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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手腳利索的林涵音卻像是被點了xue道,一手拿著保險帶,雙眼直勾勾看向前方。曾可嚇一跳,她是看到什么了?那樣子倒像是看到吊死鬼一樣。順著林涵音的目光向前望去,前方不過二人一狗,站在路邊說話。如果她沒認錯,那條狗白毛黑點,應(yīng)當(dāng)是條斑點狗。斑點狗正伸展它的腿長身長,直往一個穿著粉紅色短袖T恤的年輕女人身上撲。年輕女人又笑又叫,想來是愛狗人士。路燈下,她的樣子有幾分清晰可辨,曾可越看越覺得眼熟,再結(jié)合林涵音的樣子,她想起來了。她在公司附近和林涵音的手機里見過年輕女人幾次,那是她的女朋友,叫顧之橋。噢,剛分手不久的前任。顧之橋?qū)酚謸в直?,狗激動得像是快把尾巴甩斷了,好幾次抽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另一個女人,看起來比顧之橋年紀(jì)大些,身材保養(yǎng)得很好,很見毅力。兩人面對面四目相望,眼神像是粘在一起。曾可當(dāng)時就在心里暗暗祈禱,可千萬別上演激情一幕啊。老天爺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兩人并無任何親密舉動,只對望著相視一笑。中年女人揉揉顧之橋的臉,顧之橋佯作咬她,她不避不閃只是笑,最后在顧之橋腰后搭了一下,像是在說:走吧。兩人拿著行李,帶著狗,穿過馬路往對面小區(qū)走去。曾可松口氣,再看林涵音,一臉的陰晴不定,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烏云,好一會兒,從牙縫里說出幾個字。“那兩人親密無間,不是母女勝似母女。到底誰是她的女兒!”居然是林涵音的母親,沒想到她媽看起來那么年輕——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曾可當(dāng)時就有些吃驚,但她一向淡定,驚訝不過一瞬,之后順著林涵音的話頭說:“怎么,吃醋了?想找你媽撒嬌發(fā)嗲?那就快回去吧,追上去,把你媽搶回來。”“去干嘛,討嫌嘛。小橋做飯好吃,家務(wù)也比我做得好,當(dāng)然要她了?!?/br>難得聽下屬講出那么孩子氣的話,曾可不禁一笑,不難想象剛才那一幕給她的沖擊有多大。“怎么聽你說的像是應(yīng)召女郎,狗保姆?!?/br>“就是狗保姆,看那條狗,對她比對她主人還親。小橋最會收買人心了,平時嫌這嫌那,倒是一點也不嫌狗臟?!?/br>“我猜她一定來不及做飯,不如你找家點打包些食物,三人一起吃飯剛好?!?/br>“不去。我不去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林涵音雙手絞在一起,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抑制住發(fā)抖。她渾身發(fā)冷,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生氣,只覺得身體內(nèi)的所有血液像是凍住了。下午她搜過Y市和上海的距離,程充和回來一趟需要多久,想過是否要準(zhǔn)備晚餐,和程充和一起吃飯。今天工作不急,本來可以按時回家,她還是選擇留到現(xiàn)在,是不是為的就是剛才這一刻。她終于能夠說出每次見到母親和顧之橋所感覺到的異樣在哪里——她們倆在一起就是一個世界,她壓根插不進去。“曾總,請你坦白告訴我,如果你不認識她們,你覺得她們是什么關(guān)系?!辈幌胱云燮廴讼氯?,林涵音看向她的領(lǐng)導(dǎo)。“我確實不認識她們……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痹苫乜此氖窒?,目光充滿歉意與安慰,“我會覺得她們是一對的情侶?!彼匾饴赃^描述她們感情至深。隔著兩個車身距離,兩人站在一起,仍舊給她一種彼此眷戀,彼此惦念的感覺。“曾總,你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嗎?”知道林涵音不是真的要一個回答,哪怕曾可知道那兩人是誰,此刻還是問了一句:“是誰?”“一個是我相戀兩年的女朋友,我們認識幾天就已經(jīng)登記注冊結(jié)婚了。前幾天剛跟律師咨詢離婚的事,介紹律師給我的是我媽。就是這個離開我十年之久的媽,今年二月我們才重新見面。她們倆三個月前才剛剛認識,她們認識的時候我跟顧之橋還沒有分手……”說到最后,林涵音的眼淚簌簌落下,她用手背去擦眼淚,嘴角始終維持倔強的弧度。曾可忙扯了兩張紙巾遞給她?!盎蛟S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的哪樣?是她們沒有在一起嗎?”作者有話要說:顧之橋:我怎么心驚rou跳?程充和:你做壞事了?顧之橋:偷偷親你算不算壞事?程充和:你哪有……顧之橋:(づ ̄3 ̄)づ第89章程女士的迷魂湯吃過顧之橋打包的晚餐,程充和舒舒服服躺在沙發(fā)上,看顧之橋給馬克吐溫洗澡。馬克吐溫一身肥皂泡泡,從頭到腳都是,像一只落湯雞,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不禁發(fā)出咯咯的笑聲。馬克吐溫本來就抗拒洗澡,聽到她主人的嘲笑,哼哼兩聲,把頭低得更低了,恨不得鉆到地磚下面去。顧之橋好脾氣地給它洗澡,搓搓脖子,揉揉肚皮,一邊還要說好話。“馬克吐溫最漂亮了,就算是落湯雞也是最漂亮的一只落湯雞?!彼暮迷捯幌蛄钊丝嘈Σ坏茫姨澒纺芾斫獾娜祟愓Z言極為有限,否則得給她氣死。“馬克吐溫,好好洗白白呀,要洗得干干凈凈的,這樣才好睡到床上去。否則你臟得不得了,誰讓你上床?你就只能睡陽臺了?!笨傊B哄帶騙,好話說盡。程充和聽著聽著便睡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親她的臉。動作輕柔如春風(fēng)化雨,能感覺到親吻里的依戀與纏綿的愛意。有時想想世間上的緣分頗為奇妙,當(dāng)初她看著這兩人踏進她的客棧。一個說不出的別扭,渾身抗拒;一個幾天沒睡醒不耐煩的樣子,誰會想到她們會有今日的繾綣。追溯到兩年前,接受安德烈已死的事實后,程充和以為自己此生已了。誰會想到她會和顧之橋結(jié)下不解之緣。有時她也會想,她們的今天是源于顧之橋踏進客棧的那一刻,還是源于她和顧之橋在上海重逢的這一刻?還是說早在當(dāng)初昇社的啞姐介紹她去找X傳媒,她看不慣對方油膩的接口人,要求換人時就已經(jīng)注定。程充和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女人,也許應(yīng)該這么說,安德烈之后,她沒想過自己還能毫無保留地單純地愛上一個人。“醒了?”顧之橋在她耳邊問,溫溫?zé)釤岬暮粑盟行┌W。躺在沙發(fā)上,身上無不舒泰,又有個溫柔的情人,程充和舒服得不愿意睜開眼,閉著眼睛笑她:“明知故問?!?/br>“坐車太辛苦了?哎,我已經(jīng)把馬克吐溫洗得干干凈凈,順帶把我自己也洗得干干凈凈了?!?/br>“哦?”程充和假裝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但是假裝一向?qū)︻欀畼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