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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弄眼作為難狀,“哎呀,糟糕,還是屬于不能告訴你,你會叫我別說的范圍。怎么辦?”怎么辦?程充和沒好氣,“那就別說。省得又來個:啊,其實我不是這一個,其實我的意思是……”她故意學顧之橋的語氣,顧之橋哈哈笑?!拔矣袀€問題想問你?!?/br>“唔,你問。”程充和坐直身體。顧之橋見狀又笑,“別緊張,我不會為難你,問你要命問題的?!?/br>她真是小看自己,哪個問題不要命,哪個問題不叫人為難,最要命的是因為喜歡所以更為難了。“那個,這兩天我沒出現(xiàn),馬克吐溫會想我嗎?它會開心嗎?還是會松口氣啊?”程充和只覺心臟一陣刺痛。那人又說:“應該不會是松口氣吧?!闭Z氣小心,姿態(tài)卑微,更令人心痛。程充和說:“馬克吐溫的事,你自己去問它。”“怎么這樣,你是它主人?!鳖欀畼蚩棺h。“是它主人又不是它蛔蟲。我只知道它主人不會開心,也不會覺得松口氣?!?/br>“???”那它的主人……顧之橋眼前一亮。“我每天都在想你?!?/br>作者有話要說:顧之橋:我死了,我死了,我可以倒地不起嘛。第64章出人意表程女士說出想你的話,程充和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砰亂跳。她不是那種很善于直接表達情感的人,起碼和顧之橋比起來,不及對方萬一。可顧之橋的反應,讓她哭笑不得,像是什么也沒聽到那樣,呆愣愣的足有一分鐘。要不是平常蘊藏無限濃情的雙眼瞬間透出驚訝、喜悅和淚意,程充和真要以為她沒有聽見。“你確定你說的不是想到,不是想過,而是想?”“我說的我當然確定,是想,想你?!闭f到想你,程充和仍覺不好意思。五十歲的人,心情一如十幾二十歲的懷春少女般起起伏伏,要是被別人聽見,一定會罵她是個老不正經(jīng)的十三點。在世人眼中,五十歲早該加入廣場舞的隊伍,相親節(jié)目里屬于夕陽紅組,不談戀愛只論老來相伴。這個年紀的戀愛、喜歡,仿佛是外國女人的特權(quán)。而顧之橋眼底的淚意像是在訴說她的“想”是那么彌足珍貴,對顧之橋來講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她一時手足無措。她一下子站起來,差點掀翻椅子,嘴唇開合又沒有聲音發(fā)出。她有很多很多話要說,那些話在大腦里奔騰,在嘴邊擁堵,終于顧之橋說:“我……”依舊是程充和那雙溫暖的手封堵住她滿腔的熱切與愛意,與上一次不同,這次顧之橋蠻是疑問。難道程充和的想,不是她以為的那種意思,而是見不到玩伴、飯搭子的那種普通的念想。“不用開口,你也早已說盡千言萬語。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背坛浜徒忉尅?/br>“可是……”“不要說,現(xiàn)在不是時候,不是不想讓我為難嗎?”兩度表白,兩度被人用手堵嘴,顧之橋不滿,張口咬她溫濕的手心。她很想讓她為難。程充和好脾氣地笑,“怪不得馬克吐溫喜歡你,原來是本家。”手機總是不合時宜的響,程充和放開手,讓顧之橋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千嬌百媚,說的話讓人忍俊不禁?!癑o,上個洗手間怎么上那么久,沒紙還是掉坑里了,要不要我們來救你???”顧之橋有她自己一套,居然說:“不好意思,秦總,時間過去那么久了嗎?剛一塊錢掉坑里,我撈半天沒注意時間。洗洗手就來?!?/br>那邊笑得不得了?!澳銈兺蹩偰敲磽搁T,她手下一塊錢都要撈?”“有句話怎么說的,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一塊錢它也是人民幣?!?/br>那頭又笑:“好啦,快回來干活。”“得令?!?/br>掛掉電話,顧之橋順勢握住程充和的手。“是Y傳媒的秦總,我得去加班了?!?/br>“到幾點?”“估計要通宵,編教材?!闭f來丟人,上頭讓兩家合作搞教材,兩家都不愿意做,尋常這種事,壓根不用找他們,隨便找家小破廣告公司來做就好,架不住大老板發(fā)話。事關面子工程,封底印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好看,還是兩大傳媒公司好看,當然是兩大傳媒公司。其實找學校廣告系做一做也是一樣,導師發(fā)動學生,完成得可比他們要快,學生到底空。奈何被點名,不做也得做,顧之橋這不就被王汪派來干這活嘛。哪怕是主管,也得全程參與把關。程充和聞所未聞,“你們要編教材,我一直以為……需要自己寫嗎?”“當然不用,天下文章一大抄,這種教材也是,反正沒人會看。我們流水線作業(yè),在有大綱的情況下,找?guī)妆就惤滩模瑨呙枰幌禄蛘吲恼找残?,現(xiàn)在識圖軟件強過從前,直接圖片轉(zhuǎn)成文字,我們負責拼拼湊湊,刪刪改改,美工負責排版,然后發(fā)到印廠,領導看成品,皆大歡喜?!?/br>“但是要通宵?!?/br>“對,時間緊張必須通宵?!?/br>“明天能休息?”“不能,最多晚點進公司,中午吧?!?/br>程充和拍拍她的臉,“那你快去忙,早點弄完早點回家。改天我們有空再談?!?/br>顧之橋問:“這就趕人家走啦,都沒有慰問品嗎?”一個親吻也行啊。誰知程充和問她:“加班一共幾個人?”“四個,干什么?”“你昨天喝許多酒,要多補充點水分,給你叫橙汁。唔,慰問品?!?/br>這就算慰問品,跟親吻的落差有點大,還不是她的獨占。顧之橋不滿意,“管她們呢,不要雨露均沾,我有就行了,不用管別人?!?/br>“行了行了,你快走吧。”像個吃醋鬧別扭的小孩子。“啊,你又趕我,就沒有別的了嗎?”“沒有,沒有。”還要什么別的,這里是辦公室,給人看到五十歲的老女人在辦公室里親跟她女兒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不要做人了嘛。程充和羞惱地看她一眼,“辦公室里注意點影響?!?/br>那就是地方不對,其他不反對的意思?顧之橋笑,“那……”“那什么那,啰嗦?!辈幌肼犓^續(xù)胡言,也不想耽誤她加班,程充和把她推到門口,卻沒有立即開門。兩人在門邊四目相對,這氣氛放電影里必然是壁咚的節(jié)奏啊。顧之橋來不及哀嘆自己的身高,眼前一暗,以為會是個親吻,誰知……程充和竟咬了她的耳珠。沒錯,是咬,不是親,是咬。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耳朵,顧之橋相信,上面一定有程女士的牙印。“快回去加班。”咬完,程充和拉開門,慌忙把她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