,孟朗做的最順手,他雖然平日里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但是卻也是玄青宗負(fù)責(zé)戰(zhàn)斗的朝陽閣下審訊堂堂主,這種審訊之事,鐵石心腸四個字還是鄧路白那樣狠戾的人用來形容他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孟朗面上的笑意還未散盡,手上卻已經(jīng)捏碎了眼前之人的腕骨。這人一時不察,便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呼。姜晏站在旁邊,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不是什么心軟的人,在戰(zhàn)斗中,或是在同門比斗中,對方便是喋血三尺他也面不改色,但是當(dāng)脫離戰(zhàn)場,面對手無寸鐵的人,他就沒有這個狠勁了。在場幾人,他修為最高,此時他的臉色最難看,就連年紀(jì)最小的陸琛,也不過是皺了皺眉。那人也沒料到會遇到這么扎手的點(diǎn)子,上來二話不收先廢一只手,他還想撐撐,下一刻腳踝骨又被捏碎了,這回有了準(zhǔn)備,倒是沒有叫的這么慘,但是臉卻憋的通紅。這人咬了咬牙,倒也還能再撐個一時半刻,但是孟朗下一刻已經(jīng)在右掌聚集了靈力,扶上了他的丹田。“別別別!我說!”仿佛是鬼攆腚似得,這人立馬就妥協(xié)了。廢話,廢一只手一只腳也就罷了,對金丹修士來說都不是事,但是若是毀了丹田,那就徹底廢了。“壯士!道友!您松松手,我真的什么都說?!笨粗侠实氖譀]有離開的意思,這人眼淚都快要下來了。孟朗挑了挑眉:“你且說,我且聽,對與不對,我心中自有數(shù),若是差上一點(diǎn),我也好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br>孟朗自己可能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這人聽了這話只覺得毛骨悚然,他下意識的明白,這個手段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我說就是了,我是白氏門客,大小姐被你們氣成這樣,我想要討好大小姐,這才想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小子,沒別的意思?!边@人只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的大霉,原本想要拍馬屁,沒想到拍馬腿上了,還差點(diǎn)搭上自己。“哦?”孟朗回過頭看陸?。骸斑@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真是小丫頭片子不懂得欣賞男人的魅力。”孟朗氣餒的扔下了那人,走到一旁生悶氣去了。陸琛沒有理會孟朗的怨念,而是皺著眉看向那人:“就你一個人?沒別人嗎?”這不過前后腳的事兒,怎么就這么快,陸琛下意識的覺得不對。陸琛這話一問,這人神色頓時微變,急忙低下頭。但是這卻也瞞不過周圍這幾雙利眼,孟朗立時湊上來,手下一動,捏碎了另一只手臂。“好啊,還敢給我耍這些花花腸子,看來道友這一身修為是不想要了?!泵侠蚀藭r的笑竟然帶著一絲邪氣。這人痛的滿頭大汗,急忙求饒:“道友,是我說漏了,之前大小姐也鬧著要來無盡海,大長老便派了我和另一個白氏的人,護(hù)著大小姐過來,大小姐派我在這兒盯著你們,說若是見到你們了,就讓我出手教訓(xùn)一下這位小道友,然后再給她傳信,我這才動了手?!?/br>孟朗冷笑一聲,一腳踩斷了他僅剩完好的腿:“你們大小姐在哪兒?想要做什么?”這人真的被孟朗折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tuán),汗?jié)裰匾隆?/br>“大小姐就在無盡海邊上的碧波城中,她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這人這話說的十分艱難,跟牙關(guān)里擠出來的似得。孟朗這才笑著松了腳,輕輕拍了拍這人的頭頂:“這不就結(jié)了嗎?做什么非得受這個苦?!?/br>姜晏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真的很想問一問,原本看著老實(shí)莽撞的孟朗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鬼畜的,而且還是無縫銜接,此時他又沖著姜晏爽朗的笑了。“峰主,您說怎么辦?”姜晏嘴里發(fā)苦,他一直以為孟朗是他們幾人中,唯一沒有變的人,還是他最初見他時的那個莽撞少年,如今看起來,沒變的是他,他還是像當(dāng)年一樣天真。師父死后,他們都從師父為他們構(gòu)筑的夢幻世界墜入凡塵,天樞峰的權(quán)利傾軋,同門排擠,他們只能掙扎求生,而在這個過程中,要經(jīng)歷怎樣的血雨腥風(fēng),也只有自己知道。他原本以為當(dāng)初孟朗被朝陽閣閣主看上,是他的機(jī)遇,如今卻也不敢確信了,他不知道,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讓那個看到受傷的兔子的都要包扎一番的少年,成長為現(xiàn)在這個辣手逼供之人。不過這樣矯情的想法不過一閃而逝,他清楚的明白,這個世界,容不下傷春悲秋的天真之人。“去找白姑娘,把人還給她?!苯坛亮顺聊?,原本他還有些可憐這位白嘉寧姑娘,覺得男主對他太過殘忍,但是如今看著卻是自己想當(dāng)然了,這位白嘉寧姑娘的任性真的和自己理解的不一樣,說的也是,在原著中,她也是為了愛情就能出手害人性命的人,如今雖然年紀(jì)小些,做出這樣的事也就不足為奇了。或許她只是想要小小教訓(xùn)一下陸琛,但是就以剛才這人的手段,若是真的挨在陸琛身上,可就是非死即殘的下場了。“帶我們?nèi)フ野坠媚??!泵侠蔬@個時候臉上也有些不大好看,驕縱可以,但是這樣驕縱就有些過了。那人這會兒那還能走,只能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道:“大小姐住在碧波城最大的客棧,那客棧就在碧波城中最顯眼的地方,你們一眼就能看見。”孟朗這才滿意的一掌拍昏了這人,一揮衣袖使用神通袖里乾坤將他納入袖中。“峰主,我們這就走吧?!泵侠实吐晞印?/br>姜晏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旁的趙秋臣也急忙撤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