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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固執(zhí),學(xué)堂里的學(xué)子都怕他的緊,但不知為何偏偏對原主還挺好的。“是祁林啊?!狈蜃犹ь^見了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勾出一個細微的笑容來:“這段時間回去的功課做了嗎?拿出來我看看?!?/br>祁林本來就打算重新做人,洗清在學(xué)堂的不好的名聲,至少讓江蕓來學(xué)堂打聽的時候不要有機會回去傳那么難聽的話,不說他要在短時間變的多么天才,但只要普普通通的就好。這樣就算全村的人都知道他沒多么優(yōu)秀也沒事,原主可是也說過自己讀書沒那么厲害,只是當(dāng)時說了沒什么人信罷了。他把自己寫的作業(yè)全拿出來,恭敬的放在夫子桌上,說話卻并不拘謹:“夫子,我全寫了,就是不怎么懂,寫的亂糟糟的。”這些作業(yè),也是在他聽過江虞的講解之后重寫了一遍的。雖然以他的水平寫不出多好的,但比他第一次沒頭沒腦寫的要順眼些。但這順眼也只是祁林自己的想法,只見夫子拿到祁林的作業(yè)后那本來就嚴肅的臉色也就更難看了,半晌,對方才長嘆一聲:“你這整日在學(xué)堂,都是怎么學(xué)的?”然后對方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祁林,祁林莫名有種不好的感覺,然后就聽得:“祁林啊,你來夫子這學(xué)堂也差不多快十年了,夫子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但你這樣,夫子實在是無顏面見你的父母?!?/br>“要不……你還是回家去吧?”祁林:“!”啥玩意兒,他才剛來好不好,怎么一下子就勸他退學(xué)了?“不是,夫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彼裉煺嬉谴虻阑馗耍腔丶医莘堑么匪浪豢?。他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夫子你看看我這小身板,我要是回家,那干農(nóng)活我也做不動啊?!?/br>說完他就激烈的咳嗽起來。夫子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過來替他拍著背:“你這孩子,話先聽我說完啊?!钡绕盍稚晕⒑眯?,他忙取了一個茶杯給祁林倒了端過來:“快,喝點潤潤喉。”祁林喝了,他這不是故意想咳的,是真的一下感覺來了沒忍住。夫子這才坐回椅子上,道:“我也是知道你這身子虛,也不是讓你真回家種地,我家二兒子在府城里開了一家鋪子,生意還不錯,你平日在算數(shù)方面還算可以,我是想著你要不就去那邊當(dāng)一個賬房先生,每月的月銀也不低,足夠你在府城里好好生活下去?!?/br>這條件絕對是優(yōu)待了,原主在算數(shù)方面雖然還行,但絕對稱不上多精通,跟人家老牌的賬房更是比不上。祁林心中感動不已,但想想屋里的江虞,還是算了,再說他有這精神異能,不考一把科舉實在浪費了,他已經(jīng)有感覺,這異能升級,他腦子真的會好使一點點。聞言他竄到夫子身后討好的給人捏著肩,說道:“夫子,我這回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努力一回,您看看我的水平,幫我想想該朝哪個方向開始好不好?我看著書本就是一團糟的?!?/br>沒等夫子說話,他又把自己放在地方的一個籃子拿過來:“對了夫子,我前些天成親了,這是我娘準備的紅雞蛋,拿來送給您,沾沾喜氣。”這話一出,夫子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你成親了?”“對啊?!逼盍值溃骸皠偨Y(jié)的,我也是為了他,打算再試試,夫子,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br>夫子還是相當(dāng)尊重祁林的意見的,看他這么要求了,還熱情的很,自然也就答應(yīng)了,不過就祁林的水平,夫子覺得也就是認字的水平,從基礎(chǔ)開始,給他規(guī)劃了任務(wù):“以后每天下學(xué)之后,你到這里來,我們再上一個時辰的課,不過你既然說了要努力,那可就不許再像以往那樣了?!?/br>“好,我肯定不會?!逼盍指吲d的應(yīng)道。跟夫子這邊完事之后,他就回他住宿的地方了,同宿舍的人跟原主關(guān)系不好,沒什么話說,祁林也并非是能先低下頭去討好人的人,他前世身邊的小團體也一直是圍著他轉(zhuǎn)的,因而他也就跟原主一樣,不怎么和那些人接觸,有空了就往夫子院里跑,別人說閑話也只當(dāng)聽不到。還別說,就這種沒人理沒東西玩沒錢出門的日子,倒真讓祁林堅持了一段時間好好學(xué)習(xí)了。可人是群居動物,不理同學(xué)還好,可整天對著夫子和師娘,沒個同齡人,他也撐不住啊,日子過得還挺凄苦的。祁林琢磨著,自己該是要想辦法賺錢,在附近租個小院子,然后讓江虞過來陪他。而且他有問題也好直接問江虞,夫子畢竟只是一個人,這么多學(xué)子,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照顧他。沒錢,這是一個大問題。而正在祁林苦思的時候,一群人圍了上來:“祁林,你這段時間還挺辛苦的嘛,沒看出來啊,就你,還想認真讀書,怎么,你是打算考科舉?要不要給哥幾個說說今天又都學(xué)到了什么?”祁林抬頭一看,來人正是他的幾個室友,以一個有錢人家子弟王富帶頭的小團體,他們宿舍共住四人,其中王富算是老大,脾氣囂張的很,剛到學(xué)堂就聚起了一個小團隊,跟祁林前世差不多,只他沒對方這么愛鬧愛混。原主當(dāng)初很看不慣這個室友,嫌他們在宿舍吵,鬧過不少矛盾,后來還經(jīng)常到夫子那里舉報他們,后面雙方一直也沒和解,互相看不順眼,但也沒再刻意起沖突,這算是頭一遭。祁林皺眉,這么十幾個人,真要打起來,他可打不過,想想原主以前挨揍的慘樣,他心里一縮,瞅了瞅四周的逃跑路線,頓時強烈的想要把二寶拎過來救命。他問道:“王富,我們當(dāng)初說好了進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是干什么?”當(dāng)初憑著夫子的偏愛,雙方才和解的。學(xué)堂的夫子雖然只是個秀才,不過教出過好些個人出來,所以在鎮(zhèn)上也是很有威名的。“哼?!蓖醺坏溃骸爱?dāng)初我們是說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既然要先招惹我們,那也就該知道我王富不是好惹的。”“?”祁林滿臉茫然,他最近就忙著背書,還有做夫子給他布置的功課,關(guān)于背書這點,等回家后江虞可是要考的,他半點也不敢放松。“我什么時候招惹你們了?”人群中有人說話了:“跟他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咱們沖上去,這么多人,夫子總不會把我們都開除了。再說以前鬧成那樣,不照樣沒事?!?/br>王富一點頭,十幾個人就沖了過來。祁林只得開始奪命狂奔,這些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話都不讓他說的,生死危機之下,他跑的格外快。“快攔住他,不要讓他跑到后院找到夫子。”去后院的路瞬間被堵住了,祁林這破身體,不死,但也弱,他喘著粗氣,喉嚨里一片腥甜,跑了一會兒速度就開始慢下來了。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