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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奕笑笑,拆開盒子,里面盛著一只小小的紅色絲絨蛋糕,“臨時買不到大的了,這個太小上面寫不了字。”尋聿明幾乎沒吃過生日蛋糕,以前外公給他慶祝生日都是直接燒他喜歡吃的菜,“這個就挺好。”他一笑,眼睛又紅又熱。莊奕從兜里掏出一盒火柴,道:“但是沒有蠟燭,你點一支火柴代替吧?!?/br>“好?!睂ろ裁鹘z毫不覺寒酸,點燃火柴,往莊奕捧著的蛋糕上一比劃,便當(dāng)作有蠟燭了。“你自己捧著,”莊奕把蛋糕交到他掌心,“我也幫你點一支?!?/br>火柴輕輕在盒子上一劃,“哧——”一聲,落地窗外倏然亮起兩道白光,莊奕拖著尋聿明下巴,讓他目視前方,柔聲道:“看?!?/br>只見臨時停機坪上漸次亮起兩溜暖光,隨著助航燈的點亮,疝氣大燈猛然關(guān)閉,原本在白光照耀下一片模糊不清的地方,泛出了幽幽的綠靄,在夜色中散發(fā)著微弱光芒。尋聿明邁步向前,看清地上的兩行字,喃喃念了出來:“HappyBirthday!Bebrave!”“你……”尋聿明滿臉通紅,雙手止不住地哆嗦,此時此刻,他就像巨人手里用力搖晃的一聽碳酸飲料,打開蓋子,渾身熱血便會泉水般噴向天花板。“我就不唱生日歌了?!鼻f奕捋捋他腦袋頂上的一撮毛,四顧一望,大廳里人來人往,寂靜空曠,“那太尷尬了。要不我請大家?guī)湍愠俊?/br>尋聿明一把拉住他,顫抖的聲音透著激動:“不用唱,你別去?!?/br>“那……我可要走了?”莊奕笑道,“我和工作人員借了熒光服擺那個英文字,還得還回去?!?/br>“那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睂ろ裁骺诶锎咧熳?,心里卻難舍難分,忽然想起什么,追上去道:“等一會兒,你過年有沒有安排?”莊奕回過頭,笑說:“我去看超級碗,橄欖球決賽怎么能錯過呢?”“哦?!睂ろ裁飨胂胍彩?,他有自己的家人和安排,怎么能不管不顧地和自己回家?!澳恰?/br>他頓了頓,放下蛋糕,伸手從脖子里掏出一只玉墜子,踮腳套到了他頸間,“送給你,我出國前外公給我保平安用的,就當(dāng)是我的圣誕禮物,祝你旗開得勝?!?/br>“超級碗是職業(yè)聯(lián)賽決賽,我沒資格上場打球,不過這個禮物我收下了?!鼻f奕拿出剛才那顆紅蘋果,喂到他嘴邊,尋聿明咬了一口,莊奕就著他咬過的地方,也吃了一口。“生日快樂。”朔風(fēng)凜冽,細雪飄飄,他擺擺手,立起風(fēng)衣領(lǐng)子,轉(zhuǎn)身走進了夜幕下的紐約。尋聿明望著他慢慢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語:“生日快樂,小耳朵?!?/br>*“生日快樂!”莊奕舉杯啜了一口酒。圓桌對面,海灣戴著一頂“生日快樂”帽子,拍手笑道:“莊醫(yī)生都喝了,我也要喝!”“對對,灣灣喝,再給我們?nèi)鰝€酒瘋!”王昆侖引著一圈朋友在旁起哄。“不行?!边t歸打開他試圖去摸酒杯的手,摟著他肩膀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海灣瞬間滿臉通紅,躲在他懷里偷偷笑起來,“……你晚上可不許反悔?!?/br>“哎喲,說了什么我們也聽聽?!蓖趵龊暗?,“晚上怎么著,有什么節(jié)目?”“人家的節(jié)目,哪能帶你???”……眾人開著玩笑,滿屋愛情的酸臭味。莊奕移開眼,帶著一腔凄風(fēng)苦雨,點開了尋聿明的對話框。「明天搬家嗎?」拆遷在即,算算他這兩天就該搬去外公家,他身體還沒恢復(fù)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尋聿明正在看片子,發(fā)郵件給他的,正是被舉報那天,在醫(yī)院葡萄架下遇見的那個貧血的年輕人。收到信息,他接著回道:「明天下午搬?!?/br>最近臺風(fēng)過境,他們這邊波及不大,但一直綿綿陰雨不斷,天氣預(yù)報說明天下午雨會停。莊奕:「明天去找你?!?/br>怕他不同意自己幫忙,又補上一句:「有點事和你說。」隔了片刻,尋聿明回復(fù):「好?!?/br>莊奕嘴角輕挑,不覺笑了笑。海灣見狀,咧著嘴問:“莊醫(yī)生,你是在和尋大夫聊天嗎?笑這么高興啊?”“誒你看,把他給忘了!”王昆侖一拍大腿:“早知道把小尋大夫也叫來了,人多熱鬧?!?/br>“就是啊?!焙车溃扒f醫(yī)生,你倆怎么還不談戀愛?要不我們幫你撮合撮合吧?”王昆侖撮合人很有一套,當(dāng)初遲歸和海灣走到一起,多虧他和幾個朋友牽線搭橋,千方百計制造機會。自從和遲歸在一起,海灣灣心里那個美,看誰都想拉根紅線,恨不能讓全世界都和他一樣收獲愛情。莊奕笑笑,搖頭道:“算了,他跟你可不一樣,我還是自己追吧。”“哦。”海灣沖遲歸眨眨眼,后者微微一笑,他又說:“那你倒是麻溜的??!”他也想快點行動,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能不能,對方愿不愿意。莊奕沉吟片刻,嘆了口氣。臨走前,海灣又叫住他:“莊醫(yī)生,月底來我家吃飯吧?遲歸那天有空,給我們做好吃的?!?/br>他說完回頭看看,遲歸一身黑色休閑裝立在不遠處,朝他稍稍一伸手,海灣便默契地靠進他懷里,遲歸回以一笑,低頭吻了吻他太陽。莊奕不忍直視,答聲“好”,匆忙逃離現(xiàn)場。翌日中午他開車去尋聿明家,順便給他送午飯。尋聿明的東西少得可憐,攏共三只箱子也都堆在門口,用不著叫搬家公司。莊奕將東西裝進后備箱,把他扶上副駕駛,輕車熟路地往他外公家開去。尋聿明路上沒怎么說話,也不知在想什么,有些走神。莊奕不時從后視鏡里看他,他也沒有察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suv駛?cè)胛鳛炒髮W(xué)家屬區(qū),周圍還像他們上次回來時的樣子,幾乎看不出改變,路邊香樟偶爾落下一片葉子,掉在擋風(fēng)玻璃上。“停在路邊吧?!睂ろ裁髦钢格R路牙子,“里面太窄了,不好停車?!?/br>近幾年開車的人愈來愈多,老小區(qū)里沒有停車場,空地也不夠,汽車見縫插針,擠得到處是。莊奕停下車,幫他拉著行李箱往里走,“我忘了給外公買禮物,不好意思進門了?!?/br>尋聿明一笑,打開門說:“我外公不在家,你不用不好意思了?!?/br>莊奕隨他進門,這屋子也還像以前,陳設(shè)布置未曾有半分移動,卻總覺得哪里不同了,說不清道不明。尋聿明推門進屋,把行李箱放到自己臥室,道:“坐吧。”“外公出門了嗎?”莊奕坐在彈簧床上,看著他一樣一樣地取出東西,分門別類整理好。尋聿明打開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