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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說明,海上貿(mào)易很受重視了。趙秋臣和姜晏一樣是陣法學的好,聽完也點了點頭:“的確有些門道。”孟朗則是依舊沒心沒肺的樣子,笑嘻嘻的和周圍人搭話,看起來很平易近人的樣子。這讓那些筑基修士都十分受寵若驚,因為對他們來說,這么和藹可親的金丹真人可不多見,所以對于孟朗明顯十分沒常識的問題或者探尋的問題,他們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么不對,與之相反,他們還十分熱情的湊上來爭相解答,恨不得將自己祖宗八代都給這位金丹真人交代一下。姜晏倒是覺得有趣,還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直到孟朗也被問得有些招架不住,這才笑著拉著孟朗離開了。“怎么樣?”姜晏領(lǐng)著孟朗趙秋臣回了自己的屋子坐下,他自己卻斜斜靠在窗邊,順著窗戶看甲板上來來去去的修士。“大部分都是去徽州游歷或者訪友的,也有去徽州尋找靈藥靈草的,只有一小部分看著不大對頭?!泵侠蚀藭r臉上已經(jīng)沒有之前爽朗的笑,神情十分嚴肅。姜晏聽了點了點頭。孟朗爽朗的個性,穩(wěn)重的模樣,似乎就是最好的保護色,和他說話,似乎都會讓人放下戒心。趙秋臣卻蹙了蹙眉:“我這邊倒是有些不大順利,這些船員都是訓練有素的,嘴很嚴?!?/br>姜晏輕輕合上了窗戶,笑了笑:“這是自然,既然吃這碗飯,又有誰愿意砸自己的飯碗,這商船不是普通的黑船,而是大勢力旗下的商船,自然要謹慎些?!?/br>趙秋臣聽了這話,眉頭卻皺的越發(fā)深了。孟朗倒是依舊樂觀,笑著道:“不說這個,怎么這幾日沒見著陸師侄,之前他可是寸步不離,怎么自從上了船,就不見了人影?”一聽孟朗提起陸琛,姜晏也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還說呢,不知道是怎么了,這幾日他突然變得勤奮起來,整日里只窩在房里修煉,我勸他出來走走,也不愿意?!卑Α媸莾捍蟛挥蓭?,姜晏心中暗嘆。趙秋臣聽了這話,卻忍不住挑了挑眉,似是想要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雙唇蠕動了一下,沒有開口。“肯定是因為那個白小姐生氣了?!泵侠实故强礋狒[不嫌事大:“怎么說也是咱們玄青宗的優(yōu)秀一代,被人逼婚,還差點被人打殺了,心里肯定不爽啦!”姜晏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朗,幾日不見,他倒是將之前那點心思消得一點不剩,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薄情還是沒心沒肺。“咳!”趙秋臣適時的咳嗽了一聲:“陸師侄到底是少年人,少年人的心思,咱們就不要瞎猜了,他既然愿意加緊時間修煉,那也是好事。”姜晏沉吟著點了點頭,只是皺起的眉還是沒有消散。**就這樣平靜的走了兩日,聽船員說,已經(jīng)走了一般的路了,再有三五天也就到了,姜晏心里的不安卻越發(fā)盛了。這一日本是天朗氣清,船老大卻派了個人來尋姜晏,說有事要與姜晏商議。姜晏心下微動,還是跟著去了。船老大是住在cao縱室的,姜晏一進去,便看見七八個修士圍在一個陣法上,輸出靈力,而船老大則是皺著眉坐在一旁,神情凝重。看見姜晏幾人進來,急忙起身來迎:“姜真人。”姜晏神色溫和:“不知找我過來有何貴干?”船老大糾結(jié)了片刻,這才道:“原本也不想麻煩真人的,但是根據(jù)天氣預測,只怕一個時辰之后我們就會遇上暴風雨,雖然穿上的防護罩可保無虞,但是到底只怕萬一,還要請真人看顧?!?/br>姜晏微微抬眉,既然同坐一船,這一點也算是應(yīng)有之義了。“這個當然?!苯厅c了點頭:“只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幫的上的地方?”船老大一聽姜晏應(yīng)了,立刻眉開眼笑:“其實也沒什么,只是防護陣需要靈力十分龐大,我這邊的修士又怕人手不足,需要真人時刻看顧守護陣,等靈力不足的時候,出手相助?!?/br>倒也算不上麻煩。“好,這個我應(yīng)了?!苯檀饝?yīng)的十分干脆。船老大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直把姜晏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等姜晏離了cao縱室,原本掛在臉上溫和的笑意,這才緩緩消失。這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姜晏不能確定,但是他卻覺得,可能自己那個不好的預感,就在今日。他立刻回了屋子,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趙秋臣和孟朗都在,見他進來了,不約而同道:“也找你了?”姜晏一愣:“什么意思?”說完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讓你們做什么?”趙秋臣皺起了眉:“他讓我看顧甲板上的船員,小心海中的妖獸?!?/br>“讓我看顧船艙里的乘客,怕出什么亂子。”孟朗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意。姜晏忍不住垂眸,他們幾人是一起的,但是這個船老大卻偏偏分開與他們說話,這是無意還是有意?“他讓我看護送陣法?!苯坛烈鞯溃骸八麑ξ覀兊姆峙涞挂菜闱‘?,他看出來我地位最高,所以分給我的只是看顧傳送陣這樣安全系數(shù)最高的工作,孟朗這幾日和乘客關(guān)系親近,就讓你去看顧乘客,剩下最危險的卻是留給了秋臣?!?/br>姜晏皺著眉看著趙秋臣:“你覺得如何?”趙秋臣這個時候卻只是笑了笑:“峰主,雖然秋臣修為不長,但是這點事情還是難不倒我的?!?/br>姜晏忍不住道:“我只怕他們會在這個里面有什么貓膩,例如偏離安全航道,讓你去對付元嬰妖獸,我怕他打的是分而擊之的主意?!?/br>趙秋臣一聽這話,神情也沉了下去。“那該如何?”孟朗依照舊例看向姜晏,仿佛姜晏一句話,他就立刻執(zhí)行。姜晏垂下了眸,低聲道:“我來照顧甲板,只能這樣了?!?/br>“不行!”他們二人此時又是不約而同的開口。“峰主,你的傷勢還沒好全,而且您現(xiàn)在的情況?!壁w秋臣皺著眉開口。孟朗也想勸,但是姜晏卻抬手止住了孟朗的話,一揮衣袖施展了隔音罩,神情懇切的說了一番話,只見趙秋臣和孟朗雖然還是一副不贊成的模樣,但是到底再沒有出口制止了。等他們二人都和自己意見一致了,姜晏這才撤了隔音罩,此時他的眼里卻已經(jīng)是一片篤定。“就這樣做,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占得先機?!苯桃诲N定音。**一個時辰之后,他們的船和暴風雨果然不期而遇。原本沉靜的大海,瞬間好像變成了一個暴怒的暴君,怒吼著,咆哮著,而原本看起來巨大的商船,此時卻像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樹葉,任由海浪將自己拋來拋去。船上的修士都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