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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來了?我都沒事了,再過兩天你學(xué)堂就要放假了,到時候再回來就好了。你老是請假,夫子肯定會對你有意見的。”祁林?jǐn)堉?,往桌邊走去:“我放心不下你?!?/br>江虞聽罷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還是嘟囔了幾句,很快就又放下道:“回來就回來吧,我也想你好久了,每天都想見到你?!?/br>祁林:“等下次去學(xué)堂你還是跟我一起去鎮(zhèn)上吧?”江虞猶豫了一下,答應(yīng)了:“好,爹的傷也好些了,我也不好再整日待在娘家。”祁林又細(xì)細(xì)問了江虞落水的事,江虞自是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祁林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江城怎么好好的就要推江虞落水?難道真是因為上次算計江虞的事沒成,還反被打,所以恨上了江虞?這其中到底有沒有江蕓的插手?雖然他認(rèn)為江蕓有程淵給約束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畢竟書里寫了,江蕓是真的很在乎程淵的感受。但現(xiàn)下想來,這兩個人這一世的情況可和書中不一樣,至少感情方面,絕對沒有書中那么好,程淵也不會因為全家都對他不好,只有江蕓一個人對他好,所以情感上就比較依賴江蕓。而依照江蕓前世被折磨,這世狠辣的心性,若程淵不一心向著她,她真的會為了程淵,不去做程淵性子無法接受的事嗎?或許就算是做了,對方還會倒打一耙,說自己做的都是對的。就在這時,江虞忽然開口道:“對了?!?/br>“怎么了?”祁林看向他。江虞表情有些疑惑:“就你那天走了之后,大哥他突然也跟我說,讓我不要去河邊,大哥他怎么也會說到這個的?”他覺得祁林做關(guān)于他的夢很正常,但程淵做關(guān)于他的夢,就怪怪的。祁林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原本也想過程淵察覺出了靈泉水的存在,江蕓說不定會破釜沉舟直接把前世說出來,畢竟對程淵這種性子,用真誠是最有效的。他那會兒并不完全確定,可聽江虞這么一說,他就知道江蕓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說了。這邊江虞還在糾結(jié):“你說大哥不會喜歡我吧?”不然怎么會做這樣的夢?看起來還用情至深的樣子。江虞覺得有些苦惱,他對程淵可并沒有多少好感,而且程淵都娶了他堂妹了,怎么還這樣,太渣了。祁林聞言一下子沒憋住笑出聲來,江虞沒好氣的瞪他:“怎么,我說這話很搞笑嗎?”“沒有,沒有。”祁林笑的停不下來,整個屋子的畫風(fēng)突變。江虞不服氣的道:“本來就是啊,你是我的丈夫,你做關(guān)于我的夢正常,他干嘛也做,而且我長得這么好看,喜歡我的人多了,你哥哥喜歡我也不是不可能?!?/br>“你還沒點危機感,你是他的兄弟,你都把我娶進門了,結(jié)果身邊有人覬覦你媳婦,你還笑?”他覺得祁林簡直不可理喻。瞬間他還腦補了很多,譬如程淵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繞彎道娶了江蕓,就是為了以后能和他有所聯(lián)系。這心思,太可怕了。程淵那么陰沉沉的,不愛說話,說不定就在暗中觀察他,只要這么一想,江虞就感到一陣惡寒,心道自己可不能再在家待著了,還是趕緊和祁林去鎮(zhèn)上住好了,希望程淵能夠早日想清楚,好好的和江蕓過日子。堂妹的丈夫喜歡他什么的,江虞消受不起,也不想沾上丁點關(guān)系。祁林看江虞越說越理直氣壯,一副堅信自己觀點的樣子,當(dāng)即笑的更歡了,肚子都笑疼了,好一會兒,他才揉著江虞的頭發(fā),笑道:“你就別想了,大哥他喜歡那種溫柔賢惠體貼善良的人,你看看你自己哪一點對的上?”江虞想了想:“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至少他在外人面前就是這樣啊,柔柔弱弱還漂漂亮亮的。就算是他在祁家崩了點人設(shè),但程淵早在他還沒嫁進來時就已經(jīng)喜歡上他的偽裝,現(xiàn)在他雖然露出真正的樣子,可那感情的事,總不能說收回就收回吧。祁林想到江虞當(dāng)初的破名聲,還有他想撮合江虞和程淵時,對方那不屑的冷聲,當(dāng)即樂呵的表示讓江虞收收自己的腦洞別瞎想。不過現(xiàn)下回想起來也是幸好程淵沒聽他的話。兩人鬧了一通,祁林就轉(zhuǎn)頭去了江城的屋里。江城因為江虞落水的事,回來后被老太太“殺千刀的”、“砍腦殼的”喊了一大通,還被兩個老人并著大哥又打了一頓,心里憋屈著呢,正躺在床上,就看到祁林進來,頓時警惕道:“你來干什么?”江城感覺身上更疼了,該不會他爹娘和大哥打完,這個祁林還要再來打他一頓吧,他可忘不了這人上次面不改色的直接差點打折了他的腿。他冷笑著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多事,你那些破事,村里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嗎?”原本他也沒想查的,畢竟祁林盯著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名聲在村里上十年,他也不覺得會有假。但自祁林打過他之后,他心里自然是不服氣的,到了鎮(zhèn)上和人吃酒時,遇到了和祁林同學(xué)堂的人,便打聽了一番,結(jié)果聽到的真實情況讓他都很是吃驚。不過他忙著賭錢,也沒回家,一時就沒把這個消息揭露開來。祁林腳步一頓,緊接著似笑非笑的道:“我什么事?”不就是學(xué)渣這事,這在新婚第一天就在江虞面前暴露了。要是之前他可能還會擔(dān)憂,但現(xiàn)在這可就一點也威脅不到他了,他這幾個月進步神速,不說多厲害,至少普通學(xué)子水準(zhǔn)是有的,而他在家里也打過底了,說了自己讀書沒有村里傳的那么神奇。他爹和周氏也在幫他解釋,完全沒什么問題。江城以為他還在裝,道:“你莫不是以為你還能再騙下去?我早就在調(diào)查過你了,你這些年遲遲不敢下場考試,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你根本就不敢對吧?”祁林勾起嘴角,他來找江城是有正事,沒必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向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一解釋,他在屋里看了一圈,搜尋無果之后,直接提起一個凳子,借著精神力把凳子腿掰下來,然后一敲一敲的走向了江城。這熟悉的東西,熟悉的場景,讓江城顫栗著床角縮了縮,“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別亂來,你敢打秀才,你……”“好了?!逼盍执驍嗨脑?,一腳踩到床上,湊近問道:“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對小虞動手?”江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都說過了只是不小心的,我沒推他!”祁林舉起凳子腿就要往下打,江城嚇的連忙喊停:“別別。”“你說不說?”猶豫了半晌,江城最終還是說道:“我收到了一封信,信里面說我在春香樓被人下藥那事是你做的?!?/br>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