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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靈性盡散。而姜晏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這個是人柱佛,因為人柱佛沒了頭,那就是真的死了,而這個沒了頭竟然還行動依舊,真的很讓人大跌眼鏡了,更重要的是,他在這個佛像身上沒有感受到人的氣息,全部都是妖氣。但是經(jīng)過了剛剛的玲瓏子入體,姜晏徹底確信,這個東西的確是人柱佛,里面的也真的是人。而至于為什么人變成了妖,就需要斟酌了。而江深,對于姜晏的夸獎似乎也沒有多受寵若驚,輕輕的笑了笑:“弟子之前曾經(jīng)去過安州,所以對這個比較熟悉?!?/br>姜晏點了點頭,也走上前,掌心貼在了那個人柱佛的心口,探查了許久,終于皺起了眉。“真人,有什么問題嗎?”陸安關(guān)心的問道。“這個人柱佛……”姜晏沉吟了片刻,最后還是道:“里頭的竟然是活人?!?/br>“什么?”陸安一驚,詫異的看向人柱佛。“不過現(xiàn)在里面的人已經(jīng)死了,我是說他在被鑄成佛像的時候,是個活人,然后又被人塞了很多東西進去,然后被活生生煉成了不死不生的怪物,可能是我之前玲瓏子釘?shù)奶?,現(xiàn)在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死了?!?/br>姜晏皺著眉,看著這個佛像,總覺得事情有些怪。陸安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真人果然好手段,一舉就除掉了這個妖物,真人,我們家主想要請真人去家中做客,還請真人賞臉?!?/br>姜晏皺了皺眉,還是覺得哪兒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最后只能用袖里乾坤收起了這個人柱佛。“也好,我正好與陸家主說一下這寺廟的事情。”若是別家他倒是可以推拒,但是到底是陸琛的本家,他的確不能真的不給面子。陸安一聽高興的不行,急忙招呼姜晏往陸家去。至于江深幾人,也默默的跟在了后面。幾人到了陸家,陸家的家主竟然就在屋里等候,看見他們來了,十分高興。“你們終于回來了?!标懠抑餍χ?,看了一眼陸安,這才看向姜晏:“真人,這一行可還順利?”姜晏笑了笑:“倒是的確捉住了罪魁禍首,不過還是要讓宗門好好查一查?!?/br>他放出了那個人柱佛,然后又說了一下自己的發(fā)現(xiàn)。陸家主驚嘆不已,最后道:“真是沒想到,枯禪寺的手竟然已經(jīng)伸到了這兒,我一定回稟宗門,好好查處?!?/br>說完陸家主神情又一頓,笑著道:“不過今日還請真人賞臉,在我府上用飯可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伸手不打笑臉人,姜晏也只能應(yīng)下。只是心里卻覺得,這位陸家主對自己真的太熱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琛的緣故。這個陸家主也是早有準備,剛說用飯,就一招手讓人流水一般的端上來了,姜晏仔細一看,俱都是十分罕見的靈獸和靈谷。心中忍不住納罕,還怪有錢的,雖然是旁支。不過他也不cao心這個,既然用飯,就坦然的用,只是這席上的氣氛卻有些怪異。陸安不停的給他夾菜,馬屁不要錢似得往上拍,把一個鉆營小人扮演的入木三分,陸家主坐在旁邊臉都笑僵了,但是卻不好開口說什么。而一旁的江深也挨著姜晏坐著,卻是安安靜靜不言不語,好似完全不知道姜晏的身份地位似得。姜晏面對這兩種既然相反的態(tài)度,竟然也毫不改色,只是笑著用飯。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用完了飯,但是陸家主卻又借口天已經(jīng)晚了,要留姜晏過夜。姜晏皺了皺眉,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住一晚也死不了人,這就是姜晏的打算。但是姜晏最終還是打錯了算盤,因為這一晚真的死人了。死的是個陌生人,有人半夜起來巡夜,就在陸家正堂外面,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沒人認識,但是看著打扮,應(yīng)該不像是好人,一身夜行衣,一臉的橫rou。姜晏、陸家主、陸安還有江深幾人站在尸體旁看著那人,臉色各異。姜晏沒什么表情,只微微蹙著眉,陸家主眉頭緊皺看起來有些緊張,陸安臉上只多了一絲厭惡,似乎對這種場景十分厭煩,而江深依舊沒什么表情。姜晏將諸人神色盡收眼底,心中略略有了一絲想法。“這人陸家主當真不認識?”姜晏問道。陸家主急忙擺手:“真的不認識,我看著人應(yīng)該是一個小賊,想要盜取我陸家的東西?!?/br>姜晏笑了笑:“那說起來,殺死這個人的人,也算是給陸家?guī)土嗣??!?/br>陸家主笑的有些勉強,看了一眼陸安,陸安急忙道:“真人,我們陸家對宗門可是忠心不二,家主是絕對不會說謊的?!?/br>姜晏笑了笑:“我自然相信家主的話,只是這個人未免來的太湊巧了些,我昨晚剛抓住了那個人柱佛,這個人晚上就來了,而且我還絲毫沒有察覺到,也是有些本事了?!?/br>這下子,陸安也說不出話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江深卻突然開了口:“真人,這個人起碼有化神修為,陸府上下應(yīng)該沒有誰有這個本事,拿下此人?!?/br>姜晏一挑眉,看向江深:“你如何看得出他的修為?”江深卻抿著唇笑了:“真人是煉虛修士,雖然如今修為未恢復(fù),但是普通元嬰應(yīng)該瞞不過您,所以弟子才大膽猜測他應(yīng)該是化神以上。”姜晏又笑了:“你倒是聰明。”“不敢?!苯钪t虛道。姜晏不再多言。“行了,收起來吧,通報宗門,這次有硬茬子來了,我是沒辦法了?!苯桃埠芄夤鳎D(zhuǎn)身就走。陸安在原地愣了愣,然后又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陸家主嘆了口氣,最后讓底下人收起了尸體,又吩咐人趕緊給宗門送信。江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一直到陸家主離開,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宗門雖然離陸家不遠,但是要能調(diào)得出高階修士,只怕也得等到明天。但是姜晏卻好似一點都不擔(dān)心,四平八穩(wěn)的躺在床上,也不管身邊陸安又是拍馬又是試探的問話,只半合著眼睛休息。最后陸安自己也堅持不住了,只能訕訕的離開。這一晚的安寧,在午夜將近的時候被打碎了。姜晏一聽到銳利的風(fēng)聲,便從床榻上一躍而起,沖出了房間。他的房間外似乎有什么陣法護著,他視若不見,直接沖了出去。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他腳下不停,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到了現(xiàn)場。而此時的現(xiàn)場,也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七零八落,而是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平靜的讓人咋舌。只有兩個人冷著臉對立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