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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所以也急忙道:“哈哈哈,是啊是啊,我們先回去吧?!?/br>說完也不顧自己身體虛弱,急忙朝船艙去了,孟朗幾人自然也跟上。不過片刻,這一層的人便在走了個一干二凈,只剩下船長,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抬著手,還想要打招呼。姜晏可不知道這個尷尬的場景,他一回自己的屋子,便扶著墻坐到了床榻上。他現(xiàn)在雖然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但是經(jīng)脈因為之前靈力干涸,還是受了點傷。陸琛一看他露出虛弱之態(tài),便急了,急忙道:“您這是怎么了?”姜晏皺了皺眉:“沒事,受了點輕傷。”趙秋臣嘆了口氣,遞過來一枚丹藥:“經(jīng)脈受創(chuàng)了吧,先服下這枚丹藥?!?/br>姜晏拿過來一看,竟然是頂級品質(zhì)的玉清化源丹,這個乃是玄青宗三大丹藥之一,可補充本源,修復(fù)經(jīng)脈暗傷,這個丹藥的丹方乃是玄青宗的不傳之秘,丹藥本身也從未在市場上流通,以成丹率低,所用靈藥珍稀出名。普通品質(zhì)已經(jīng)如此,而頂級品質(zhì),更是傳說中的東西了,這種丹藥供給合體以上修士和受重視的練虛修士,是頂級丹師才能煉出來的丹藥,姜晏自己都只有普通品質(zhì)的,還是從師父那兒繼承來的,他是真的沒想到趙秋臣竟然有這個。“你從哪兒弄來的?”姜晏看著趙秋臣的眼神,仿佛是在看普度眾生的菩薩,眼睛都在發(fā)光。趙秋臣只覺得惡寒,急忙擺手:“我好歹也是落星閣的執(zhí)事,這點職務(wù)之便還是能弄來的,而且也只有這一顆,再沒有了?!?/br>姜晏聽了不由有些失望,不過卻還是將玉清化源丹還給了趙秋臣。“我這兒還有玉清丹,雖然沒有玉清化源丹藥效好,但是這點小傷卻是足夠了,不必浪費這枚丹藥?!?/br>開玩笑,這個丹藥可是可以當(dāng)成保命底牌的東西,怎么能用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趙秋臣皺了皺眉:“丹藥就是用來療傷的,這個丹藥正好對癥你的情況,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br>姜晏忍不住苦笑:“還是算了,我怕吃了消化不良?!闭f完就急忙服用了一枚玉清丹,生怕趙秋臣強行喂他吃玉清化源丹。玉清丹是玉清化源丹的簡化版,不像玉清化源丹的不外傳,玉清丹是玄青宗面向云州所有修士銷售的丹藥,效果很不錯,在云州修士中十分風(fēng)行。姜晏作為內(nèi)部修士,拿到的玉清丹都是高階以上品質(zhì),應(yīng)付目前的情況,已經(jīng)足夠了。真是沒想到,趙秋臣竟然是一個不露聲色的土豪,姜晏一邊運功化藥性,一邊暗想,這一枚丹藥,就足以在云州引起轟動,若是放在拍賣會上,只怕合體老怪都會被吸引出來,至少能拍賣出一個仙城的價值。真是有錢人?。〗绦闹邪祰@。第27章第二更懷著對土豪的痛恨,姜晏的傷勢也漸漸緩和了不少。趙秋臣見他別扭的樣子,知道他心里的思緒可能已經(jīng)跑了八丈遠(yuǎn)了,也不多言,收起了玉清化源丹。一個時辰之后,姜晏終于收了功。“如何?”陸琛先問。姜晏點了點頭:“好多了,只是日后經(jīng)脈還需要溫養(yǎng)?!?/br>陸琛皺起了眉,眼底閃過一絲厲色。“經(jīng)脈上的傷就是這樣?!壁w秋臣安慰道:“你這次到底沒有傷的太厲害,下次你可不能如此魯莽了,我們都在這兒,你又何必如此拼命呢?要是你有個好歹,我們?nèi)绾巫蕴?,又如何與宗主交代?!?/br>姜晏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太急了,而且有些托大,應(yīng)該先困住異魔,然后等趙秋臣他們來了,或者叫醒孟朗來殺死異魔,不過他一熱血上頭,就沒有去想這些了,直接自己上了,最后差點就翻車,現(xiàn)在想起來,也有些后怕。“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會了?!苯逃懞玫男α诵Γ纶w秋臣再追著他念。趙秋臣嘆著氣搖了搖頭:“你真的能做到才好?!?/br>在趙秋臣看來,姜晏這個人什么都好,聰明又謹(jǐn)慎,堅韌又溫和,就是有些書生意氣,有時候一旦意氣上來了,就會不管不顧做出危險的事情,這么多年了,雖然經(jīng)歷了很多,但是他的這個性格還是沒能磨掉。有時候他覺得這個是缺點,讓人對他放心不下,但是有時候又覺得他赤子之心,讓人忍不住欽佩。或許正是因為他的這點性情,才會讓他們這些人,都對他心懷敬意,心甘情愿的為他驅(qū)策。趙秋臣垂下眼眸,看了眼與孟朗說笑的姜晏,真是古怪的很,明明不過是個再溫和不過的人,對于一個峰主來說,甚至可以說沒什么威儀,但是偏偏這樣的人,卻如此吸引他們這樣的人。趙秋臣看了一眼陸琛,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那雙眼睛,在看著姜晏時有多柔和。越是心懷陰暗,越是向往光明,也許這就是他們這些人忍不住追逐姜晏腳步的原因吧。**這一次,船安全的到達(dá)了徽州。徽州看起來可比寒州要繁榮得多,這是他們剛一到徽州的直觀感受。因為寒州和徽州的戰(zhàn)爭,他們并不能直接往徽州的港口停泊,這個時候這一點還是查的很嚴(yán)的。所以他們在離徽州還有幾百里的時候就停下了船,然后一直等到深夜,這才趁著夜色,讓乘客乘坐輕巧的小船,扮作漁民陸陸續(xù)續(xù)的登陸。姜晏一行人,自然是押著趙赫幾人獨坐了一條小船,他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調(diào)查徽州的異魔,而趙赫幾人奉命將異魔帶到徽州,必然是有下家的,而這個下家就很值得調(diào)查一番了。因為徽州的大小港口,都設(shè)定了警報裝置,如果一旦有身具靈力的人穿越,就會響起警報,然后引起巡視海岸線的警衛(wèi)隊注視,所以他們必須封印住體內(nèi)靈力,改裝也必須使用儀容,而不能使用變身術(shù)。船上倒是提供了封印靈力的符箓和簡單的易容,但是姜晏幾人并沒有采納,因為封印靈力他們自己就可以,而易容的話,姜晏正是易容的高手。這是他偶爾不務(wù)正業(yè)之時,因為興趣而學(xué)習(xí)的,沒想到還有用武之地。不過讓姜晏很疑惑的是,當(dāng)他在給陸琛易容的時候,陸琛的臉從耳垂到額頭一路往上泛紅,到最后更是滿臉通紅,他還以為自己的易容物品放得太久有些變質(zhì)了,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只有陸琛一人這樣,姜晏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他對什么東西過敏了。不過他再三詢問,陸琛都堅持說沒有,最后逼得急了直接就低著頭不說話了,弄得姜晏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原本想要求教一下趙秋臣,但是趙秋臣只是神色古怪的看著他,只是嘆氣,也不回答。姜晏只好放棄,心里只覺得現(xiàn)在的少年人真是心思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