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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檢測中心是英國皇家認定的基因研究機構,論權威,還是比你那個強一點?!?/br>他找的這家機構一般不對外做檢測,但他生怕鑒定結果有誤,不敢隨隨便便選家醫(yī)院篩查,特地聯(lián)系了祖父母,請他們托關系爭取到一個機會,再讓老舅用診所合作的名義,才將這份申請表送去。“可……”尋聿明腦中一團亂麻,這個結果讓他既驚喜又憤恨,想了想,掏出手機道:“我問問老師?!?/br>“安格斯教授?”莊奕低頭看看表,才想起方才在會所給他擦臉時,將腕表落在了桌上,只能瞥一眼手機時間,“現(xiàn)在那邊才七點多,你導師未必起床?!?/br>尋聿明心中焦躁異常,哪里還等得住,撥出號碼,道:“沒關系,老師一般五點多起,他年紀大了睡眠少,我……”話音未落,電話剛好接通,尋聿明忙用英語說:“老師你好,這是尋聿明,抱歉這么早打擾您……啊,沒有沒有,工作生活都很好,我也想念您。是這樣的,我有事想咨詢……”他將自己的遭遇復述一遍,安格斯教授震驚得連叫基督耶穌,問他是在哪家檢測機構做的基因篩查。尋聿明如實相告,安格斯教授也是難以置信:“這……怎么會呢?A.N.G.可是最權威的實驗室之一,上帝?。∥荫R上幫你聯(lián)系,最晚后天給你答復!”尋聿明又和他談了許久,掛斷電話,垂頭道:“老師說,我最好再找一個機構做次篩查,如果結果還是沒事,基本可以肯定是A.N.G.的問題了,如果……總之,他已經(jīng)幫我去找行業(yè)監(jiān)察協(xié)會咨詢了?!?/br>“只有這樣了。”莊奕點點頭,“不過,不只要重做鑒定?!?/br>“那還做什么?”尋聿明不解。“當然是找律師。”莊奕打開王昆侖的聯(lián)系方式,跟他約了明天下午六點在遲歸餐廳吃飯。如果基因篩查無誤便罷,但如果有誤,這中間白白蹉跎的八年歲月,這中間尋聿明承受的莫大委屈,這中間自己苦苦熬過的三千多個日夜,不是一句“弄錯了”就能了結的。“相信我,明明?!鼻f奕將淚眼婆娑的尋聿明摟進懷里,咬牙道:“要是真弄錯了,我一定告到他們倒閉!”“嗯,我信……我相信你。”尋聿明此刻驚喜交加,愛恨交融,情緒終于崩潰,眼淚奪眶而出,止不住地向下落。他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捂著眼睛,水珠仍是順著指縫,滴滴答答流下來,打濕了莊奕的領帶與襯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泣不成聲地重復著這三個字,仿佛再說一萬遍,也難消心頭悔恨,愧疚之情幾乎將他生吞活剝。莊奕心尖針扎一樣疼,竟分不清是狂喜,還是難過,亦或是如釋重負,他緊緊抱著尋聿明,多少年銘心刻骨的思念,自重逢以來一直壓抑著,到這一刻才終于傾瀉而出:“感謝上帝!”感謝上帝,雖然歷經(jīng)重重磨難,過程酸甜交集,卻還是許他們一個圓滿的結局。也感謝自己,盡管現(xiàn)實風刀霜劍,他們始終不改初心,永遠護著彼此。尋聿明從無聲的哽咽,漸漸放聲大哭,伏在他懷里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對不起……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br>“明明,明明?!鼻f奕被他一聲聲哭喊摔碎了心,眼眶也不由得發(fā)酸,一下下順著他的背,沙啞著嗓子道:“你只是在保護我,這都不是你的錯,不能怪你。別哭了明明,別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br>“真……真的嗎?”尋聿明聞言仰起臉,淚痕滿面地望著他,“不是我的錯?你不怪我?”“不是你的錯,我從來沒怪過你?!鼻f奕捧起他的腦袋,吻了吻他嘴唇,“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嗯?”“沒有。”尋聿明搖搖頭,“你沒有騙過我,是我,我一直在騙你。”他真的很不乖。可現(xiàn)在又很乖。莊奕將他按進懷里,情不自禁勾起嘴角,那笑容愈擴愈大,愈擴愈絢爛,低低的震動聲從胸腔傳出,感染了尋聿明。好像一輩子的高興,都凝聚在這一剎,是狂喜,是生命,是奔流不息的愛,盡情地揮灑著。兩個人笑得眼淚緩緩流淌,笑得腸胃緊緊絞纏,笑得如同雪地里面一叢火,伴著朔風灼灼燃燒。尋聿明笑累了,倒在他身上直打嗝,莊奕扶著他雙肩,與他深深對視,彼此化作對方眼中的光亮,“明明,我真高興。”“我也是?!睂ろ裁饕徽f話便忍不住咧嘴,“雖然還沒有定論?!?/br>盡管現(xiàn)在不知哪份篩查報告準確,但以莊奕找的那家鑒定中心的權威程度,以及目前鑒定技術的成熟度而言,他們心中都有數(shù),A.N.G.十成九是弄錯了。莊奕抬頭親吻他的額角,啄他的眼睛,眉心、鼻尖、下巴一一愛過,最終銜住兩片花瓣唇,輾轉流連,細細描繪,呼吸漸次紊亂,渾身血液沸騰。他壓抑著喘息,含著尋聿明的一只耳珠,低低問:“可以嗎?”“什……什么?”尋聿明腦中第一反應是他想抽煙。“我想……你。”莊奕聲音異常低沉,喉嚨里含著一口欲望,在他耳邊輕輕呵氣,“可以嗎?”尋聿明臉一紅,喉結滾了滾,道:“嗯?!?/br>“哥哥疼你。”莊奕粲然一笑,翻身覆了過去。翌日清早,岑寂從實驗室出來,到四樓去查房,只見尋聿明站在ICU的大玻璃門外,半邊身子靠著墻,左手搭在窗邊,右手握成拳頭抵著上唇,正抿著嘴陶醉地傻樂。“師父?!彼呓埃Φ溃骸岸啻罅诉€吃手?。俊?/br>“我沒有?!笔稚蠞窳亮恋目谒∵€在,撒謊也沒人信。尋聿明今天心情明媚,看誰都分外可愛,連平時不受待見的孫卓和小趙都被他一個微笑嚇得半邊身體發(fā)麻,一直在私人群里問他的高冷孤僻人設是不是崩了,又或是想拉幫結派。岑寂將病人的化驗單子給他,與他并肩往電梯口走,“六床和十七床的病人好得差不多了,下周就讓他們辦出院吧。哦對了,薛珈言他媽昨天在樓道里和他爸吵了一架,正好叫蘑菇頭聽見了,據(jù)說是為著換大夫的事兒。嗯……我昨晚在實驗室盯了一宿,感覺現(xiàn)在移植用的支架不太好,我們要不要試試3D……”他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剛好電梯門打開,尋聿明順著走廊往實驗室走,兩條腿看著好似有點跛,“師父!你腿怎么了?”“啊……?”尋聿明鎮(zhèn)定道:“沒事,昨天上樓梯,磕了下膝蓋?!?/br>“是么。”岑寂抓抓頭發(fā),覷眼一瞧,見他兩只耳朵殷紅如血,頓時恍然:“哦,那您注意啊?!?/br>說畢,目送他走進實驗室,忙掏出手機,打