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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等著全家人都幫他懟一下祁林呢,這怎么還同仇敵愾起來了。江蕓也跟著無語了,還影響別人讀書,祁林這種人會好好讀書,他不跟人家一起賭就是好事了,指不定這說的什么因為人家找麻煩,想要給人一個教訓這事只是一個借口,主要就是祁林想要參與進去,不過以前因著他的假清高,和人家關系弄差了,沒辦法罷了。程淵一邊聽著,一邊注意著江蕓的表情,他總覺得自己娶回來的媳婦似乎對弟弟的惡意特別的大。而祁二寶就簡單了,他直接睜大眼睛,嚷嚷著道:“壞人,欺負林林,林林,等你過兩天上學的時候帶上我,我去幫你揍他們?!?/br>“好,謝謝二寶?!逼盍謱ζ疃毿π?,然后接著說完了之后的事情。這下周氏和祁父都沉默了,按照自家孩子說的吧,似乎沒什么大事,但作為見過為了賭博傾家蕩產(chǎn)的人來說,他們不得不為自己的兒子擔心。這估計就相當于現(xiàn)代父母聽到孩子和貸-款扯上了關系一樣。周氏看向祁父,這種大事,她一遇到就有些六神無主。祁父也一時沒想好怎么說話。祁林是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這樣嚴重的,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沒想讓家人擔憂的,就連之前江虞跟他吵,他也只以為對方就像是父母知道兒子去網(wǎng)吧玩游戲一樣,并不知道江虞是真切的在擔心害怕。他連忙解釋說道:“爹,娘,我沒有多想賭錢,我只是很久之前他們經(jīng)常在我屋里賭,我就自然的聽懂了那骰子最后在里面的點數(shù),我可以算是每回都能聽的出來的?!?/br>“這次只是因為他們先來找我的麻煩,我跟他們不熟,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找出真相,夫子肯定是不可能背著學生說出來的。那王富也是個不肯吃虧的,我打了他,他以后會特意針對我,所以我才想著一勞永逸,干脆和他們一起賭一會兒,這樣也可以洗清我在背后告狀的嫌疑?!?/br>“二來,”他看了一眼江虞:“我一個人在學堂里,除了夫子,其他人幾乎都不跟我說話,我想帶著小虞跟我一起去鎮(zhèn)上住,我就想贏了他們的錢,這樣我就有錢租房子了?!?/br>“我對玩這些真的沒什么興趣,你們想,我那么早就聽得懂骰子,不也一直沒玩嗎?我那時覺得沒必要,也沒什么好玩的,所以就沒所謂?!?/br>這解釋幾人聽著倒也真像模像樣,確實,以前的祁林并不缺錢,除了每月給他的零花錢,周氏還愛背地里再給他塞一點,祁父更是如此,他是木匠,手中錢更多,給的也只有更多的份。可以說,雖然那時的祁林用不起太貴的酒樓,但相交于普通的農(nóng)家學子,他的銀子已經(jīng)算多的了,大多東西都是想買就能買的。而他用的銀子在村里可是頭一份,周氏和祁父當然想不到兒子在學堂里的花費其實不怎么排的上號。以前不需要銀子,所以不賭,這會兒人家欺負上門,加上小兩口難舍難分,想租房,也就賭了,也說的過去。祁父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當然是真的?!逼盍至⒖痰溃安恍诺脑?,爹你可以試試,我真能每回都不差的猜出里面的點數(shù),這么簡單的玩意兒,以前只是我不愛玩,也沒什么好稀奇的。我看著他們那么緊張的猜著骰子的樣子就覺得沒意思,誰會想玩自己回回知道結果的東西?”“你們要是不喜歡的話,大不了我以后都不玩就是了,我天天背書背的昏頭脹腦的,忙的很呢?!?/br>“好好?!逼罡傅溃骸澳窃蹅円院缶筒煌媪耍至职?,不是爹不相信你,主要是這玩意兒真沾上就不能夠改好了,你……”“好?!逼盍忠稽c也不介意,他笑著跟祁父撒嬌:“那我以后就不玩了,爹,你看我房子都已經(jīng)租好了,生活費也有些,過兩天讓小虞跟我一起去好不好,他去的話,我每天按時回家,他正好也可以監(jiān)督一下我?!眲偝捎H就兩個人都跑鎮(zhèn)上去住了,他還是有點怕祁父多想的。但他顯然想多了,祁父的心態(tài)并沒有單身母親復雜,他聞言點了點頭:“行,就讓小虞跟著去吧,小兩口就該住在一起。”“爹,你太好了?!逼盍中Φ臉O為高興,還在桌底下戳了戳江虞,向他邀功。江虞也不自覺的笑了。祁林的那番說詞顯然把他的擔憂也打消了不少,吃完飯了,祁林當真還找了三個骰子,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是真的百分百都能聽出來里面的點數(shù)。這讓大家對他之前的話更加的信任。而江蕓卻是皺著眉,祁林上輩子有這么厲害嗎?那最后怎么每回賭都輸,把家里的銀子都輸完了,難不成前世祁林也把自己每把都能贏的事說了出來,然后賭場就不允許他玩骰子,他每次只能玩其他的?這樣就能說明為什么了?她笑了下,倒真是個蠢貨。這么大的優(yōu)勢都能鬧的人盡皆知,白白讓自己失去了一項本事。祁林沒想這么多,他本來就沒想靠賭錢發(fā)家致富,他是真的因著江虞的要求,在往科舉考秀才靠舉人的路子上走,而他也堅信自己一定能走成功。他和祁二寶玩著猜骰子,樂的不可開交,笑的恣意灑脫,毫無陰霾,完全不似尋常賭博的人那般或陰沉或狂熱,他只把手中的東西當做一般和伙伴逗樂的玩具。或許他很普通,有著許許多多的小毛病,但祁林是相信著,一個人活于世,是必須要有一項足夠立足的能力。在他的認知中,賭這玩意兒絕對不屬于這個。到晚上洗漱睡覺的時候,祁林賭錢這事已經(jīng)沒有在家中任何人心中留下陰影了,甚至除了江蕓外大家還覺得自家兒子/哥哥/弟弟/丈夫還挺厲害的,一下子就賺了這么多錢。而回到房間,睡下后,程淵想了想還是問道:“蕓蕓?!?/br>“嗯?”江蕓從對江虞、祁林的思索中回過神來,問道:“怎么了?”程淵道:“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林林?”黑暗中時間仿佛停了一瞬,然后江蕓說道:“沒有,你怎么這么說???他是你的弟弟,我們往常都沒有見過面,也就那次我頭上掉了毛毛蟲他一個大男人都不幫我弄下來,讓我氣了很久,其他也就沒什么了啊?!?/br>是的,這也正是程淵奇怪的,明明江蕓和祁林并沒有多少接觸,祁林對江蕓也是正常的情緒,但他總覺得江蕓對祁林非常有意見。或許是他的錯覺吧?也許只是林林沒幫江蕓把毛毛蟲及時弄下來,所以導致她對他比較排斥吧。女孩子這樣,也是有可能的。毛毛蟲這件事,老早的時候,江蕓就已經(jīng)跟他抱怨過了。他想了下說道:“沒有就好,林林他有些膽小,不是故意的,你……”他想說讓江蕓不要多跟祁林計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