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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想要在今天晚上把自己接回?zé)挭z家。端坐在屋子內(nèi)擦拭著日輪刀,青年卻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那個站在自己門口,卻遲遲磨蹭著不敢進(jìn)來的小身影。看這身形,對方應(yīng)該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一直藏在門口也不是個事兒啊。收起刀,從來都是想到了事情就做的青年便立馬起身,快步走到門前。然后‘刷——’的一聲,拉開了門。門口的千壽郎:??。@嚇)等、等等!我還沒準(zhǔn)備好?。?/br>正想著怎么進(jìn)去才合適的煉獄千壽郎,還沒有來得及實(shí)施自己想法,就被自家兄長這一頓猛cao作驚在了原地。“哥、哥哥....”熟悉的臉龐毫無阻攔的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被那雙金紅相間的瞳孔注視著,千壽郎的身體都在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的顫抖著。真的是,活著的煉獄杏壽郎!活著的兄長!金發(fā)的青年看著面前這與自己長相異常相似的男孩那就要哭出來的表情,似是有些無奈。這種既酸澀,又柔軟的感覺是之前見到父親時所沒有的。那發(fā)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感情,即使是沒有相關(guān)的記憶,杏壽郎也依然感到了類似于‘心疼’的情緒。這孩子,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一定是,過得很辛苦吧。杏壽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是不太受控制的抬起手臂。他彎下【身,把面前的金發(fā)男孩摟進(jìn)懷里。動作熟練得就像是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遍一樣。溫暖的人類血rou味道充斥在鼻腔中,帶著奇異的香氣。青年感覺到,有兩條細(xì)瘦的手臂在遲疑了一瞬后,環(huán)過自己的脖子,抱在了后頸的位置,并且在不斷的收緊。“哥哥....”細(xì)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軟乎乎的鼻音。“唔姆。”眨了眨眼睛,杏壽郎遵從了自己的想法,一邊輕輕的拍著男孩的后背,一邊放緩了語氣。“不怕,哥哥在呢?!?/br>抬起頭,他望向門外的院子,金發(fā)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手中抱著一疊白底火紋的嶄新羽織。對方的目光停留在被杏壽郎抱著的千壽郎身上,眼神中帶著微微的愧疚。自從妻子死后,煉獄槙壽郎對于這個自己最小的兒子,一直是處于一種忽略的態(tài)度。以至于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在杏壽郎離開后,年齡還小的千壽郎會不會受不住打擊。他實(shí)在是,欠他們兄弟兩人的,太多了。默默的走過去,男人把手中干凈的羽織披到了半蹲下【身的杏壽郎身上。他對上大兒子那好像從未變過的明亮目光,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希望,這來自他這不稱職父親的‘遲來的承認(rèn)’,還不算是太晚。金發(fā)的男孩感覺到動靜,扭過頭看去。只見,父親那許久都沒有過笑容的臉上,緩緩的顯露出了一個輕柔的笑痕。“等天色暗了,我們就回家吧?!?/br>一起回家吧,回去我們那個共同的家。煉獄槙壽郎擁抱著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的兩個孩子,終于感覺到自己那習(xí)慣了疼痛的心臟,重新被撫平了傷口。被一大一小的抱在中間,杏壽郎垂下頭,隨著慣性,把下巴抵在了千壽郎毛茸茸的頭頂,然后淺淺的閉上了眼睛。總感覺....很安心。青年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起來。“我回來了,父親,千壽郎?!?/br>抱歉啊,讓你們等了那么久。我回來了。.........“哥哥,是怎么變成鬼的呢?”金發(fā)的男孩趴在青年的腿上,像是小動物一樣的蹭來蹭去。對比起身為同伴的‘柱’們,他似乎對這個話題并沒有太多的顧忌。“如何變成鬼的嗎.....唔姆,我想想啊?!北粏柕降男訅劾梢贿吤嗣窒氯彳浀呐l(fā)絲,一邊皺起眉思考起來。“具體的過程倒是記不太清楚,畢竟當(dāng)時的我大概也沒什么意識了。”“不過,我應(yīng)該是在瀕死的情況下被變?yōu)楣淼??!?/br>坐在走廊上默默聽著的煉獄槙壽郎聞言也豎起了耳朵。“猗窩座把他的血給了我?!?/br>“.....猗窩座?”千壽郎喃喃道,“這是那只鬼的名字吧?!?/br>“但是,這就奇怪了?!睙挭z槙壽郎走了進(jìn)來,“普通的鬼,應(yīng)該不具備把人變?yōu)楣淼哪芰??!?/br>是的,除了鬼王鬼舞辻無慘以外,沒有任何的鬼物能夠把人類完完全全的變?yōu)楣怼?/br>就算是上弦也一樣。前任的炎柱眉間有著深深的褶痕,身為曾經(jīng)的‘柱’級獵鬼人,他對于鬼的了解絕對不算少。能夠把杏壽郎重傷的,一定是某個強(qiáng)大的上弦。先不說對方是抱著什么心思把自己的兒子變成鬼物的。單就能力而言,這個上弦鬼一定是與其他的鬼有什么不太一樣的地方。“是的,關(guān)于這件事,我在之后也很奇怪。”煉獄杏壽郎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猗窩座之間那隱隱約約的聯(lián)系能夠讓他感應(yīng)的到,對方那些微的不同。“按照你的話說,那個上弦應(yīng)該是私自將你變?yōu)榱斯怼!辈蝗灰勒展硗跄嵌嘁捎种?jǐn)慎的性格,怎么可能在得知到這種脫離了他掌控的事情后,讓杏壽郎繼續(xù)活著。虛起眼睛,金發(fā)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然后,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不太確定的想法。這個從腦海深處冒出來的想法,使他驚疑不定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那個上弦之鬼難不成,是在保護(hù)?”“父親?”煉獄杏壽郎看著自己的父親在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后,又陷入了思考。以人類為食的惡鬼,怎么可能會保護(hù)身為鬼殺隊‘柱’的杏壽郎呢。這不是,絕了他自己的后路嗎。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解釋不通了。煉獄槙壽郎抿緊了唇,鄭重的看著對面的金發(fā)青年。早已經(jīng)歷過【人【事的中年男人要遠(yuǎn)比自家這耿直的傻兒子想得多。“杏壽郎,那個上弦,不會是對你有什么企圖吧?!?/br>他斟酌著問道。“唔姆!”青年似是贊同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杏壽郎在他家老父親臉色大變的時候繼續(xù)說道。“他總是想找我打架!”作者有話要說:·大哥(一臉正直):猗窩座總是想找我打架,這或許就是他的企圖吧!槙壽郎老父親:......·感謝在2020-03-1917:11:05~2020-03-2020:56:55期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