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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夜夜不得安枕呢?”徐長風(fēng)此時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是面色大驚了,陸琛這話雖然沒有點出姓名,但是當(dāng)時和他一起去蕩云山的人,可不就是姜晏。他驚疑不定的看向姜晏,似想問些什么,但是又不敢開口。而姜晏也一直垂著眸,一句辯解的話也不說,心中卻好似在滴血,陸琛的這些話,每一句都恰到好處的重重捅在他心上,讓他愧疚難安。“你說夠了嗎?”柳朔突然冷聲道。陸琛眼中微動,看向柳朔。柳朔眼中全是冷意,絲毫不落下風(fēng)的看著陸琛。“若是說夠了,那就進(jìn)去好好談一談,如何才能解決這件事,離開這個鎮(zhèn)子,你一直待在這兒,應(yīng)該不是想留在這兒做慈善吧?”柳朔一語中的。陸琛既然留在這兒不走,那說明他自己也走不了!陸琛毫不介意自己被拆穿,輕聲笑了笑:“柳閣主雙眼如炬,我們進(jìn)去說話吧?!?/br>第65章事又生柳朔幾人隨著陸琛進(jìn)了房間。代鎮(zhèn)長察覺出他們幾人間氛圍的不對,不敢跟上來,十分有眼色的告辭離開了。柳朔幾人倒也沒有強留,他們聊得事情,原本就是與代鎮(zhèn)長這樣的凡人無關(guān)的事情。進(jìn)了正屋,幾人分主次坐下,陸琛再不像之前那樣腰桿筆挺,而是斜斜靠在椅背上,看起來慵懶而閑適。他半瞇著眼睛,目光一一從柳朔幾人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姜晏身上。“師尊,為何一直低著頭?”他語帶譏諷。姜晏捏緊了衣角,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張不開口。柳朔皺眉,厲聲道:“還是說正事吧?!?/br>陸琛嗤笑,看了柳朔一眼:“也好。”他淡淡道。“我當(dāng)日沖開魔域入口的封印,雖然立刻封印住了入口,但是還是有一絲魔氣泄露,我原本以為這魔氣大不了就是浸染幾個凡人,我?guī)退麄凃?qū)逐魔氣就好,但是不想,這魔氣竟然瞬間籠罩了整個小鎮(zhèn),小鎮(zhèn)一半的居民都當(dāng)場慘死?!?/br>說到這兒的時候,陸琛語氣也淡淡,看起來并不十分開心。而柳朔幾人聽聞魔域入口封印住了,心中倒也松了口氣,不過再一聽后面的面,也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這魔氣怎么會如此霸道?”徐長風(fēng)忍不住問道。陸琛勾了勾唇:“我若是知道,還用得著在這兒待這么久嗎?”一句話刺的徐長風(fēng)也沒了言語。“然后呢?”柳朔的語氣毫無波瀾。陸琛不以為意,繼續(xù)道:“然后,然后我想要幫剩下的百姓祛除魔氣,卻發(fā)現(xiàn)這魔氣極難祛除,我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才鏘鏘救下一個人,之后我想離開找別的人過來一起幫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離開,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困守此地,但是沒有多久,云澤派的人救過來了,我便知道,此地的情況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沒想到這才幾天,你們便來了?!标戣∫贿呎f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朔一行人。姜晏覺得他看自己時,目光中像是帶著鉤子,刺的他坐立難安。柳朔卻好似看不見陸琛的意有所指,直接道:“云澤派的人呢?”既然連陸琛都走不了,那云澤派的人就更走不了了。“他們?nèi)ゲ榭茨в蛉肟诘姆庥×?,下午?yīng)該就能回來了吧。”陸琛不以為意道。柳朔垂下頭想了許久,終于又抬起頭來:“門口那兩個守門的人,也是你幫助祛除的魔氣?”陸琛點了點頭:“這個宅子里的人都是我祛除的魔氣,可是費了不少功夫?!?/br>說完又笑了笑:“不過如今既然你們來了,想來是用不上我了。”柳朔皺著眉,倒是沒有反駁,許久才道:“那我們體內(nèi)的魔氣,你有辦法嗎?”這是柳朔十分難得的軟話了,可惜陸琛并不領(lǐng)情:“我若是有辦法,就不會被困在這兒了,修士和普通凡人不同,他們的魔氣只是占據(jù)了經(jīng)脈,多花費點時間就能祛除干凈,但是我們不同,這魔氣與我們的丹田糾纏在一起,要是強行祛除,只怕會毀掉根基,只有找到這個魔氣的根源,才是正解?!?/br>姜晏聽了這話,握了握拳,心中暗嘆,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他到底是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聽你的意思,這魔氣仿佛是活的一樣?!毙扉L風(fēng)也算是見多識廣,這樣的魔氣還從未見過。陸琛冷哼了一聲:“也許是我運氣不好吧,沖破魔域時,被跗骨之魔所趁,跟了出來,如今需得先找到跗骨之魔才行,我之前已經(jīng)用陣法封住了這個小鎮(zhèn),那個魔物應(yīng)該還在鎮(zhèn)中。”徐長風(fēng)倒吸一口冷氣,有些驚訝,跗骨之魔他倒是聽過,但是卻從未見過,這次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了。“你們有頭緒了嗎?”徐長風(fēng)追問。陸琛搖了搖頭,神色淡漠。一時間,屋內(nèi)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徐長風(fēng)一時看看陸琛,一時又看看垂著頭的姜晏,心理的思緒亂轉(zhuǎn)。也許是忍不了這樣的沉默,徐長風(fēng)突然道:“你入了魔域,是如何活下來的?”“哦?”陸琛語氣諷刺的看了一眼姜晏:“沒想到還有人關(guān)心這個。”他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么久,此事終于有人問這個,陸琛心氣不順也是常事。姜晏咬了咬牙,一言不發(fā)。徐長風(fēng)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如今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就是天大的好事了,你師父這么多年不知道多為你難過,你……”徐長風(fēng)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陸琛話里話外的,都在暗示是姜晏害了他,若是此事為真,不知道還會引起多少風(fēng)波。陸琛聽了這話微微挑眉,看向姜晏:“哦?師尊,果真如此嗎?”姜晏垂著頭,雙手緊攥,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平息了心中翻滾的情緒,這才抬起頭看向陸琛。“陸琛,你這么多年好好嗎?”姜晏的聲音低啞干澀,完全不像他平時的樣子。陸琛直直看著姜晏的眼睛,他眼中的平靜讓他覺得刺眼。他害得他那樣慘,憑什么還這樣平靜,說什么憂心難過,不過是騙他的罷了,就像是當(dāng)年推他入魔域之前那樣,也是對他那樣溫柔,那樣特別,結(jié)果最后,等待他的不過是無盡深淵罷了。“我好與不好,師尊自己不清楚嗎?”陸琛語氣帶著無盡的寒意,仿若冰雪。姜晏被他的反問弄得語氣一滯,只能微微蹙眉,直直看著他,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陸琛卻突然笑了,好像之前的話,不是他說的一般。“師尊這是什么表情,我不過是和師尊說笑罷了,我當(dāng)然過得好,要是不好,怎么會這么快就成為煉虛修士呢?”他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