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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和猶豫了幾秒,看向顧之橋,目光懇切,充滿歉意。顧之橋心道:完了。果然。“要不,小橋你今天自己去看?我陪陪音音?”看似問意見,但是顧之橋一聽就曉得,她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林涵音忙說:“不用啦,媽,不是說那個戲很好看嘛,你跟小橋一起去吧,不要浪費(fèi)票子。我一個人逛沒問題的。你要是陪我,某人要吃醋不開心的。”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尤其是如此敏感的當(dāng)口,顧之橋馬上說:“吃什么醋,我才不會吃醋?!?/br>程充和補(bǔ)充道:“她能自己去,不曉得多自在,和我一起看多沒意思,總是跟年輕人在一起好。”哪怕心里有一百個嚶嚶嚶,顧之橋聽不得這種話,也配合不了這樣的說辭。“我沒覺得自己去更自在,但是你有要緊事,女兒比看戲重要?!?/br>作者有話要說:顧之橋:賠我約會,嚶嚶嚶程充和:乖,來日方長顧之橋:嗯?嗯!今天問我媽,要是我之前談了個女朋友,分手后跟女朋友的媽好了,她有啥想法。我媽石化,連連驚叫:你怎么什么都想得出來。第68章母親的為難女兒比看戲重要,這句話從邏輯上來講沒有任何問題。女兒是親生的,女兒的煩惱也是真實(shí)的。看戲,看戲以后總有機(jī)會,哪怕看戲是一場約會。顧之橋說這話時語氣平淡,不帶任何感□□彩。程充和難做,她明白,程充和關(guān)心女兒,她也理解,除了失望和快要遲到的煩躁之外,并無其他責(zé)怪的意思。“那你把戲票給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彼焓謫柍坛浜湍脕韮蓮垜蚱?,腦子里盤算著現(xiàn)在叫車方不方便,路上會不會堵。程充和倒也沒多言語,直接把票給她,還對她說不好意思。女兒面前她不方便多說,別說給顧之橋什么安撫的表示,連一個擁抱也不能。林涵音還要多嘴問一句:“你拿兩張干什么?約誰呀?”顧之橋當(dāng)場給她一個白眼,“關(guān)你屁事。”將她并不如何愉悅的心情顯露無疑。約定計(jì)劃臨時出現(xiàn)變故,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到哪里去,而且時間那么趕。不過未免誤會,她跟程充和說明,票沒法退,萬一在門口看到個順眼又沒有票的人,就直接把票子塞給人家,日行一善??赡苄詷O低,但是萬一呢。程充和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倒是沒想到這票子要對了,還沒走出門口,遇到好些日子沒見的王富。王富拿著摩托車頭盔和錢今講話,顧之橋停下腳步,盯著他的頭盔猶豫不過一秒,問:“要看戲嗎?”“什么戲?”從錢今那得知程充和與顧之橋下午會外出看戲,又聽說林涵音突然出現(xiàn),對于顧之橋一個人去看戲、有此一問,王富不覺得意外,意外的是顧之橋會選他來問。在失戀博物館混了一陣,外頭人見人愛的屬性到這里完全失去了作用。程充和待他是起碼的友善,說白了就是客氣,程充和人好。顧之橋從頭到尾都不喜歡他,就像對方說的那樣,直覺上的不喜歡。錢今對他的友好不知道有沒有超過五分鐘,哪怕知道他只是跟顧之橋開玩笑才去約程充和后也一樣,態(tài)度沒有任何改變。“,看嗎?看的話馬上就走,兩點(diǎn)半開場。我想你的車應(yīng)該能派上用場?!?/br>王富秒懂,拿起頭盔,笑說:“好,那走吧?!?/br>他倆一搭一唱,把自己當(dāng)個死人,錢今不滿:“顧之橋你怎么不問我?”顧之橋?qū)λ龘]揮手告別,“你要上班,改天請你吃飯。”走得速度之快,程充和與林涵音始料未及。從出門到看完戲出來,兩人交流不過三兩句話,一個出車,一個出票,各司其職,十分默契,好像這才是看戲應(yīng)有的態(tài)度。出人意料的是,王富比顧之橋更專心,散場后依舊若有所思,一個人走在后頭,埋頭沉吟,不知在想些什么。畢竟兩人一道出來,不好一個人先走,顧之橋在門口等他??傉f認(rèn)真的女人最美,其實(shí)認(rèn)真的男人也美,散場出去好多人,注意到王富后都會朝他多看幾眼,回頭率百分之百。王富醉心劇情,頗有感觸,“顧小姐,你怎么看那個……怪物,這一切的悲劇全是他的錯嗎?”顧之橋倒是沒有笑他問的話是知乎體,反而很認(rèn)真地回答:“我不覺得他是個怪物。他是個悲劇,他是整個大悲劇的一部分。他想要愛,跟每一個新出生的嬰兒一樣渴望愛,但是很可惜他的制造者不懂得愛,于是他只能自己去探索。他的能力要超過他的制造者,又沒有人教導(dǎo)他如何約束能力。他一邊困惑,一邊學(xué)習(xí),一邊傷害別人,一邊被別人傷害,有時候我覺得他像是某一些的我們?!?/br>不止是王富,顧之橋也是思如泉涌。第一次看的時候,她就覺得她像是被自己創(chuàng)造的怪物,孤獨(dú)地存在于宇宙之中,最終和創(chuàng)造者——她自己,一起走向未知與死亡。王富聽了她的話,好一會兒才笑,“顧小姐說這話時好溫柔,又有些感慨。”顧之橋笑了一聲,“可能是我也感覺到那種悲哀,可能我也是一個怪物?;蛘哒f可能我曾經(jīng)被人視為怪,或許現(xiàn)在也是。啊……”她很快補(bǔ)充道,“犯罪就是犯罪,哪怕他是個怪物,犯罪就是錯的。對創(chuàng)造者同態(tài)復(fù)仇無可厚非,但是不該波及創(chuàng)造者的妻子,妻子不是丈夫的附屬品。人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也是?!?/br>“這是當(dāng)然,無論有怎樣悲慘的經(jīng)歷,傷害依舊是傷害。顧小姐,今天謝謝你叫我一起看戲,遠(yuǎn)比我看來的感動?!?/br>“不用客氣,隨緣隨遇,也謝謝你的車?!?/br>“可惜程女士錯過。不過她應(yīng)該不會感到可惜,聽說做母親的總是會把子女放在優(yōu)先考慮,是這樣嗎?”顧之橋聳肩,“有些母親是,有些不是,她大概會是吧?”“會失望嗎?”“對這件事會,對人不會,這些情況本來就在預(yù)料之中?!?/br>今天顧之橋態(tài)度友善,有問必答,有些問題王富甚至做好了被罵的準(zhǔn)備,可顧之橋還是答了。只除了中間休息的時候她接到一個電話,那邊說了一通什么,顧之橋只回兩個字:不好。那邊又說,顧之橋也只有不好,說完三遍不好,她掛斷電話。面對王富疑問的眼神,她解釋:“電話銷售。”當(dāng)時王富差點(diǎn)笑出來。他能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如果沒有記錯,應(yīng)該是程女士的女兒。“對了,最近很少見到你?!彪y得顧之橋想起來問一句。“作業(yè)告一段落。如果沒有意外發(fā)生,應(yīng)該可以就這樣結(jié)束。”王富好奇,“好些日子沒見,你希望我出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