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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勞動尊使已經(jīng)是十分慚愧了,哪里還用得著尊使補償?!?/br>張長老雖然看著長得憨,但是其實還是很會說話的,禮物都是小處,能入姜晏的眼才是大事,若是這個時候收了禮物,那成了什么,處置自己家的事情,還要收外人的禮,說出去都覺得好笑。姜晏看著張長老,笑著點了點頭,倒是有些遠見。張長老心里松了口氣,要把握好這位的心思,還是真是不簡單啊。很快的,就有組織的人出來說話了。“秘境的入口只能維持一刻鐘,諸位請排好隊,盡快入內(nèi)。”這些人也是來慣了的,很快就排好了隊,通過秘境的入口往秘境走去。這入口是不穩(wěn)定的空間裂口,所以須得通過外面的傳送陣進去,而傳送陣一次只能載十個人,所以一般都是相熟的人湊在一起。姜晏特意先走了進去,他怕去的晚了,那些人都跑光了,那就不好了。姜晏幾人進去之后,卻也不去秘境里尋寶,而是和張長老和張長老的幾個弟子用了隱身符,在傳送陣附近候著那幾人進來,不過剩下的云澤派的人,都讓他們自去了。等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那群人便進來了,他們果真是一起的,十幾個人分了兩次進來,一進來也不看別人,直接朝著南方去了。姜晏正要跟上,張長老卻皺著眉攔下了姜晏。“尊使,南面只怕有些不妥?!睆堥L老神色凝重,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和。姜晏心下一動,停住了腳步。第34章有隱情“南面是有什么不妥?”姜晏神色淡淡的看著張長老。剛剛進來的時候,張長老還說這小寒境已經(jīng)被各大派探索過了,現(xiàn)在又說南邊有什么不妥,這是在糊弄他嗎?“尊,尊使。”張長老被姜晏這么一看,只覺得冷汗直流:“是在下的錯,沒有和您說清楚,小寒境雖然幾乎全部被各大派探索過了,但是還有一個地方,卻是各大派也不敢去的。”“就是這個秘境的核心之處,您應該知道的,核心是秘境防護最嚴密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若是破開了核心,那么這個秘境也就廢了,各大派自然不會做出如此殺雞取卵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這些人的想法,在下卻不敢確信了?!?/br>姜晏聽了這話,神色才緩和了下來。的確,這一點不能怪張長老,他能想到這一點都很不錯了。張長老提到腔子口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這幫人來者不善,的確有可能想要破開秘境,但是到底不跟上去看看我們也無法確信?!苯坛了剂艘幌拢f道:“這樣,如果他們真的要破開秘境核心,就讓你的這幾個弟子,去找其他各派和散修過來?!?/br>姜晏還沒有傲慢到就靠他們幾個人對付這十幾個人的份上。這是幾個人之中,不說有可能存在金丹水平的異魔,就是放在明面上的金丹就有五個,姜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是個半殘,對付這些人真的很危險。張長老看這位上宗使者沒有一味的高傲,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尊使所言甚是,如此行事很是周全?!睆堥L老急忙又拍馬屁。姜晏似笑非笑看了張長老一眼,這位長老真是滑不留手。既然定計,幾人就急忙跟著這些人,朝著南邊去了,不過因為有了顧慮,這次的跟蹤倒是謹慎了許多。這些人既然有冒天下之大不韙之心的可能,那行事必然謹慎,他們還是要小心。果不其然,這些人一路都十分謹慎,專挑沒什么人的路走,便是遠遠遇見人了,也早早繞開,絕不和人照面,來避免麻煩。看著這些人如此行事,姜晏的心又往下沉了沉。這些人專門針對秘境核心的可能性又大了幾分。很快的,他們就到了最南端,因為南面沒有什么靈藥或者妖獸,所以來這邊的修士并不是很多。他們很快就看到了保護著秘境核心的結界。“這個結界一共三層,最外面一層,是各大派布置的,防止有修士誤入,第二層結界是秘境自己形成的殺陣,所有誤入的人,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陣法方面的知識,進去九死一生。”張長老十分盡責的給他們解說。姜晏沉著眼看著不遠處的結界。“那最里面的結界呢?”張長老的一個弟子忍不住問。“最里面的結界也是我聽一位師兄說的。”張長老看起來有些遲疑:“據(jù)說最里面的那重結界,是核心形成時,自己附帶的結界,那個結界十分嚴密,是為了守護核心而生的,據(jù)說當年好幾位金丹后期的前輩合力都沒能打破?!?/br>張長老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除了姜晏幾人都驚了驚。金丹后期在徽州已經(jīng)算是高端戰(zhàn)力了,這樣的人,還是好幾位,都拿這個結界沒辦法,現(xiàn)在這幾個人又有什么信心去破開這個結界。“這幾個金丹你都認識嗎?”姜晏這個時候卻突然轉移了話題。張長老點了點頭:“金丹高手在徽州畢竟是少數(shù),尤其是這些散修,我們各大門派也都是有數(shù)的?!?/br>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其中一個老人:“這位老人,是散修中十分有名望的枯竹老人,金丹中期修為,在陣法上很有研究,枯竹老人旁邊那兩個中年人,是一對雙生兄弟,展文展武兄弟,也是金丹中期,是散修中有名的高手?!?/br>說完這三人,張長老的神色變得有些復雜,看了看正半蹲在結界前試探的青年人,終于道:“至于那個青年人和那個女人,他們原本是云澤派的人?!?/br>這回不光張長老那兩個小弟子,姜晏也驚住了。“叛出門派之人,你們云澤派怎會容忍他們存活至今?”修士依存門派而生,但是門派也會制約著修士的行為,但是無論如何,門派總是為修士的成長提供了很多便利,所以對于判處山門的人,不論哪個門派都是難以容忍的。但是聽姜晏說起這個,張長老面上卻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他指了指那個青年人身邊的女人:“范回和云嘉之所以叛門,正是因為他的道侶云嘉被門中一位長老欺辱,當時門中情形十分亂,范回和云嘉當時也不過是筑基修士,所以這件事就……”張長老說到這兒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姜晏不用追問,就知道這后面是什么情節(jié),不過那個女的姓云……“這女子和你們云長老是什么關系?”姜晏不是云澤派的人,用不著顧忌那么多,直接就開口問了。張長老勉強扯出一個笑:“這女子正是云長老的族妹,后來門派也找過他們,想將當年之事好好談一談,但是他們還是拒絕了?!?/br>知道了,是門派對不起人家,所以也不好意思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