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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后悔吧?!标戣⊥蝗挥行┎淮_定的說。姜晏一愣,沒想到他第一個會想到和她說這個。姜晏有些哭笑不得:“我若是后悔,昨晚就不會和你……”說到這兒姜晏臉上也有些尷尬。不過他輕咳一聲,又道:“你以為你真的撒幾句嬌,我就真的會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嗎?阿琛,不要瞎想了,我既然說了喜歡你,就不會騙你?!?/br>說完他又抱住了陸琛,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溫情脈脈。兩人一直到中午才起床,出來的時候,同船的幾個人正湊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看到他們師徒來了,急忙笑著迎了上來。“陸前輩,您昨天給我們說的方法果然十分有效,我回去按著您的說法運行了一下靈氣,發(fā)現(xiàn)用時都比之前快了許多,真的十分感謝您?!?/br>陸琛客氣的笑了笑:“這不過是一些小技巧罷了。”那人一聽,卻是感嘆了一句:“對你來說是小技巧,但是對我們這些沒有宗門的散修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即的事情了?!?/br>陸琛笑了笑,十分矜持沒有說話。那人見陸琛不接話,臉上的神色頓時尷尬了起來,但是也拿不準這位前輩的心思,只能又將主意打到了旁邊神情憊懶的姜晏身上。“姜前輩,您可知道有什么宗門收散修嗎?咱們幾人雖然結(jié)了丹,但是道途漫漫,還是看不清前路啊?!蹦侨巳滩蛔「袊@。姜晏挑了挑眉,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瀚州的人。”“您不是瀚州的人?”那人有些驚訝,眼里卻是微微一轉(zhuǎn)。姜晏笑了笑:“是,我是隔壁瀾州的?!彼膊幌攵嗍?,便隨口撒謊。“瀾州來的……”那人垂下了眸,口中喃喃。“瀾州怎么了?”姜晏皺眉,根據(jù)他的印象,瀾州和瀚州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并沒有什么糾葛。那人這才抬起頭來,笑了笑:“沒什么,就是乍一聽你從別州來,有些驚訝罷了。”姜晏覺得這人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絲變化,不過也說不上來有什么變化,只皺了皺眉,再沒有多言。之后幾人之間也都客客氣氣的,那幾個修士竟然也不刻意套近乎了。姜晏不動聲色,心中卻千回百轉(zhuǎn)。等船靠了岸,姜晏和陸琛與那幾個修士告別,但是那幾個修士卻看起來不想告別,而是道:“兩位前輩新來我們瀚州,不如讓我們幾個也盡一盡地主之誼?”姜晏其實不愿意和不熟悉的人吃飯的,但是沒想到陸琛卻笑了笑,點頭應(yīng)下:“好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那幾個修士立時高興起來,急忙熱情的領(lǐng)著姜晏兩人朝著鬧市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與他們介紹瀚州這邊的風土人情。但是其實姜晏和陸琛之前就來過這兒,這次不過是故地重游,所以看起來都興趣缺缺,而那幾個人也會看眼色,說了一會兒就不說了。等到了酒樓,竟然還是這個仙城最大的酒樓,那幾個散修平日里在船上都是節(jié)衣縮食,但是此時倒是大方的很,點了一桌子的菜,招呼他們用飯。姜晏用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這些飯菜都沒問題,便也不再遲疑,隨意吃了起來,陸琛更是不客氣,一邊吃還一邊與這幾個修士說笑。酒過三巡,眼看著場子都熱了起來,突然一個修士站了起來,端了一杯酒上來,要給姜晏和陸琛敬酒。姜晏一掃酒杯,目光微挑,看了一眼那個修士。而那個修士看起來平靜,但是眼底卻藏著一絲忐忑,只是卻瞞不住姜晏。“前輩,我敬您一杯。”那修士尷尬的笑道。姜晏微微一笑,端過了酒盅,飲了下去。而另一個修士也照貓畫虎,向陸琛敬酒,陸琛比姜晏還干脆,毫不遲疑,就飲了下去。等二人飲完了酒,那三個人都站起身來,往旁邊退了退。陸琛見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了?幾位道友為何離席?”那幾人都有些色厲內(nèi)荏,鬢邊的冷汗一直往下流,不過再一想之前的打算,便又有了膽氣。“怪也只能怪幾位前輩從瀾州而來了,本地仙城城主有命,只要是瀾州來人,都必須通報城主府,咱們哥幾個也是不得已,還請前輩不要怪我等?!?/br>陸琛神情不變:“如此,幾位又有什么好處?”那幾人看陸琛態(tài)度,眼中不由多了幾分驚疑不定。“你為何……”陸琛只是冷笑,卻不說話。姜晏倒是起身,走到了窗邊,往下看了看,回過頭來道:“有人過來了?!?/br>那幾個修士頓時大喜,而陸琛神情一凝,放下了手中的酒盅,也走上前去。“果真有些意思。”說完又一攬姜晏的腰,將他從窗邊拉回來。“師尊好好安座便是,我倒要看看是誰有膽子動心思動到本座頭上!”他前半句話還帶著柔意,后半句卻全部都是凌冽的殺意。陸琛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神掃過那三個修士,刀子一般銳利的眼神,頓時讓他們心底一涼,對自己做出的決定不由生出一絲不確定。就在說話的份上,酒樓底下的人終于走了上來。前面是一個神情高傲的公子哥,大約元嬰修為,后面跟著十七八個修士,都是金丹上下。他們一上來,其他桌的修士立刻鳥獸群散,瞬間,整個二樓就只剩姜晏他們這一桌。而那三個修士,一看到這公子哥上來,立刻恍如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迎了上去。“王公子,您要的人就在這兒?!彼樕隙阎~媚的笑,指著姜晏兩人。這王公子看起來有些煩躁,揮了揮手:“滾吧,到時候去城主府領(lǐng)賞?!?/br>這幾人聽了大喜,立刻感恩戴德的下樓了。等打發(fā)了這幾人,王公子這才笑嘻嘻走到姜晏和陸琛桌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二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這次的貨色看著還行,來人給我拿下!”“等一等?!苯掏蝗婚_口:“公子這是做什么?不知我們兩人犯了什么罪?”“犯了什么罪?”這位王公子看著姜晏一臉譏諷:“你們的罪過就在于你們是瀾州人,不必多說了,給我拿下!”他一揮手,立刻有十幾個金丹修士上來拿人。陸琛一聲冷笑,一揮衣袖,這幾人瞬間被震開,而那個王公子,也在轉(zhuǎn)瞬之間,被姜晏出手拿下。“唉唉唉,別動手啊,我告訴你,我可是城主親子,你若是感動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他可是化神修士!”王公子雖然身陷囹圄,但是卻依舊傲氣十足。也不由得他如此,在瀚州這種中等州,化神已經(jīng)是頂尖戰(zhàn)力了。姜晏一笑,雙指成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