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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面上的酒窩都露出來了。“你去給齊師兄傳個話,就說岳師姐約我們一同下山游玩,他去不去?”陸琛覺得自己獨自一個人面對岳師姐還是壓力很大的,而且齊師兄又總在一旁將他當(dāng)成假想敵,真的是很累了,還不如也叫上齊師兄,一次性解決兩個問題。明月不明就里,呆呆的點了點頭:“真人放心,話我一定傳到。”說完就扭著胖胖的身子出去傳話了。陸琛回了自己的屋子,呆呆的坐了一會兒,這才將自己這次探險收獲的東西掏了出來。幾個高階靈寶,都是陣法相關(guān)的東西,其實他一點都用不上,他在陣法方面的天賦,用葉前輩的說法就是慘不忍睹。但是他還是盯著他人異樣的目光,強(qiáng)行將這幾個陣法類的靈寶收歸己有,就連平日里不怎么議論人是非的方師兄都忍不住問他,難道突然對陣法有了興趣。想到這兒,陸琛忍不住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拿這個東西是為了誰,只怕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吧。“小子,你竟然還沒有熄了這個心思?”一個清朗的男聲突然傳來。陸琛面色不變,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這么幾年了,我以為前輩早該明白?!?/br>陸琛話音剛落,一道青煙從他腰間系著的玉佩中溢出,然后葉成徽的身影頓時出現(xiàn)在房間中。“真是癡兒,你師父對你什么態(tài)度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若是讓他知道你這大逆不道的心思,只怕真的要氣死了。”葉成徽苦口婆心的勸說。其實這樣的勸說這么多年已經(jīng)上演了無數(shù)次了,但是葉成徽心中也明白,這大致是不起作用的。想到這兒,葉成徽又忍不住暗罵自己,早知道當(dāng)年就不該多話。十五年前,姜晏閉死關(guān),陸琛連夜跑回去求他師父不要如此,結(jié)果被拒絕,結(jié)果回來之后,就變得死氣沉沉的。葉成徽忍不住打趣他,看起來像是被丈夫拋棄的怨婦,沒想到竟然一語成讖,十年前當(dāng)他被陷入秘境中時,徹底的看清楚了自己對師父的感情,這才能更進(jìn)一步,如今年紀(jì)輕輕便是元嬰修士了。這樣的修煉速度,在整個云州都是頭一份,原本宗門想要為他開辟更好的洞府,但是他偏偏不愿,就守在姜晏附近的落雨閣。葉成徽真的恨鐵不成鋼,罵也不是,勸也不是,這么多年,話都說盡了。“師尊不會知道,我永遠(yuǎn)都不會讓他知道?!标戣≌f這話的時候眼神溫柔似水,真的差點閃瞎葉成徽的眼睛。“你忘了師尊的話了嗎?他讓你變得更強(qiáng),但是你這十年來,幾乎寸步未進(jìn),難道你想讓你師尊失望不成?”葉成徽被氣的狠了,終于撂出了狠話。說起來他也心中叫苦,當(dāng)年雖然因為看清自己,陸琛成就元嬰,但是也因為如此,他放不下執(zhí)念,不過元嬰初期,就心魔纏身,這在整個修真界都聞所未聞,而他自己偏偏甘之如飴,真不知道是福是禍。陸琛的眼神在這個時候終于發(fā)生了變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開裂。“我會更加努力的,師尊一定能夠看到我的努力,他不會怪我的?!标戣〖拥恼f道,也不知道是在說服葉成徽,還是在說服自己。葉成徽看著他神色冷冽:“陸琛,你就剩這點志氣了嗎?”陸琛只覺得無地自容,垂下頭去,不敢看任何人。兩人之間頓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外面?zhèn)鱽砹嗣髟碌耐▓舐暋?/br>“真人,齊真人過來了?!?/br>聽到這個通報,屋內(nèi)的氣氛這才一松,陸琛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得,急忙迎了出去。“齊師兄。”陸琛神色尷尬的對齊真拱了拱手。齊真看見他這樣,倒是有些奇怪,不過他慣不會論人是非,只回了一禮,然后道:“師妹呢?過來了嗎?”陸琛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平靜的搖了搖頭:“只怕還得一會兒?!?/br>齊真這才松了口氣:“還好我沒來遲?!?/br>陸琛也勉強(qiáng)應(yīng)了一句,然后將齊真迎了進(jìn)去。齊真進(jìn)了落雨閣,看見站在屋里的葉成徽,先是一愣,然后又恭敬的行禮:“葉前輩。”隨著陸琛的出頭,葉成徽的身份在玄青宗也已經(jīng)不是什么隱秘,上下人等基本都知道,陸琛陸真人身邊有一位煉虛前輩,實力強(qiáng)大,還愛開玩笑,十分親民,可比宗門里那些煉虛前輩好接觸多了。看見齊真對自己行禮,葉成徽倒也掩去了之前的嚴(yán)肅,對著他笑了笑:“齊小子,許久未見,你的靈力又精純了許多。”齊真聽得這話,即便是深沉如水,也忍不住面露輕松之色。“多謝前輩夸獎,比起陸師弟,晚輩還差得遠(yuǎn)?!饼R真到底還是謙虛了一句,畢竟比起眼前這個非人類,正常人都會黯然失色。誰知葉成徽卻冷笑一聲:“你雖然資質(zhì)不如他,但是心智卻比他要成熟的多,好歹知道努力奮進(jìn),我看你遲早能與你那個師妹百年好合,某些人就不一樣了,只會自暴自棄無所作為,想來日后也會被人拋棄?!?/br>這話簡直是照著陸琛的心窩戳刀子,他霎時間臉色慘白。而齊真卻一下子漲紅了一臉,想要推辭幾句自己對岳師妹并無他意,但是卻又說不出口,想要說多謝前輩鼓勵,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只能扭扭捏捏的紅著臉憋了半天,最后還是沒能憋出一句話。不過在場的兩人都沒有在乎齊真的態(tài)度,葉成徽冷著臉看著陸琛,陸琛則是臉色煞白低著頭。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岳明煙天真爛漫的聲音。“陸師弟,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我們快走吧!”陸琛這才猛的驚醒,抬起頭來,只是臉色依舊難看。而一旁的齊真這個時候害羞到了極點,急忙道:“葉前輩,待會兒岳師妹來了,你可不要瞎說啊,岳師妹年紀(jì)小,萬一誤會了就……”越說越語無倫次,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葉成徽看的麻煩,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別胡言亂語了,我不說就是了?!?/br>“不說什么?”岳明煙這個時候已經(jīng)自己走進(jìn)來了。齊真急了殺雞抹脖似得給葉成徽使眼色。葉成徽覺得有趣的很:“當(dāng)然是你的齊師兄……”“岳師妹!”齊真急忙打斷葉成徽的話:“你來的好早,我也剛剛過來?!?/br>行了,這說話更加混亂了。岳明煙好奇的看著齊真,忍不住道:“齊師兄怎么在這兒?”齊真一愣,看了一眼陸琛,見他臉色淡淡,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然后瞬間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陸琛則是十分平靜:“你說要出去玩,我就將齊師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